与梅在一起的第三天,我记得很清楚是我与云分开的一年整的日子,那天的心情出奇的不好,把太太女人分别送到幼儿园与商店后,我一个人坐车去了旅顺口。
我真的是十分喜欢这个僻静的港口。那天甚至我把自己的手机也关了机,我想与云过一个完整的一天(当然了,是在我的回忆中)。
在旅顺口,我买了啤酒及一些下酒菜,自己坐在沙滩处,看着不停拍击着沙滩的海浪,回想着我与云在一起的一幕幕往事,大家不要笑话我,当时真有很心酸的感觉。
我想到了与云的相识;想到了第一次与云见面令我惊艳的感觉;想到与云的第一次拥抱,接吻,第一次真正拥有云;想到云那如雕刻出来一样的精彩绝伦的面孔,璀璨的令我心动的双眼以及那浓密的长过膝盖的秀发......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这一切的一切回忆起来又是那么令人伤感。
由可爱的云,我又想到了现在的于冰及梅,我知道我之所以现在放纵自己也是因为在她们的身上找到了云的影子。同时我也明白,我再也找不到别人可以替代我的云,因为云只有一个。
那天我抽了两盒烟,平生第一次自己把自己喝醉了......
那天下午回到大连市区后,我直接去了我们租住的房子,打开了电脑,进入我的邮箱,里边没有新邮件,我更是失落。
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我给云发了一个电子邮件,并给云的手机及家里的座机都打了电话,但是得到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回复。
在根据地出来,我去附近的花店给于冰及梅分别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告诉花店给于冰的单位及梅的酒店送了过去。
毕竟在她们的身上我身上我看到了太多云的身影,鲜花就当是她们替云接受了。
我又买了一大束玫瑰带着回去送给了我的太太,因为这两年多我走得太远了,心中确实十分的愧疚。
我的鲜花没有白送,太太看到鲜花很是高兴。而我第二天到单位一开机没有多久就先后收到于冰及梅打来的电话,在电话中都异口同声地谢谢我送给她们的玫瑰花。当然了,她们并没有问我为什么给她们送花,因为男人给女性送花是不需要理由的。一个男人可以选择在任何日子给自己喜欢的女人送花,而你送去的鲜花一定不会白送。
又过了几天,梅也回到了北京,但是过些天她还要回来,因为9月13日大连服装节就要开幕,梅还会受邀来参加服装节开幕式。
在大连的这些日子里,梅也给我提了不少建议,比方她建议我不要总是从事期货交易这种投资风险大,工作压力也很大的职业,问我是否可以选择从事其他的工作,并说如果有这个打算,她可以在大连帮助我建立人脉关系。
同是,因为梅对警花的印象相当的不错,在一次有大连有关方面招待梅的宴会上,把警花带了去,并介绍给了相关部门领导,警花因此受益匪浅,这里就不多说了。
梅回去没有几天,副厅级与大丽又发生了一场大战。事情起因是大丽的一位朋友看见副厅级开车拉着一位别家公司的女性客户去饭店吃饭,两个人还十分的亲密,大丽这位朋友即刻就给大丽打了电话,结果在饭店就被大丽堵个正着。大丽当然不会放过副厅级,而那位女客户也被大丽骂的狗血喷头,抱头鼠窜。局面当然是不可收拾,副厅级急忙给我挂了电话。而我当时正与小赵等几个人在玩麻将,激战正酣,接到副厅级的电话,我急忙打车去了他们所在的饭店。
副厅级当时很惨,手也被大丽挠了不少血檩子,估计是副厅级阻止大丽对那个客户采取暴力时被大丽挠的。
我到了饭店后,连拽带抱把大丽搞到了副厅级的车上。因为我开不好副厅级那个手排挡的车,我就在后边抱着大丽。
大丽在车上简直是疯了,满脸通红,怒目圆睁,不停地骂着副厅级家族老小,后来连父老乡亲,朋友一起来了。
看着平时漂亮的大丽现在那个疯狂样,我感觉她是那样的邪恶,丑陋,甚至不如一滩大便,我简直有打开车门一脚把她踹下去的疯狂念头。
副厅级直接把车开到了大连湾往付家庄的路上,那里人比较少,副厅级停了车,但是大丽坐在车里就是不下来。见此情景,我下车后把副厅级拽到一边对他说:你今天搞不定这个臭娘们你就别当男人了。
说罢我自顾自走了。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副厅级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已经搞定了。当我问他在哪里时,副厅级说他在汽车修理部,我一问才知道,我才走,大丽就下车捡起路边的石头,把副厅级的轿车的风挡玻璃给砸了。我又问了在哪里换玻璃,然后打车又去了他换玻璃的地方。
副厅级这回更惨了,鼻尖也挂花了,脖子那里也坏了,而大丽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急忙问他是如何搞定的,副厅级苦笑着点了一颗烟,告诉我大丽先砸了风挡玻璃,当他阻止时,又令副厅级身上多了那些内容后,自己打车走了。
原来这就是副厅级的“搞定了”!是人家把他“搞定”后,他自己在收拾乱摊子。
我心里这个气,也怨副厅级自作自受,我这个哥们看见女人就头脑发热,不管好孬全要接管,吃一点苦头也好。
看着遍体鳞伤的副厅级,我心又软了下来,问副厅级回家怎么跟嫂子解释,副厅级说还解释啥,怎么解释也没有用。说完就开始打电话,我估计是给大丽打的,就也抽起烟来。
副厅级连续拨打了多次,但是对方就是不接电话,看来那个小疯婆子一时半会也消不了气。
对于大丽,我知道副厅级是从心里舍不得放弃的,副厅级尽管花心,但是对别的女人都是玩玩就算了,对大丽还是情有独钟。
看着副厅级满脸疲惫的样子,我又是生气又是可怜,这种人你拿他没有办法,下半身对付女人有办法,但是上半身对付女人只是有想法没办法。
我跟副厅级说一会最好到医院简单包一下,叫他家嫂子看不见伤口,到时候就说是出了车祸刮伤的,副厅级一听又开心起来,毕竟家里那个夜叉暂时解决了,否则的话内外交困,没法活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钟副厅级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家里没事,他家嫂子看见他脖子胳膊等处都抱着绷带,一个劲问严重不严重,副厅级说仅仅是皮外伤,并说对方还赔了他三千元钱,他才放过人家,他家嫂子才高兴起来。
接下来的难题就是要让大丽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