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约儿,你别说了,别说了…”

我痛苦地狠狠揪着头发,心若死灰。

我可以接受简约离开,也能面对她和我分手的事实。

甚至,我已经开始另外一段全新的感情,我和雨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但,我万万不能忍受简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离开我,离开她生活了快十年的金陵城。

命运对简约太不公平,为什么要她遭这个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如果她因为别的原因弃我而去,哪怕移情别恋呢,我或许都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伤心肯定有,甚至会在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但…我知道,一切苦难终究会过去的。

可现在这个结果怎么办?

让我如何面对?

我,真能舍下孤苦伶仃的简约,让她一个人在北京或者去全国各地漂泊,只为了寻医问药,找那个或许永远都不会存在的希望?

我能吗,要是那样的话,我特么还是人嘛!

而且我很清楚,简约这样做,她之所以不认命,这一切很大程度都是为了我。

就像简约说的,我没来,未曾刨根问底,她和我还保留着一丝复合的希望。

万一呢,万一简约治好了,也许她会回到南京,争取属于她的爱情、生活和男人。

但现在,我知道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就需要我在充分了解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再一次做出抉择!

可我能怎么办?和她复合然后抛弃对我用情至深的雨茗吗?

其实,我这次来北京找简约,占据更大成分的,并非要和简约破镜重圆,而是我不放心她,作为前男友和依旧对简约有着很深感情的男人的一种正常反应。

我必须来,为了亲眼看到她好好活着,为了了解清楚简约离开的真相!

现在,我终于清晰一切,却不晓得该怎么办…

“潮潮,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简约的语气温和而且淡然,甚至还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潮潮,我这不好好的嘛,除了不能生孩子,我和别的女人完全没有两样,我…我可以的,我会面对这一切,我会做好我自己。”

我慢慢抬起头,盯着简约的眼睛问,“约儿,你是在赶我走么?”

“不然呢?”

简约反问我,“潮潮,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你留在这里又有啥意义?噢,对了,你给我的二十万我用了…没办法,检查治疗花钱太多,我打零工挣不来那么多钱!”

简约叹口气,“因为我很可能去任何一个消息源所在的城市看医生,所以,我没办法找一份长期稳定的工作。唉,说不定明天我会飞到上海去瑞金医院、去复旦附属检查呢。不过潮潮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还给…”

“别说了,不许说,别说!”

我拦住她,语气却再也没有往日一惯的强硬,带着丝丝哀求。

“约儿,那些钱你尽管用,不够的话我还有。”

“好!”

简约没有任何客气的意思,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潮潮,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而且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会和你客气!潮潮,你回去吧,回归属于你的城市和生活,这里不需要你,我…我也不需要。”

随着她这句话,我的心再次被半吨重的十字锚拽着沉入深海,整个人开始陷入麻木状态。

是的,我留在这里没有用,我代替不了她,也帮不了她。

事实上,这件事没有任何人能为简约分担一丝痛苦,所有的苦难只会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也许我能做的,就像简约说的那样,从经济上给她一定支持,仅此而已。

好半天,我说,“约儿,我问你,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彼此依然相信对方相信爱情,你会告诉我真相吗?”

“不会…也许会,我也不知道!潮潮,做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已经过去了,你说的不是事实。”

“那,如果我以前男友和好朋友的身份,或者,在再加上‘你依然深爱着的男人’这个砝码,我能不能陪你一段时间呢?”

我的意思很明确,我不放心她,我希望能够和简约一起,陪着她看医生,去找那一丝看似非常缥缈的希望。

“没必要吧?潮潮,有必要吗?”

简约淡淡笑了笑,又问我,“潮潮,如果你是我老公,那好,不用你说,我也会要求你陪着的,可你是吗?你不是!还有,就算我现在让你陪我看医生,陪我去各个医院甚至其他城市,那以后呢?你能陪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年五年?潮潮,你想过这些吗?”

我没话了,根本说不出来。

“所以,既然你做不到一生相伴,那,在这里多停留一天或者十天,有什么区别吗?潮潮,别孩子气了,回去吧,回南京,那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那里有一直盼望你回去,等着你的女人。”

这一刻,简约就像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姐姐,对我不断开导。

而我,却变成一个没有主见,不谙世事的毛头孩子。

时间随着我们的对话一分一秒流逝,简约看看手机,说,“潮潮,两点多了,我们出去吃顿饭吧,算我为你践行,好吗?”

她使劲儿拉我,奋力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说,“我听人家说,西直门那个好德all里开了一家大娘水饺,好久了,我都没有在北京吃过正宗家乡饭,我们去那边吧,我想吃。”

我没说话,跑到卫生间洗脸,用凉水冲头。

简约看见,拼命抱着我,赶忙用干毛巾为我擦拭,又拿来吹风机不停吹。

“潮潮,你干嘛啊!”

我转过身,将吹风机从简约手里夺下,扔到一边。

双手捧起她的脸,一字一顿,“好,我们去,去吃大娘水饺。”

坐了很长时间地铁,连带走路,耽误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坐在简约说的大娘水饺专卖店。

她兴致勃勃跑过去点餐,我则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魂不守舍。

这个时段人不多,很快,我们要的饺子端上来,简约还像以前那样,端上来一盘就夹开一个看看馅儿,却根本不看贴在盘子上的单据,直接放进我面前的小吃碟子。

然后对我说,“潮潮,你尝尝什么馅儿,好不好吃。”

在南京的时候,我往往一口吞掉,砸吧嘴,故意告诉她一个不对的答案。

比如会把猪肉三鲜说成韭菜鲜肉,或者把香菇鸡肉说成咖哩牛肉…总之,我会在简约半信半疑的吃了一口,然后对我挥起粉拳不依不饶时,开怀大笑…

这是我俩的习惯,是长期以来乐此不疲的小游戏。

那时候,我们相亲相爱,相信爱情,相信天荒地老和刻骨铭心。

但今天,我已经没了这种心情。

“韭菜猪肉,这个是茴香馅儿。”我老老实实回答。

简约夹起一个吃,然后换一种,最后默然。

好半天,抬起头对我说,“潮潮,你变了,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我变了。”

我点点头,反问简约,“约儿,那你变了吗?你还和以前一样么?”

我盯着简约的眼睛,她和我对视一会儿,垂下头说,“我也变了,我们,我和你,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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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就是一种变态的包装第7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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