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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也许过了好几个小时,在午夜的时候我给雨茗发了一条信息:

茗姐,我明白无论怎么解释都错了,我这样擅自决定去北京就是错,大错!

茗姐,我不乞求你的原谅,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

但有些事情我想还是和你说清楚更好,我…我对简约没有忘情,我知道她在京城遇到困难了,我没办法装作没事人那样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茗姐,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自己保重,我只想最后说一句,有一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微信发出去的一瞬间,我的心就像突然变成泰坦尼克号,顺着冰川沉入无比黑暗的深海里,再也漂浮不上来。

拉开窗帘,我凝视外面已然漆黑一片的夜空,呆滞着,静默着。

很久,我的手机上收到来自雨茗的微信回复,只有四个字:

交待?呵呵!

我盯着这四个字,看着它们,就像四柄利剑从手机屏幕上跳出来,刺入我的眼睛,然后再狠狠搅动,将那里粉碎成死海。

带着这种无法形容的伤感,我靠在高铁的椅背上,合上眼,却根本睡不着…

天亮了,北京,到了!

这一夜,我根本没睡着,就算闭着眼,我的脑子也是清醒的。

不,准确说是有意识,但并不清醒。

因为我忽然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了!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我和简约已经结束了,不是吗?现在我的女朋友是雨茗,我应该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才对。

那么,我是不爱雨茗吗?

好像也不是!

昨天上午的时候,我还自己跑到梁立老爷子那里,想听听梁神医给我和雨茗的建议,抱着无尽希望,祈求上苍能让雨茗的病情有所转机…

我踏马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到底要干什么!

浑浑噩噩,从北京南站下车,外面已经有很多赶车的旅客正行色匆匆从我身边走过。

没有人多看我这个异乡人一眼,因为谁的时间都很宝贵,而我的脸上也没长着吸引人家目光的罂粟花。

稀里糊涂排了快半小时队,当我站在人工地铁售票窗口的时候,售票员很不耐烦地问了我两次买哪一站,我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晓得该去哪里找简约。

于是,我被后面等得没耐心的客人拨拉开,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只好跑到旅客更多的自动售票机那里,又等了半天,随便买好一张五块钱的地铁票,想着先从这里出去,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安检进去,我选择四号线,往国家图书馆方向坐。

这时候,很不巧赶上上班的早高峰,这下,我算是知道北京地铁有多火爆了。

我是被人推进去的,完全不需要抬腿,而且腿也根本抬不起来,蹭着就进了车厢。

摩肩接踵都无法形容此处的拥挤,这么说吧,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贴着不同的人,前后左右,要么我趴在陌生人的背上,或者就是别人死死顶着我。

忽然间,心情就像身体一样被夹着、挤着,似乎没有生存的夹缝了。

宣武门的时候下了一大批人,结果挤上来的更多,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家伙如同装在沙丁鱼罐头里的美食,不用作料已经五味俱全,当然,飘荡在车厢里最主要的还是那种汗臭味道…

辗转周旋,我倒了一趟车,在王府井那里下来。

蹲在过街通道的露天出口,我掏出烟点上,狠狠抽了好几口。

沉默很久,我摸出手机给简约打电话。

老号处在停机状态,而她在北京办的新号倒是拉着长音,表示还能使用。

不过,和以前很多次一样,响了十几声,直到拨号界面恢复正常,我才苦笑着意识到,简约是不会接我电话的。

以前没接,这次也一样,不会因为我人在北京就有所区别。

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便苦逼了。

站着乏蹲着累,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人行道的便道牙子上,头脑昏沉,听着不时在身边飘荡的南腔北调或者地道的京片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属于这座古老又现代的国际大都市。

我江潮,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已经快没电的手机突然响起。

我没看,顺手接通。

“喂~~~”

“潮潮,你…你来北京了?”

一瞬间,昏沉的头脑如同被南极冰块刺激到,我几乎大叫,“简约?你,你在哪里?”

“潮潮…”

简约突然哭了,哽咽道,“你傻啊,你怎么,怎么真的来北京呢?”

这句话触动我的心弦,我忽然觉得委屈的要命,泪如雨下却硬是绷着没哭出来。

简约意识到我不对劲,连声问,“喂,潮潮,潮潮你在听吗?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是…是岚澜告诉你我来的?”

“不是,是雨茗。”

“雨茗?”

我一下心如刀绞,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对,是雨茗!行了,现在不说这些,发个定位,我这就去接你。”

木然着,我给简约发了定位,随即,就像身体里所有能量都在一瞬间被洪荒怪兽吞噬掉,完全瘫软,根本顾不上身旁经过行人的异样目光,四仰八叉倒在路边。

天,开始旋转,白云朵朵,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雾霾呢,传说中笼罩京城的雾霾呢,在哪里?

身体觉得很轻很轻,灵魂在躯干上方盘旋,俯瞰这世界,然后又对着我那可怜的躯体不断嘲笑,对,自我解嘲。

被简约推醒的时候,可能已经过了五十分钟或者一个小时,我被她半抱着拉起来,坐在地上,脑子晕晕乎乎,差点忘记自己已经身处首都,而不是在我们生活了很多年的金陵城。

此处同样有熙熙攘攘逛街的游人,但,这个风景点已经不叫秦淮河了。

“潮潮,”简约喊我,眼睛里含着热泪,“你这个傻瓜,呆瓜,你…你这是干嘛啊,你疯了吗,你跑到北京来要是找不到我,你…”

我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就像一个七旬老叟那样动作迟缓,为简约擦掉脸上的泪痕,傻笑道,“约儿,你哭什么哭,真是的,我不就在大马路上躺了会儿吗?嘿,反正谁也不认识我江潮是哪个,没事儿的,我不嫌丢人!”

“你不嫌我还嫌呢!”

简约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抱我起来,小脸憋得有些发青,说,“快起来吧,我们走,不在这里现眼了。”

“去哪里?”

“去我住的地方,”她叹口气,“唉,潮潮,你这是何苦,何苦啊!”

她住的地方在望京,以前属于北京郊区,不过现在早已开发得非常好,高楼林立,高架桥比比皆是。

这里是一片很有些年代的老式居民小区,最高不过六七层,外观破旧,墙体斑驳。

简约的住处在四楼,是一个只有三十平的一室一厅单元。

我坐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棉被,随口问为我煮面条忙碌着的简约,“你租这个房子,一个月多少钱?”

“三点多吧,不到四千。”

“啊?”我吓了一跳,甚至没直接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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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就是一种变态的包装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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