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怎么着,还想把我地正法吗?行了英婕,你也别闹小孩子脾气了,我回去和我女朋友在一起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再说了,江海洋找的人也不知道我和雨茗住在一起吧?我反正没有回到出租屋,我没危险的。”
“那…”
“你想说我被南京的地下势力通缉吗?咦,难道你记性又不好了,我不是当着你的面给孟婕打电话了吗?孟婕,孟老大,人家在南京鼓楼区那一片混得很开,她都发话了,让我别操心,这事她帮我搞定…英婕,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也不能这样吧?”
“我今天还这样!”
英婕什么也听不进去,“江潮,我接到的命令是在你改头换面正式和江海洋挂关系之前,对你贴身保护寸步不离,你说得再多也没用,今晚你必须跟我走!”
“卧槽!”
我没忍住,或者说再也不想忍了,直接爆了粗口,“英婕,你特么还讲不讲道理?噢,你们重案组的刑警这样办案子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你把我江潮当什么了?犯罪嫌疑人吗?听着,别把哥惹急了,我跟你说,惹急了我,我,我…”
“你怎么样?”
英婕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噗嗤一声笑了,“潮哥,你说,逼急你能怎么着?”
“逼急我,我…我...”
瞪着牛眼,我恶狠狠盯着英婕,我了半天,忽然觉得自己的反抗竟然是那样软弱无力!
麻痹的,真是受不了,悲催到家了。
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若论动手,三五个江潮绑一起也不是英婕的个儿。
还真是,逼急了我也没辙,跑不掉只能乖乖被英婕押走。
“行,英婕,你狠,你牛逼!逼急了我…我狗急跳墙,我,我报警!”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被气笑了。
对面的英婕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嘻嘻,潮哥,你也承认自己是狗了啊?我看你啊,哼,根本不是狗!”
“本来不是。”
“你是一头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不知道白眼狼的结论英婕是如何得出的,却忽然有些难受。
也许她说的对,至少在简约那里,她对我那么好,却最终还得分手。
或者和雨茗的相处也不如曾经想象的那样和.谐,这才在一起几天啊,我和雨茗之间的感情似乎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我不再说话,掏出白娇子,点一根闷头抽起来。
还像以往一样,我刚抽了一口,英婕从我嘴里将烟夺了去,自己狠狠吸了几下,才再次塞还给我。
“姑奶奶,”我终于决定不和她对着干,因为蛮干的结果对我很不利,“你行行好成吗,这么晚我还不回去,雨茗会怎么想?你自己说,换成你,要是男朋友半夜不回家,和另外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在一起,住在一间屋里…”
“谁和你住一间屋了?美得你,我们住隔壁!”
“好好,那至少也是睡在一个屋檐下吧?英婕,这种事好说不好听,传出去对你也不利啊,对吧,你还是一黄花大闺女,要是以后的男朋友知道你和我住一起住过很多次,人家会怎么想?”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爱咋想咋想好了!”
英婕依旧不为所动,歪着头默然片刻,突然又笑嘻嘻对我说,“哈,要不潮哥,反正你和简约也分手了,反正我们也睡…睡了,你不如将一点,和我在一起算了!”
“哦…啊?去去去,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佛祖原谅她吧,这妮子一小屁孩,口无遮拦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见我惊慌失措,英婕却大胆地看着我的眼说,“嘻嘻,潮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这样想的呢?”
“你是不是真心这么想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在拿我江潮开涮!”
“嘻嘻,你总算还有自知之明啊!”
英婕忽然又笑了,甚至做出一付鄙视的样子对我说,“江潮,也不看看你那付臭德行,本姑娘算这辈子嫁不出去,孤独终老,也不会找你这种花心大萝卜的!”
“果然!”
指着英婕,我‘义愤填膺’道,“男人个个是花心大萝卜,女人全也特么是潘金莲!你啊你,英婕,你忘了我武大是怎么对你的?风里来雨里去,靠着每天卖炊饼的钱给你买胭脂粉盒,你现在可倒好,不知道看哪个小白脸、西门庆,翻脸不认人了。”
两人调笑起来,也不知道谁占谁便宜,反正刚才的尴尬和火药味却渐渐消散掉。
说了几分钟,见英婕还是不让开,我只好道,“英婕,咱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啊?至于嘛?要不这样吧,你和我一同去雨茗那里,我们三个住一起得了,反正只要你受得了,我没意见。”
“行啊!”
英婕没明白我在说什么,当即答应,“我有什么受不了的,白吃白住,还能盯着你完成任务,我没意见。”
“你说的?自己说的?英婕,到时候可别反悔!”
她有些怪,看着我问,“江潮,当然是我说的,刚说完啊,有什么好质疑的吗?”
“那…到时候我可是要和雨茗要睡一起的。”
英婕脸迅速闪过一抹绯红,恶狠狠瞪我一眼说,“行,陈世美,你随便,爱谁谁,想和谁住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当然了,我当然爱睡谁睡谁!”我故意把谁和睡这两个字咬得很重很慢,和她刚才的爱谁谁形成鲜明对。
英婕顿时明白过味来,气得俏脸通红,双手紧紧握拳,似乎下一秒一双粉拳会落在我脸。
我向后躲了一步,离开她的有效攻击范围,最后加落井下石的一句,“英婕,到时候,我们卧室里要是传出点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您可千万别听门根子啊,别回头腿软得走不动步…哎呦~~~”
我发出一声惨叫,很没品地拼命跑起来,以此躲避已经暴怒到极致的那双粉拳。
最终,我和英婕互相妥协,找了一个折的办法。
我坚持,即便今晚不得不跟英婕走,但也必须告诉雨茗一声,不然,眼看都快十一点了,我不和雨茗说一句,她肯定会担心的。
这个要求无可厚非,我索性当着英婕的面给雨茗打电话。
几乎第一时间雨茗便接通手机,对我说,“潮潮,我等了半天,正要给你去电话呢,你在哪里啊?还在墨总家吗?你也真是的,这么晚了不回来,也不知道提前和我打个招呼!”
我连忙道,“茗姐,我已经从墨总家里出来了,今晚和她说了一些事儿,所以较晚,抱歉啊。”
“出来了?那你等我,发个位置过来,我现在去接你。”
“不要。”
当即拦住雨茗,我说,“茗姐,你可别任性啊,现在时间太晚了,路黑,你开车过来我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