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问题不大,孤儿院的老师和义工,已经各自看好孩子们,我便对越凝歌说,“凝歌,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们了,我不懂理财和统计,嘿嘿,看着那些表格头疼…可你们一定要将所有慈善款妥善保管,千万不要乱每一分花钱。”
“放心吧江哥!”
越凝歌信誓旦旦,“谁敢动这些捐款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心肠坏透了才会打这些的钱主意,放心吧,我们都是新时代大学生,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那好!”
我有些担心地看看依旧热情高涨的人们,说,“差不多散了吧,凝歌,你和同学们劝劝大家,现在人太多,场面也乱,万万不能出现踩踏事件!”
“好,我知道!”
于是,在被拉着和几个美女帅哥合影后,又经历了好几次大胡子猛男的热情拥抱,我才心有余悸退出后台,站在一侧墙边等待雨茗。
墨芷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没有顾忌地将手搭在我的肩头,柔软丰腴的娇躯依偎在我身说,“小弟,你行啊你,我都被你的话打动了,好像不捐些钱,不献爱心,都不配成为华夏公民呢!”
我笑着,随口说了一句让我马后悔的话,“芷舞姐,其实你的感受可能一般人更强烈,小石头的情况从某些程度和那些孤儿有点像,他不是也没有爸爸了吗?”
墨芷舞的脸色瞬间变了,我一皱眉,嘴狠狠咧了一下,玛德,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打的什么方啊!
“芷舞姐,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没事儿!”墨芷舞苦笑,“次在沙龙你知道我早已经离婚了,唉,小江,你说的没错,小石头也是没爸爸的孩子,是孤儿…”
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我看着,心里没来由有些疼。
反手搂住墨芷舞的肩头,我说,“芷舞姐,既然你认我江潮这个弟弟,我怎么可能看着小石头一直这样没有父亲下去呢?姐,如果你不嫌弃,我认小石头当干儿子吧,我会时常来看他的,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墨芷舞擦了一下眼角,看着我,目光复杂,好半天才笑了笑,戳了我的额头一下,“小弟,你又没当过爹,你知道父亲该怎么对待儿子吗?”
“我…我现在是不知道,但以后肯定会知道的!”
我信誓旦旦,“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我会学好当一个好父亲,会给小石头做好榜样,让他像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成长!”
“讨厌,你形容的什么啊…唉,但愿吧!”
墨芷舞踮起脚尖,忽然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有些羞赧地说,“唉,小潮,我还真希望你是小石头的爸爸呢…可是你太出色,太优秀,我知道自己一个离婚女人配不你的!”
我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芷舞姐。
事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表达对我的好感,随着接触越来越多,我甚至觉得这个妖娆娇媚的少丨妇丨,已经开始爱我了。
这种感觉很怪,也许只是我的直觉,但却很清楚。
我想不通,又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尽管接触不多,墨芷舞却会喜欢我,她,也许寂寞得太久了吧…
小石头被一个南师大的同学抱着走过来,远远看见我,小家伙开始手脚乱舞,拼命挣扎,想要从对方怀里挣脱。
那个学生一头大汗,来到我们面前,苦笑道,“墨总,江哥,小石头太淘了,非要自己乱跑,可现在人这么多,这么乱,我真不敢放下他啊!”
看着这个学弟头发乱糟糟,脸甚至还被抓出几个白道,我有些好笑,猜到刚才他一定和小石头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杀’。
“来,小石头~~~蜀黍抱抱!”
从学弟手里接过孩子,我掐住他的胳肢窝,一用力,猛然向空抛起,然后在他将将落在我的面前的瞬间,牢牢接住,又一次向扔出…
小石头夸张地大笑起来,我们几个也跟着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最简单的动作,却能让孩子高兴到这种程度!
哎,童年,离我远去的童年啊,那些记忆早已模糊,随风散去了…
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到青年礼堂的观众完全散去,时间已经来到晚十点多快要十一点了。
原本计划九点结束的义演,因为捐款环节和我的加演,最终延长了一个多小时。
越凝歌他们出来,和我说,“江哥,重要的道具、乐器已经装车了,剩下的明天我们会过来打扫整理,要不你们先走吧?”
雨茗是和越凝歌一起出来的,她的俏脸红扑扑的,洋溢着兴奋和欢快,老远大声喊,“大家不要着急走啊,江潮说了,晚他请客宵夜!”
同学们一片叫好,几个骨干围过来,问,“江哥,一会儿去哪儿吃?”
我愣了,心暗骂雨茗,不是让她请客吗,怎么变成我掏钱了?
不过,局势所迫,我总不能在这个细节和雨茗矫情,只好大手一挥,“这么晚了,也只有海底捞不关门,咱们鼓楼那家海底捞吧,你们先把东西送回去,然后大家坐大黄海回来找我们…放心吧,今晚人人有份,咱们啊,吃饱喝好不醉不归!”
于是,我准备和雨茗、墨芷舞几个先去海底捞订座位,算了一下,七七八八加起来几十口子,至少要订十张台。
好在各处的海底捞占地面积都较大,到了这个时候,客人也不算多,我们应该很容易包下一个十几张桌子的偏厅。
方磊后来一直没有出现,想来可能是跟着越凝歌回去帮忙送东西了,他的哈雷大道摩托只好由我骑走。
赵笠坐墨芷舞的奔驰先走,雨茗则当仁不让一屁股坐在我身后,双手环抱住我的腰,眼丝如媚探头瞄了我一眼,又将脑袋紧紧贴在我背后。
反手递给她头盔,我笑着问,“茗姐,今晚感觉好吧?我觉得你也很开心的!”
“是啊!”
雨茗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欢快,语气萧瑟回答,“我是挺高兴的,不过也很难受,潮潮,我想妈妈了,我也想江叔和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