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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凝歌重新站好,抹了一把脸像是擦去泪水,又说,“更多感谢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请南师大艺术团表演第一个节目,舞台剧,《妈妈再爱我一次》!”

我皱起眉,觉得凝歌她们这样的安排好像有些太…怎么说呢,只凭着个舞台剧的名字,知道是表达失孤儿童对父母的眷恋之情的!而且,很多年以前,似乎有个台湾省的电影叫这个名字,据说凡是看过的人,无一不哭得像是泪人。

太煽情了,这样开场真的好吗?

我偷眼看了看身边的雨茗,果然,这个舞台剧还没正式开始表演,雨茗已经在抹眼泪。

唉,我知道她应该是想起长眠于地下的母亲,想起自己可怜的身世,更想到,她再也没机会让妈妈爱她了。

心痛起来,我伸手搂住雨茗,紧紧收着胳膊,并且在她的肩头不断来回抚摸。

我知道,这种方式是可以宽慰人的,却不晓得对此刻的雨茗是不是有效果。

表演一来催人泪下,当帷幕拉开的时候,一个化妆成十来岁小女孩的女学生,跪在铺着雪白被单的床前,她的妈妈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几个医护人员模样的同学正在前前后后跑动着,装作急救的样子。

画外音响起:妈妈得了重病,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小姑娘在和妈妈道别…

只一句,剧场里已经传来不少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而我身边的雨茗,早已泪流满面,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后面的表演我没法描述,太伤感,太刺痛人心。

雨茗一直在哭,我拉她,想让她和我去卫生间或者索性出去,不要看,雨茗却固执地挣脱我的手,一边失声痛哭,一边紧紧盯着舞台。

终于,那个母亲撒手人寰,被白布盖起来的时候,手却拿着一个小小的接力棒…小女孩哭得昏倒在舞台,雨茗再也忍不住,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觉得她失态,因为几乎我身边每一名观众都眼含热泪,不少人都和雨茗一样哭出声。

亲情,父母和子女之间的爱,永远是人类最伟大的情怀,没有什么可以取代。

我也掉了泪,想到这些天老爹身体不好却要瞒着我,怕我担心影响工作,心情万分难受。

甚至于,我开始痛恨越凝歌,妹的,好没影你们安排这样的舞台剧干嘛,不知道这是为孩子们表演吗,不知道他们都是孤儿吗?你丫越凝歌这是想要干什么,生生让这些孩子哭死不成?

强忍着,我和雨茗看到尾声,总算明白为什么要在开场安排这么一出戏。

几个应该是孤儿院的孩子和老师走舞台,她们都在哭,然后南师大艺术团的演员拿出几件一模一样,那个小女孩妈妈穿着的衣服,给老师和阿姨们穿。

她们一人一个,抱起那些哭得已经快没气儿的孤儿,亲吻着一张张稚嫩的脸蛋…

画外音响起:孩子们,你们虽然失去了自己的亲身父母,但你们也得到了更多新妈妈新爸爸的爱!全社会所有人都会爱你们的,在华夏社会这个大家庭里,母爱永存,父爱永驻,你们失去他们了吗?没有,你们只会得到更多人的关心更多的爱…孩子们,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你们的爸爸妈妈,我们会接过妈妈手里的接力棒,把她对你们最深沉的爱永远传递下来,围绕在你们身边…孩子们,我们不哭,我们要努力让自己微笑,迎接新生活…

我长长叹息,眼泪已经在面颊风干。

观众们哭着站起身,所有人都在拍手,没有叫好声,只有呜咽。

每一个人都被深深感动,不管男女老幼,不分年龄大小,全都流下热泪。

我的手被雨茗死死攥着,她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打扮后的绝世容颜,已经变成一张花猫脸。

于是,这样沉重的时刻,掌声却如潮水汹涌,经久不息,而带着哭腔喊妈妈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多是孩子们,不过也融入了很多成年人的沧桑。

喘息着,我觉得自己快要犯心脏病了,还好,接下来的几个节目不再煽情,而是逐渐过渡到一种欢快的节奏。

主旋律围绕社会各界对失孤儿童的帮助,以及他们在失去亲身父母后,还能相对正常和平静地成长。

渐渐地,那种伤感的气息从青年礼堂里散去,雨茗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我偶尔侧脸看她,觉得雨茗像一尊用最好的白玉刻出的雕像,圣洁、美丽、庄严。

越凝歌主持的水准很高,连串节目下来,间没有任何冷场、起哄或者被观众议论的情况出现。

大约一个小时,在一个相对欢快的歌曲节目之后,越凝歌走台前,“各位来宾,各位观众,社会各界的朋友们,下面我们将要开始一个特殊的环节---通过这次义演,为南京市五家孤儿院的失孤儿童募捐!”

募捐这个环节似乎很多人都已经得到消息,因此并不显得很意外,甚至议论的声音都很少。

越凝歌告诉大家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可以去厕所或者买水喝,他们正好布置一下会场。

我和雨茗坐在这一排的最边,见很多人起身要出来,我们索性也跟随人流来到青年礼堂外,放放风抽根烟。

赵笠跟出来,眼圈还红着,说,“老江,你们办的这个演出太棒了,玛德,是催人泪下这一点太不爽了,特么哥们多少年都没哭,今天可倒好,这些年积攒的眼泪全奉献了。”

我说,“别扯没用的,我可告诉你啊,一会儿募捐,你拿一万块钱出来!”

“啥?滚蛋!”

赵笠抬腿踹我,“我哪儿有一万啊,连一千都没有,老板还没发生活费呢,我这个星期吃饭都够呛。”

我知道赵笠口的老板是他的研究生导师,老爷子我见过,不苟言笑,在学术非常严肃认真的一个人。

想到那次墨芷舞、赵笠我们三个一起吃火锅,我问,“对了老赵,你和老板说了没,芷舞姐不是说想要和南师那边深度合作吗?老板有没有兴趣?”

“说了,”赵笠想了想,“哎,老爷子也不知道咋想的,态度较模糊,说什么让我安心写论,和社会的公司做横向项目不要太操心了,回头他想明白了再决定!”

我迷惑了,问他,“这有啥想不明白的啊?多好的机会,人家芷舞姐赶着要掏银子,而且还是大笔的钱,和你们联合搞项目又什么不好的,你老板怎么还模棱两可呢?”

“这谁说的清楚?”

赵笠苦笑,“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老板有啥想法我现在也不知道,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个话题揭过,我问赵笠和雨茗,“现在可以说找我干嘛了吧?别告诉我你们是要来看表演的,我可没提前告诉过你们。”

老赵看了雨茗一样,叼着烟向一旁走,嘴里嘟囔着,“你丫自己问雨总,让她说吧。”

见赵笠离开,我便问,“茗姐,你找我是不是因为梁立那边有检查结果了?你到底去没去复诊啊?”

“去了!”

“梁神医怎么说的?”我有些紧张。

想到之前带雨茗参加会诊的时候,包括梁神医、官老太和其他几名老医在内,谁也没有给出定论,我的心悬在嗓子眼,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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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就是一种变态的包装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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