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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苦笑,“哥,你和我永远是好兄弟,但我想换一种方式生活…好了,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一件事。”

“说。”

“好风景物流园那边,你还打算继续搞吗?”

“搞,为毛不搞?”

方磊咬着牙,“我这几千万投资在老爷子眼里啥也不算,我也不打算掺和家里的那些‘大事’,踏踏实实搞好这次食品企业入驻得了…江潮,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小子要颠儿吧?”

当年方磊在京城混过一段时间,因此说话的时候总会带着京腔,时不时能蹦出几句京片子。

不过,他这句话问得我心五味混杂,各种难受。

默然半晌,我说,“哥,我江潮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好风景的事儿我肯定会管下去的,我江潮不是那种半路撂挑子,自己过河却把朋友扔到岸的主儿!”

和方磊又聊了几句,我只是表态要对好风景物流园项目负责到底,却没有和他细聊会怎么管,怎么负责。

方磊也没说别的,只是告诉我有困难一定找他,别的不说,如果缺钱,八百十万随便拿。

谢过方磊的好意,我却知道不能那么做。

朋友是需要用心去围的,只要自己还能凭本事挣钱,我不能轻易接受别人的施舍。

出去转了转,看那些路边或者商场门前出自我们地产组的广告牌,心万千感慨。

这些都是我和地产组同僚的心血,是冒着严寒酷暑,一幅幅图一个个方案做出来的啊…

昔日一起打拼同甘共苦的一切历历在目,却已经往事如烟,再也找不回来。

找个小摊吃了一碗热干面,我抹着头细细的汗水,给墨芷舞打电话。

她似乎正在忙,问我,“江潮,有什么事儿吗?长话还是短话?”

“两句。”

我连忙道,“芷舞姐,我已经不在风华绝代干了!不过,我会继续跟进好风景物流园项目,会一直帮你的。”

对方沉默,片刻后对我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给你打电话细聊吧。”

我猜到墨芷舞应该也得到某些消息了,只好说好,晚联系。

于是,在这个本该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埋头桌前梳理思路,将那些写得七七八八的案进行最后梳理的时刻,我却没了继续前进的方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对社会对别人都很多余的存在。

该干吗去呢?

这个疑问让我哭笑不得。

他娘的,往日这个时候,我江潮早忙得焦头烂额头都抬不起来,怎么可能想到会有现在这一天?

这样的下午,轻松或者惆怅,慵懒或者焦虑,但总归都属于无所事事…

掏出电话,看到很多未接来电,主要是风华绝代和我关系较好的几个人打的。

想了想,我给顺风耳刘韬回过去,板着脸问,“刘韬,哥都不在公司干了,你还打那么多电话干嘛?”

“老大,”刘韬仍然惯性地喊我老大,“你干嘛不接电话啊?”

“有事儿?”我问。

“雨茗总找不到你,急得什么似的。”

“找不到找不到呗,你转告她,辞职报告我已经通过电子邮件发到公司邮箱了,以后除了工作交接,没事儿别烦我!”

“老大…”刘韬欲言又止。

“说啊,真墨迹,还有啥事儿?”

“雨总…唉。”

刘韬的语气令我的心发颤,竟然很不争气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雨茗怎么了?”

这话出口,我立即后悔了。

特么的,她雨茗爱怎么怎么,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既然已经从风华绝代出来,和公司所有高层闹翻,我江潮给自己的朋友圈重新划定范围,不想再和这些人有任何交集。

那…我特么管她雨茗怎么样干嘛!

不过话已经问出口,我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听刘韬说,“雨总哭了好几次,我都看见她独自坐在办公室抹眼泪。”

心没来由得一疼,我知道雨茗为什么伤心,却还硬着心肠道,“她哭不哭和我有关系吗?爱咋滴咋滴,反正我江潮已经不是风华绝代员工了,我才懒得管呢!”

嘴里说着,心却像刀扎那样疼。

忽然想到雨茗带我去她妈妈墓碑前哭成泪人那一幕,又想到她在‘我在西塘等你’讲述自己身世…觉得雨茗真的很可怜,而我,却要抛弃和她的这份友谊或者说已经超越友谊的情感了…

唉,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玖,我也许不该管雨茗。

刘韬好像不甘心,又问,“老大,你真的不考虑回来了吗?今天地产组忙乱套了,没人制定工作计划,我们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去找你们雨总,问我干吗?再说了,还是那句话,地球缺了谁都照样能转,走了我江潮,还会招进来李潮、王潮,行了,我的事你别管了,踏踏实实干好你自己的工作吧。”

刘韬再也没说话,只是深深叹着气。

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有几个公司号码的座机顶进来,我一个都没理,猜到很可能是雨茗在用别人的电话打给我。

心情越发惆怅,我不禁想,雨茗啊雨茗,你这是何苦呢?世界又不只有我江潮一个男人,该放手的时候还是放手吧,真没必要耗着我也耽误了你自己。

只是这话我却没有勇气当面对雨茗说,又想着她和我通电话也不一定是对我哭诉,说不定还想把一肚子怒火倾泻到我身,狠狠骂我一顿呢!

毕竟,雨茗一惯的为人处世风格都和软弱两个字沾不边,她太强势了,也强势惯了…

举着手机,我毫无目的在南京的大街小巷漫步,却发现自己竟然来到秦淮河畔。

索性去燕然的茶馆消磨时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燕然却没在,问其他店员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说晚会回来。

我便有些茫然,觉得自己真是悲催到家,想找个人聊聊天也找不到,这特么的,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也是没谁了。

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我坐在生意已经明显兴隆起来的茶馆发呆,渐渐的有些困意涌。

正迷糊,调成震动的手机开始疯狂震着,我不想搭理,可手机却似乎很执着,大有我不接电话会给我打爆的架势。

睁开眼,我见是赵笠的号码,于是接通。

对方开口骂,“江潮,草.你丫的,怎么回事儿啊,干嘛不接我电话。”

“我…我这不刚看见嘛,说,啥事儿?”

“你还问我?”

老赵各种气不打一处来的腔调,“不是约好梁神医他们,说节后再给你家雨茗会诊吗?你小子,自己的事儿自己不操心,非要等到人家打电话追到我这里才觉得有面子吗?江潮,我可告诉你,人梁神医很不高兴,说给你电话,要不关机要不不接,你特么到底想干嘛!”

我愣住,这才想起的确和梁立还有官老太约好,十一长假过后再带雨茗去会诊,可…现在这种情况,我连雨茗的电话都不想接,还怎么见她的面,为她的病操心?

赵笠催我,“江潮,你特么倒是说话,你和你家雨茗,究竟有没有时间?”

我真想说,特么老子和雨茗掰了,她的事儿以后我再也不想管,不会管。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梁立他们不是有雨茗电话吗?联系不到我,干嘛不直接找雨茗?”

“这事儿我正想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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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就是一种变态的包装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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