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吊在我身,两人宛若浑然一体,而在这种浑然一体,重心变得前移从我身体位置转移到我和她之间!
我站不住,踉跄着向前冲了两步,却终于还是没能站稳脚带着雨茗一起摔进温泉池。
像《战狼2》里冷锋和海盗在水下搏斗,我和雨茗一起沉入温泉池底,从张开的口向外吐着气泡,那些气泡悠悠荡荡,慢慢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我吐出来的,哪些是属于雨茗的。
沉在水下的时间很短,也许只有几秒十几秒,但已经足够我们互相紧紧抱在一起,也足够她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胸口!
“嘶~~~”
我大口灌着水,挣扎着环住雨茗从温泉里冒出头,叫,“茗姐,你干吗咬我!”
“我喜欢不行吗?”
雨茗也大口喘着粗气,“美女是不是应该有些特权?”
“那也不能咬人啊!”我有些不满,因为胸口那里真的很疼。
“嘻嘻,你当人家属狗的好了!”
雨茗抱着我,双手在我赤果的脊背和胸口摩挲,“江潮,你是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男人,我喜欢你的热心肠,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大不咧咧谐谑人间的风格,喜欢…喜欢你的一切。”
我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因为她的话让我不由自主想起简约。
在我和简约的那个出租屋,那间斗室,几天前和她复合的夜晚,简约几乎做着和雨茗同样的动作狠狠咬我,而我也曾恼她说是不是属狗的。
我江潮…终归是有女朋友的。
我和简约还没有结束,而现在和雨茗这样…太过分!
我的神色已经有些黯然,而雨茗却没有意识到这些忽然出现的变化。
她紧紧闭着眼,将我的手放在胸前的高耸,浅唱着,“爱我,爱我好吗?”
然后又哆嗦着将我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背后腰下的丰满处,呢喃道,“在这里,江潮,在这里,让我…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吗?”
我僵着,如同被一道闪电狠狠击,而心已经从胸膛蹿出,血液凝固…
雨茗的身体如同被烈火燃烧,挂在我身不断扭动…
“江潮,抱着我别松手…”
我和她身脸沾满温泉里的水珠,雨茗抬起头看我,四目相对,微微张开朱唇。
我明白,她正在等待我的嘴印在自己的唇。
现在的情形和次不一样,那次面对丨警丨察蜀黍突然造访,我们需要通过某些手段证明彼此是情侣,当时雨茗主动吻了我,但我和她都是那样仓皇,而且由于被陌生人注视着,并未能真正体会到拥吻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而现在呢…我低下头,扇动鼻翼,两只手按住的位置是那样尴尬又让人充满遐想。
欲.望如同被雨水浇灌的小草在一夜春风后蓬勃着,滋生在我心里。
雨茗,她是那么完美,是那么让我迷醉,几乎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我想要她,对,算不是在这个高钙池里,也要在今晚温泉宾馆的大床…
所以,人的贪念,男人对美色的天然无抵抗力往往成为罪恶的源泉,我明知这样不道德,更明白如果我和雨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意味着和简约的结束!
现代社会不允许一夫多妻,而简约和雨茗也不可能同时对我江潮侍奉枕席。
我,终归将会在一个痛苦的时刻做出抉择,而那个时刻很可能会成为让我一生万劫不复的瞬间。
喘息着快乐着又痛苦着,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将雨茗抓得越来越紧。
“来吧,要我…江潮,我想要你了。”
雨茗轻咬着唇,仰起脸凝视我,“在这里好吗?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让你永远记在心里的女人。”
我没办法抵挡,双手哆哆嗦嗦,撩起雨茗那只是起着装饰作用的小裙摆,顺着泳衣缝隙钻进去…
选择狂暴或者轻柔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或者我和雨茗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她迷乱了,而我则早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
然而像老天爷给我们开玩笑,又或者是给予某种警示,我们的迷离并没有持续几秒钟几乎在开始的一瞬间结束。
有客人在竹林分开的地带经过,笑语喧哗,向着我们所在的高钙池走来。
陡然分开,我和雨茗像两只受惊的兔子,推着对方远离自己的身体,我们终归无法做到像刚才那对情侣般旁若无人地亲热。
何况即便是他们,也在雨茗大胆的注视下落荒而逃呢?
过来的是两男三女五个人,看样子并不是一家子,更像某个公司的员工或者小群体的朋友。
对方几人的年龄在二十到四十之间,都裹着浴巾,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距离,显得熟悉却不亲密。
看到我们,他们似乎有些意外,一个女的说,“原来还有人啊…张总,要不要换个地方?”
那个年龄最大的男人说,“算了,高钙池里矿物质成分多,水质硬泡着舒服…”
又笑笑问我和雨茗,“两位,不介意一起泡吧?”
我知道人家这是客气,毕竟高钙池又不是我们包下来的,怎么可能阻拦别的客人一起泡温泉呢?
于是我道,“好,欢迎。”
双方客气地点点头互相致意,那五个人靠在池子另外一边说着闲话。
雨茗脸红晕依然,偎在我怀里有些不敢看我,幽幽道,“江潮,今晚不回去了,我们住在这里。”
“...”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抬起头看我,问,“不愿意吗?”
我想对她笑,却知道此刻自己咧着的嘴样子是那么难看。
“你…真的不想要我?”雨茗瞪大眼睛,瞬间面色变得惨白,“因为简约还是因为魏风?”
听她说起钻鼎置业的公子,我的心不由一沉。
我可以肯定,今天雨茗的反常举动绝壁和那个魏公子有关系,不然以她一惯的高冷做派,怎么可能轻易将自己交给我?
到底经历什么了,雨茗才这样迫不及待做出决定?算她喜欢我,但这一切对彼此而言还是来的太突兀!
我问,“茗姐,我想知道一件事,请你认真回答我行吗?”
“你问吧。”雨茗的神情有些伤感,轻轻摇头,自嘲着,“是我自作多情吧…算了,江潮,你不用勉强自己。”
“茗姐,”我忍住心的郁闷,“那个魏风,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把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蓝调忧伤那种地方?”
“是不是不知道答案你心里会有疙瘩?”雨茗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你是不是认为我被魏风侮辱了,身子不干净所以不想接手一个破烂货二手货?”
“不,不是…”
“那你告诉我,魏风怎么我了很重要吗?为什么你一定要知道这个?”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回答雨茗这个问题。
是啊,我一定要知道吗?了解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与我和雨茗是不是在一起又有多少关系?
我讷讷地说不出话,雨茗开始从我怀里挪开,靠在池子边默然无语。
我伸出手握住对方,她挣扎了一下,又反手将我握住,十指交错。
对面的几个人说的很畅快,我则摸向池子边的密封塑料袋,拿出香烟点抽着。
抽了几口,我说,“茗姐,我觉得你今天情绪太不正常了,你让我有些…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