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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姐,看着我,看着我好吗?”

我犹豫着,却鼓足勇气捧起她的脸,“艳姐,在我心里,一个能用自己瘦弱肩膀扛起整个家庭的女人,她已经够得‘伟大’两个字!但是艳姐,一个好人也可能在某些时候做错事,如你和我现在这样…”

“我们,错了吗?江潮你告诉我,我这样真的错了吗?”

“是的,错了!”

我的手指轻摩挲着王艳的面颊,几秒种后拉着她并肩坐在石凳。

“艳姐,你应该知道,每个人心里都会藏着一个魔鬼和一个天使,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出现,不会干扰主人平凡的生活。也只有到了特定时刻,天使或者魔鬼才会在那一瞬间强势介入,从而让这个人变得圣洁或者丑恶!艳姐,你的本质是好女人,但在刚才,在今晚,你心里的魔鬼占了风,它让你丧失自我,变成另外一个人…”

“是吗?”

王艳有些茫然,目光无神地望向远处,我猜想,那个方向应该是她家的位置。

“你看的那个方向,那里应该是你的家吧?”

“...”

“艳姐,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是的,对吗?某座楼、某一层、某个窗户后面,有等着你回去的丈夫,有盼着你给她检查作业的女儿,他们都是那么需要你…”

“不,别说了,你别说了,别说!”

王艳痛苦地捂住脸,哭得几乎快要窒息。

然而我并没有停止,因为我知道,今晚必须把一切都说清楚,让她彻底打消那样的念头,否则,我和王艳必将无法继续在一起工作,更别说打头碰脸朝夕相处。

“艳姐,回去吧…也许这样对你太残酷,但你没有选择,这是你的命啊!”

我狠着心说出这句话,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在滴血,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对不对,这一切真的是王艳的宿命吗?

王艳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木雕般仿佛失去意识。

喋喋不休后,我口干舌燥,也早已失去了继续劝慰她的意愿,于是掏出烟点,任由烟头在暗夜里一明一暗地闪烁着,陪着我和她一同寂寞。

良久,王艳转过头,脸的泪痕已经干涩,定定看着我说,“江潮,谢谢你还认为我是一个好女人,你知道吗,正是这句话让我重新有了回家面对他们的勇气。”

“是的艳姐,你是好女人,你要始终相信这一点。”我接了一句,却觉得自己的语言是那么苍白。

王艳惨笑,“江潮,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今晚自己犯了错,甚至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我不后悔!行了,你也别再说什么,我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她清楚吗?

我有些迷茫,问,“你该干什么呢?”

王艳站起身,窈窕丰腴的身影在夜风里显得那么萧瑟,“我该回去继续扮演一个好后妈、好妻子的角色,并且以后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生命终老。”

“…是吧,你是该这么做!”

回过身,王艳向我伸出双臂,大大张开,“来,给姐最后一个同志式的拥抱,过了今晚,我只会是你的同事!”

我注意到她连朋友都没说,明白王艳看来要彻底疏远我,对我敬而远之保持距离了。

心不知道什么滋味,站起身我没有说话,同样张开双臂。

艳姐便再一次狠狠扑进我怀里,“真好…谢谢你,江潮!”

只用了两秒钟,还没等我想好是不是该回抱她,王艳已经从我怀里脱出,摇摇手,“再见!”

于是,在我目瞪口呆,王艳摇曳远去,渐渐从一个背影变成一道幻象、一个黑点,最终无形…

我坐倒,有些茫然,心的伤感却令我在终于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越发觉得孤单起来。

没有意识,没有产生任何别的念头,脑海里只有最后那个疑问---王艳这样选择,真的对吗?

我不知道,不想更不能为她做出任何决定,我只能保证我江潮不是促使王艳出轨的那个男人…

良久,我觉得口袋里的手机在不断震动,拿出来,发现是雨茗的电话。

“茗姐,有事吗?”

我的声音很冷淡,却没想到,雨茗的语气我还要冷。

“为什么开始不接电话?后来接了又不说话,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不接电话?不说话?”

我有些糊涂,“没啊,这不你一打来我接通了吗?”

“你自己看看通话记录!”雨茗的声音越发冷,我似乎听出她的语气里竟然带着几分哭腔,“江潮,你刚才是不是和王艳在一起?好,很抱歉,我打搅你们的好事儿了,你们请继续!”

我傻眼,雨茗怎么知道我和王艳在一起?而且她说这话什么意思,打搅我们的好事儿?

“茗姐,茗姐你听我说…喂,茗姐?”

我放下手机,看到屏幕已经不是正在通话状态,雨茗竟然直接把电话挂了!

开始翻看通话记录,我…立马僵住。

通话记录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除了一个是秦淮河咖啡厅老板燕然打来的之外,另外两个都是雨茗的电话。

这也罢了,最令我心寒胆战的是,在刚才这次通话之前,竟然还有一个雨茗的电话,不过却是接通状态,通话时间足足有十分钟!

天!

心里快速估算了一下那十分钟里我在干什么,却悲催地发现,正是我和王艳在梧桐树下纠缠得最厉害,身浪血沸腾的时候!

我意识到,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和王艳身体碰撞,不小心将电话接通,于是雨茗清清楚楚听到我和王艳的一部分对话,以及哭泣声和某些代表特殊含义的呻.吟和动静。

头都要炸开,我傻了。

这算什么?没吃到羊肉惹一身骚,我…还有我江潮更苦逼的倒霉蛋吗?

立即给雨茗拨回去,我必须解释清楚。

然而电话那头却始终处在占线状态,我不知道雨茗真的是在打电话,还是已经将我的手机号码屏蔽。

良久,我颓然放弃继续和雨茗说点儿什么的念头,玛德,随便她吧,我江潮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甚至我应该算是行了一次善举,挽救了一个家庭,我干嘛要逮谁和谁解释呢?

她雨茗会怎么想,爱咋滴咋滴,老子不管了!

断章取义的对话,默不作声的偷听,她雨茗什么毛病,难道不知道别人无意接通的电话应该立即挂断吗?不知道这样算是窥探他人*?

然而,尽管我已然放弃和雨茗进行沟通,心情却在刚刚有些轻松后,重新变得沉重起来。

这一刻,我只想问一句苍天,我能说一句,草.你吗?!

当我给秦淮河那家咖啡厅女老板燕然回完电话,并很快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十一点钟。

见我神情恍惚,燕然问,“江潮,你怎么了?遇到麻烦了吗?”

“…没事儿,燕姐,你找我什么事?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

“你真没事?”燕然有些狐疑。

“真没事儿!哎,燕姐,我要是有事你能帮我啊?!行了,说你找我干嘛?”

“简约来过了!”

“什么?”我顿时激动起来,“燕姐,不是告诉你她来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吗?你…”

“你还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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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就是一种变态的包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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