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这也正是我想说的!凭借徐铁柱,绝不可能拥有这种惊人实力!”王金彪道。
顿了顿,王金彪又道:“不过,六哥,你让我回杭城是.......?虽然徐铁柱实力强劲,但是在温城,我多少还能抗衡一段时间,起码不至于被他全盘吞下!”
“呵呵,还不想回来啊?难不成想把小命留在温城才高兴?”
陈六合失笑的摇了摇头,道:“我明天要离开杭城一段时间,你要在杭城坐镇!”
“至于温城那边的事情,你不用多管了!让徐铁柱吃掉也没什么关系!我心自有定数!”
陈六合看着王金彪脸的暗恼与不甘,再次一笑,道:“我知道你这次在温城打的很憋屈,受了很多窝囊气!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我让你把这口气狠狠的出了!”
“温城跑不掉!徐铁柱也活不久!到时候我把整个温城都交给你!”陈六合说道。
王金彪狠狠一震,道:“知道了六哥!我听你的安排!”
“好了,连夜赶回来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陈六合又道:“记住,我没在杭城的这段时间里,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不然我为你是问!”
“你要无条件的协助慕家和周氏集团,让一切都按照预定好的轨迹发展!”陈六合道:“还有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警惕,可别往温城那边的人浑水摸鱼到了杭城!”
闻言,王金彪的目光狠狠一凝,道:“只要他们敢踏足杭城一步!我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陈六合点点头,随后摆了摆手,王金彪恭敬的退了下去!
王金彪走后,陈六合也跟着离开了家,不过他仍然没去会所班,而是骑着破三轮,直奔杭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一件高级病房内,陈六合看到了双腿被高高吊在床尾的兰井泉!
病房内人不少,有两个看去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妇女,还有一个年男子!
这两个女人陈六合不认识,但这个男的他却认识,兰州!
没想到他这个点竟然还有时间来探望兰井泉!
陈六合倒也不生分,直接推开病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提着一个精美果篮。
看到陈六合出现,躺在病床的兰井泉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本来恢复了一些血色的面孔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眼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惊惧之色,赶忙挣扎的半坐了起来!
反应不可谓不大,可想而知,他现在害怕陈六合害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陈六合在他的眼,简直是一个魔鬼,给他带来噩梦的魔鬼!在他心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让他躺在医院的这两天,都噩梦不断!
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陈六合竟然会出现在他的病房!
看到陈六合,兰井泉的第一感觉是恐惧,难不成这个家伙还不解气?对前天晚放了他的事情耿耿于怀,今天又来找他麻烦了?
想到这些,他都快哭了,连忙道:“你来干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想干嘛?这里是医院,你可别乱来啊!”
看到他的反应,陈六合也是哭笑不得了起来,无奈的摸了摸鼻子,道:“我自认为相貌英俊慈眉善目,有那么可怕吗?”
兰井泉的心里简直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你慈眉善目?他差点脱口而出,我慈你奶~奶个金华大火腿了!
“老老实实躺着,一惊一乍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现在知道害怕,早干什么去了?身为兰家人,这点定力和胆量吗?”
站在窗边的兰州回过头,对着兰井泉是沉声喝了一句,显然,他对兰井泉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
但也不由得暗自叹息,兰井泉和陈六合的年纪相仿,相差最多不到两岁,可这个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算一百个兰井泉加在一起,恐怕都敌不过一个陈六合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曾经流传在京城的一句半开玩笑的谚语了。
生孙当如陈六合!这句话含金量真的很高啊!
怪的是,兰州看到陈六合的突然造访,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的脸甚至都没出现丝毫的波动。
只是对着陈六合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传递出一种欣慰和友善。
陈六合也是咧嘴笑了一下,把果篮放在了病床边,打量了满脸警惕的兰井泉一眼。
顿了顿,他才笑道:“别那么紧张,我今天来是看看你!虽然你是我揍的,但也没谁规定我不能来看你对不?”
“放心,我们的恩怨已经过去了!我还提了一个果篮来呢,花了我兜里的所有积蓄,这还不足够证明我的诚意吗?”陈六合笑吟吟的说着。
兰井泉都傻眼了,搞不明白陈六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陈六合的话也委实让他感觉可气,尼玛,你把老子打成这样,小命都差点没了,现在还落下个双腿未愈的下场,起码要在床躺个三五月!
你现在提一个果篮来探病?还特么的敢说自己有诚意?他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但心里再多的怨气,也是敢怒不敢言啊,算有二叔在场也不敢!
在他心目,陈六合是一个神经病!他可不敢招惹了!
倒是站在病床旁的其一个妇女闻言不能淡定了,她气愤的怒视着陈六合,表情狰狞双目发红:“什么?你是伤了井泉的刽子手?你凭什么把我儿子伤成这样?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指着陈六合,情绪失控的想要挠陈六合,但好在被她身边的妇人给拉住了,也是兰州的妻子。
“好了,大嫂,知道你心疼孩子,心恼火,但事情都过去了,人也来探望井泉了,算了吧!”兰州的妻子说道,显而易见,这是个明事理的女人,知道一些其内幕!
看着妇人张牙舞爪,陈六合也并未觉得有什么可气的地方!
虽然他是个孤儿,从小被爷爷收养,从来都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感受过任何母爱的呵护,但他非常能理解妇人的这种心情。
所以他一点也没生气,心里面反倒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不过这种很少出现、能让他心生悸动的异样感,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依然笑着,笑得更加温和,道:“阿姨,兰井泉可不是小孩了,轮年纪应该与我相当!是大人,做错了事情可要自己承担责任!”
顿了顿,陈六合心平气和道:“兰家并非天下无敌,也不可能一直纵容他无法无天,更不可能保他一生无恙!”
“兰井泉的骄纵性格您心里应该也清楚!他在我这里受到了教训,总在别人那里栽更大的跟头来的要好!起码他现在还保住了一条小命不是吗?身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事,修养一段时间能生龙活虎!”陈六合缓缓说道。
把兰井泉的母亲都说楞住了,可她哪里会听陈六合的话?更别说领陈六合的情了。
她仍旧无愤怒,陈六合也没有继续去理会她,但也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恼怒。
最后,还是兰州轻喝了一声,才制止了兰井泉母亲的情绪!
看得出来,兰州在兰家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
“出去抽根烟,聊聊?”兰州来到陈六合身前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