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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月说:“我们之间都不要说什么领导了。哎,雅丽老师,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了?我春节前看来没时间去看望老人了,你们就代我问候吧。孩子呢?”

雅丽连说了几个“谢谢”,告诉胡月孩子被学校组织着排练市电视台的春节文艺节目去了。胡月又随便问了问雅丽工作上的事情,便要告辞。我和雅丽千恩万谢地送下了楼,目送胡月驾着车出了小区的大门,才一起回来。

自从因为风语发生了那次战争,雅丽对我说的话就很少。进了门,雅丽继续拿起抹布擦拭着家具,仿佛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我有些尴尬,想营造一些宽松融洽的气氛,就一边收拾胡月带来的东西,一边没话找话地说:“胡书记还真够用心的。”考虑到雅丽的敏感,我有意没有说“胡月”,而是说“胡书记”。

雅丽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那种灿烂的表情,听我这么说,继续干着自己的活,好久才丢下一句:“又来了一个极品啊!”

我张口结舌,口不能言。

如果在以前,我绝对不能忍受雅丽的多疑和刻薄,但是现在,面对这个贤淑的女人,我内心深处的负罪感转化为宽容和忍让。受伤的女人自然会变得更加敏感;她的刻薄,也无非是一种宣泄。我默默地帮着雅丽收拾着房间,心里计划着春节的时间安排。忽然,手机响了起来,雅丽抬起头,眼里是晶莹的泪。

我掏手机的手就僵住了。我怕是风语的电话,我实在不忍心在雅丽的面前接风语的电话了。于是我继续低头打扫卫生。可是手机不屈不挠地响,我只好停下来看手机,原来是胡月打来的——

“金子,你抓紧过来,我、我在你家前面第二个路口出事了!”胡月的声音急促而带着哭腔。

“什么?好的,我马上到,你别急!”我来不及和雅丽说话,就飞快地跑下楼来。

路口围了一大群人,我拼命挤进去的时候,看到车前五六米远的地方躺着一个中年人,一辆装载着一大捆青菜的自行车倒在地上。胡月脸色苍白地靠在车门上,浑身发抖。几乎在我到的同时,丨警丨察也到了。那个中年汉子看上去是郊区来卖菜的农民,见到丨警丨察来了,不住地大声呻吟。一个丨警丨察上前检查了一下中年汉子的身体,就打电话叫医生,另外的丨警丨察忙着驱赶围观人群,勘察现场,着手调查。不一会儿,救护车到了,医生把中年汉子抬到车上,呼啸而去。丨警丨察拍了照,让胡月和我上了车,到交警队去接受调查。

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胡月开着车正在直行,中年汉子突然从巷子里钻出来横穿马路,胡月立即就刹住了车。但中年汉子受到了惊吓,刹车不及,一下栽倒在路上。丨警丨察勘察现场和调查目击者的情况也证实了胡月的车根本没撞到那个人。然后我们和丨警丨察一起来到医院,医生告诉我们中年汉子只是受了点擦伤,没什么问题。我们都长舒了一口气。可是那个中年汉子躺在病床上硬是不起来,还装腔作势地叫痛。医生无奈,只好为他打上点滴。

我知道这种事情非常麻烦。我一方面让医院做好门诊记录,一方面让丨警丨察做好调查问话和法律宣传,然后联系了中年汉子街道和居委会的干部。不一会儿,医院里就涌进来几十个农民,一进门就吵吵闹闹。中年汉子一看家里来了那么多人,居然更加夸张地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哎哟,差点见不到你们了!哎哟,哎哟。。。。。。”中年汉子的亲属瞪着血红的眼睛,叫嚷着要肇事车主过来说话,群情激奋,场面好不混乱。

胡月被眼前的局面吓懵了,一个劲地发抖。征得丨警丨察同意,我留下来处理问题,让胡月先回去。好在不大一会儿街道和居委会的干部都到了。他们听医院和交警介绍了情况后,就让我到附近一个小宾馆等着,他们来处理。大约过了个把小时,街道和居委会的干部就来找到我,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说:“情况我们都清楚了,你是市领导,咱就直说了吧!你出3000元钱,这事就算摆平了!大过年的,双方都吃点亏,息事宁人吧。”

简直是岂有此理!明明是讹诈,却说“双方都吃点亏”。我阴沉着脸喘粗气,说不出话。

“你要觉得这样处理不行,我们就回去,你抓紧把医药费押金先去交了,看好病再说。”络腮胡子见我不答应,就来个赖驴打滚。

一个交警拽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跟他出去一下。到外面,交警说:“本来这事这样处理有些欠妥,但是你们这方也不是没有一点责任。花点钱把事了解了吧,夜长梦多,毕竟是和老百姓打交道,速战速决吧。”

交警都这么说了,不认倒霉还怎么办呢?我过去和络腮胡子讨价还价,络腮胡子最后一拍大腿,说:“我不叫你领导了,我们打今儿就是兄弟!你拿2000块,哥们要是把事说好了,你请哥几个喝杯酒,中不?”

我哭笑不得,这省下的1000元还不让我拿回去,这佣金也太离谱了吧?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答应了。

等我被络腮胡子一帮子居委会的干部灌得晕晕乎乎走出饭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胡月等着我去汇报处理结果,我打电话给她,说你可以放心睡觉了,事情处理结束了,有话明天再说吧。可是胡月无论如何也不答应,非让我过去把情况详细说一下,不然她怎么也放心不下的。我想也是,就打的朝胡月家赶去。

胡月毕竟是个女人,才这么半天的功夫,脸色就憔悴了好多。我进门的时候,胡月正一个人站在窗前暗自垂泪呢。见我进来,急切地让我述说处理的过程。等我把事情说完了,胡月叹了一口气,说:“咱们的人民群众有时候让你怎么也爱不起来。”

我苦笑,说:“不能以偏概全,说到底还是我们教育不到位。伟人说过,只有落后的干部,没有落后的群众嘛。”

胡月把头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幽幽地看着我,说:“不是你,我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有时候我真的感到好无助。。。。。。”

“说什么呢?不是已经没事了嘛。”我故意说得很轻松。

胡月站起身来,拉开抽屉,把一沓钱递给我。

我急忙推开:“你干嘛这是?”

胡月把钱塞到我手里:“你帮我办事,不能让你花钱。我不缺钱,你拿着吧。”

我把钱扔到对面的沙发上:“没什么事,我走了。”

胡月飞快地把钱抓过来,冲到我面前,说:“金子,你必须拿着!”

我想夺门而走,胡月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们就面对面僵持着,谁也没有动,室内的空气就暧昧了起来。胡月仰起脸,眼睛里有光在闪烁。说不清是她倒向了我,还是我揽住了她的身体,我们抱在了一起。胡月的身体很高,我的鼻子正好对着她的耳朵,她一定能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呼吸正逐渐变得急促,而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胡月却捉住了我的手,然后缓缓退回到沙发上,说:“金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坐吧。”

男人的欲望就像机器的引擎,一旦发动,很快就会高速运转,很难紧急刹车。但我可以。我一向鄙视强迫女人,甚至在女人欲火燃身的时候还能做到有条不紊。胡月的叫停虽然让我有些难堪,但我很快就调整了自己,坐在胡月对面,点燃了一支烟。

我在政法委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位老驾驶员一起去省城去接张书记,一路上听老驾驶员津津乐道地谈他的泡妞经。他的“泡妞三戒”我记忆犹深:第一,要注意对方的反应——宁摸三个“不”,不碰一个“啥”。意思是说你进攻女人的时候,女人说“我不、我不”,其实是半推半就,你可以继续;如果女人面对你的轻浮,正颜厉色地问你:“干什么?!”你必须立即收兵。第二,要掌握进攻的程序,不可急躁冒进——先摸手,再摸肘,顺着胳膊往上走。。。。。。意思是你不能直奔主题,而要循序渐进,一边试探性进攻,一边化解女人的恐惧心理,激发女人的情绪。第三,要选准对象,找黄花闺女要看准家——有钱有势的人家不行;找有夫之妇要看准人——势不敌力不敌的不行;找寡妇要甩得掉——纠缠不清的要考虑好再上。老师傅大半辈子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颇有些心得。我当时听听而已,一笑了之,后来琢磨一下,受益颇深呢。

“金子,你听人说过我什么没有?”胡月目光炯炯地盯着我,问。

我如芒在背,想起风语说胡月是“公共汽车”的话。所谓“公共汽车”,就是人人得而上之。但胡月这么问我,我绝对不能如实相告的,就说:“没有。你口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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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罂粟花一样的女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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