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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风语的手机?那绝对不行!捉奸捉到李书记那里,我这辈子不就完了?那就打风语家里的电话?也不行,如果风语果真在家,接了电话,我和她说什么呢?像风语这样冰雪聪明的女人,一个细节就可以洞察你心底的。嗨,我他妈怎么这样投鼠忌器呢?

天已经有些凉了,大街两旁绿化树的叶子已经开始凋落,夜风一吹,在马路上打着旋儿。我在大街上走着,觉得自己像一条被主人丢下的狗,心里不禁生出悲凉的感觉来。可我的超强的想像功能又发挥起了作用,脑海里飘浮起风语丰满白皙的裸体,那裸体在李书记宽大的床上像一条鱼一样扭动,李书记就流着口水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

回到家的時候,妻子還沒有睡覺,正把头伸到衣柜里为孩子找衣服。看到我进来,就问:“没喝多吧?第一次陪那么大的领导吃饭,什么感觉?”

我还没有从风雨和李书记的联想中回过神来,边脱外套边嘟哝道:“什么啊,一群男盗女娼!”

妻子脸上现出吃惊的样子。我也不理她,径直洗澡去了。放着水,妻子探进头来,说:“你得学着适应啊。多大的官都是人,走下前台都要挖耳朵抠鼻子屙屎撒尿,你身上有的东西他一样也不少,有什么不好理解啊?”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可知道什么叫道貌岸然了!”

妻子反驳道:“谁不是道貌岸然啊?道貌岸然是他们在公众面前不得不屈从于公德良俗作出的样子,离开了公众监督他们还不轻松一下喘口气?不变本加厉就不错了。”

“怎么会不变本加厉?各种优秀资源都要受到公权力的支配,拥有公权力的人还不优中选优地据为己有?”我好像在与妻子吵架。话说回来,我胸中的火气跟谁发泄呢?风语是优秀的女人资源,被谁搞去了?

“不给你说了!怕是你掌握了权力也不能比他们好到哪里去,我拭目以待!”妻子也许觉得我有些“孺子不可教也”,带上门,转身走了。

躺在浴缸里我认真察看自己的身体,我感觉自身条件还是很不错的,结实而发达的肌肉里总蕴蓄着强大的不竭的力量,经得起女人疯狂的或者持续的需求。关于这一点,实践已经证明了的。至于重点器官,我查阅过不少男科方面的书籍,并且借助公共浴池的无数次观察比较,完全可以断定自己在这方面属于亚裔男人中的上品。按照我的资源理论,我应该算得上是优秀的男人资源。可是我遇到两个问题:一是我这个优秀资源没有能够充分激发起某个优秀女人的需求,或者直截了当地说,风语虽然一度有委身于我的想法,但目前几乎中止了占有我的资源的表示;二是我的资源缺乏必要的社会附加条件来使它增值,简单地说,拥有我这样的身体和外貌的男人不乏其人,但这样的基本条件没有和权力和财富捆绑在一起,便不足以随心所欲地占有优秀的女人资源。而李书记既拥有良好的基本条件和个人素养,也拥有我无法企及的社会地位,自然就可以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地占有风语这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如果事实确实已经存在,可怕的事情正在或者已经发生,那么李书记就在风语那里战胜了我。我应该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所谓对手,必须是同一级别同一档次的双方,就像竞技运动中举重比赛的规则一样。李书记是100公斤级的,我至多算60公斤级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这样想着,我心里的沮丧的情绪就像浴缸里的水一样,弥漫了我的身体。

走出洗澡间,突然想起手机还没关,拿出来一看,有个未读的短信。急忙打开了看,是风语的:“金子,把他们送到宾馆给我联系,我有话对你说。”时间是21时15分。我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22点40分,忙拨了过去,风语已经关机了。

第二天我刚到办公室,张书记就把我叫了过去。我以为他向我交待什么任务,可一进门,他就笑盈盈地让我坐下,还关心地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敏感地意识到要有什么事,并且是好事,情绪就有些激动。为了掩饰,我忙站起来给张书记倒水。张书记亲切地看着我,对,这次他是把目光完全地落在我脸上,说:“最近市委组织部选派一批优秀青年干部到党校参加培训,时间两个月。我早上吃早餐时和李书记、吴部长推荐了你。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哦。”

我一时心慌意乱,有些喜出望外,忙说:“谢谢您,谢谢您!”

张书记的面孔近乎是慈祥了,接着说:“你把工作交代一下,明天就到市委党校报到——其实这个班已经开学两三天了——如果不是我今天遇到李书记他们,这个机会就错过了。”

我连连点头,说:“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张书记缓缓道:“到党校你就是个学生了。你毕业也七八年了吧?这次把知识更新一下,充充电。你们青年干部到党校学习,和我们这些老头子去学习是不同的。我们学习就是休息休息、熟悉熟悉,喝点小酒,交交朋友。可你们要抓住机会,提高自己;借助学习,扩大交际——党校的同学,将来都可以相互帮助的,是难得的资源啊!”

我知道这是张书记很由衷的教诲,心里充满感激。

“你是政法委的干部,要代表好我们的形象。我们毕竟不是一般的机关单位,在党校,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作风啊。当然,我对你是很放心的。总之,要把握住机会,把握好自己。市委李书记很器重你啊哦!”张书记的眼光意味深长。

我突然紧张起来,脸红心跳,不知怎么回答,又不好多说什么,就含糊道:“还是您老在培养我啊,我不会给您丢脸!”我实际上能意识到张书记在探我的口风,可能他很纳闷李书记和我是不是有了什么关系,又不好明问,而我更不能多说。你找到了比他更大的关系,可能是好事,但运作不好会伤了他的自尊,反而成了坏事。

张书记又谈了一些他在省委党校学习的经历,我都虔诚地听了。最后他说:“好了,你去准备一下吧。学习的费用,都是报销的,注意节约就行了。”

我起身告辞,发现张书记的脸上掠过一丝落寞的情绪来。

完全可以断定,这是风语做的工作!张书记的所谓推荐,很可能是为自己找的台阶,他是不想把这件事说成是领导的安排而已。我想起昨晚的风语的手机短信,便躲到一个僻静处给风语打电话。

风语那边声音很吵杂,我又不能大声说话。风语简单地说了两句,让我报到以后给李书记通个电话,说一下感谢的话就行了。有了这件事,我的思维已经不再滞留在昨晚的问题上,对李书记似乎也充满了感激。

我把手头上的工作向戴主任做了交接,然后和各位副书记汇报了去党校学习的事情,请教他们有何交代,无非是礼貌性地辞行而已。中午打电话给苏姑妈,她说你晚上到家来吧,和风语一起吃晚饭——苏姑妈已经回家静养了。

下午五点我就来到了姑妈家,风语还没到。新来的保姆是本市的下岗职工,姑妈介绍说她叫素云,没有生过孩子,丈夫在邻市的一家企业工作,一般不回来,家庭没什么拖累。素云大概五十岁的样子,模样很周正,做事也利索。我和姑妈说着话,素云就操办晚饭。不一会儿风语回来了,一袭白色的风衣,紧身的羊绒衫,牛仔裤,推门进来的时候,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扶姑妈坐到轮椅上,一起吃晚饭。

“听小金说,你李叔安排他到党校参加青干培训了,你要谢谢你李叔。”姑妈对风语说。

“李叔还是外人啊?要谢还是你去谢吧。”风语正斟着酒,对姑妈诡秘一笑,然后瞟我一眼,问:“你跟李叔打电话了吗?”

我说:“还没,总觉得和他打电话有些唐突,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打电话合适,所以就。。。。。。”

风语就接过话茬:“其实你不打也没什么的,我替你说就行了,我只不过想让你和他多交流一下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姑妈的脸色有些泛红,说:“小金现在和你李叔的接触不多,有些事还是你来办吧。你平时多找点机会,让小金和你李叔多接触一下,慢慢就自然了。”

风语就举起酒杯,说:“金子,我祝贺你,干杯!”

我端起酒杯,说:“还是我们祝姑妈早日康复吧。”

姑妈浅浅一笑:“金子是块当官的料啊。好,我陪你们干一杯!”

风语骂了一声:“马屁精!”我心里一乐,也不反驳。

晚饭很丰盛,素云的手艺也不错,可我第一次和风语母女一桌吃饭,略有些放不开。姑妈说:“风语,你能喝点酒,陪小金喝几杯,就不觉得生分了。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喝起酒来,都那么豪气冲天的,今天也不要这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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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罂粟花一样的女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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