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现在只想让她重伤,只是安暖和周书玲一左一右拉住了他,让竹君棠抓住时机躲到了上官澹澹身后去了。
“咚咚和小棠都很可爱,咯咯咯……”上官澹澹抱着保温壶笑了起来,“节目都表演的很精彩,朕有赏。”
说着上官澹澹从袖兜兜里拿出两个星球杯,赏赐给两个干女儿。
安暖看到上官澹澹奖励,竟然有些羡慕,也有点想要,可是她年龄这么大了,也不好意思主动去表演节目——竹君棠这样式的终究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的。
“看到没有,每每竹君棠和周咚咚做一些愚蠢的行为,都是上官澹澹在纵容和包庇。”刘长安对周书玲说道,希望周书玲认清楚上官澹澹的真面目,不要毫无底线地迎合上官澹澹。
周书玲却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抿着嘴笑,周咚咚又不像别的孩子有一家的爷爷姥姥外公外婆疼爱宠溺,有一个总是陪着她玩耍的小姐姐有什么不好?上官澹澹也不会真的把周咚咚带坏,刘长安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就是说说罢了。
“轮到你了。”刘长安对安暖说道,周咚咚和竹君棠已经展现了“表演节目”的下限。
得让安暖告诉她们,正常人表演的节目是什么样子的。
他对女朋友很有信心,安暖作为体育特长生,她所擅长的体育项目也许不适合作为家庭表演的节目,但她还是柳教授的女儿。
柳教授是多才多艺的典型代表,传统的琴棋书画不在话下,歌唱舞蹈不是太专业,但靠着身材容貌加分不少,也让人赏心悦目。
安暖耳濡目染之下,表演个正常节目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我?”安暖没有想到被刘长安点将,不禁有些害羞,轻轻咳嗽了一声,“好吧。”
安暖想了想,自己不能表演的太好,那就有在竹君棠和周咚咚面前逞能的嫌疑,情商正常的人都知道在这时候不能太出挑,而应该选择和大家比较搭调的路子。
“我有个绝招,连刘长安都不知道。”安暖眼眸流转,嘻嘻一笑。
说完,她伸出舌头,让舌头两边往中间挤,舌尖便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正方的形状。
“噗……”周书玲忍不住笑出声,然后试图模仿,发现根本做不到。
竹君棠和上官澹澹也模仿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个好像真的需要天赋,马上鼓掌赞叹安暖的才艺。
周咚咚也跟着伸了伸舌头,没有模仿成功,便继续把星球杯舔的干干净净,舌头只要能够舔吃的就可以了。
“表演的不错。”上官澹澹一碗水端平,又拿出了一个星球杯奖励安暖。
刘长安现在已经相信,妹妹秦雅南才是最有智慧的人,她深知愚蠢的气质是会传染的,所以一直警惕竹君棠对刘瀌瀌的污染,而上官澹澹,竹君棠,周咚咚等人则在互相传染,现在已经波及安暖,典型的人传人现象。
“嘿嘿!”安暖拿着星球杯,在刘长安面前炫耀了一下,得意到不行。
表演节目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刘长安也不再试图让上官澹澹和周书玲表演了,她们两个本来就没有什么才艺。
“打牌吧。”做正事吧。
打了一晚上牌大家才散,竹君棠乘坐她的低空飞行器直飞宝隆中心一号楼顶部。
刘长安没有担心她的安全,会摔下来之类的,竹大小姐喜欢作死,但又极其爱惜自己的小命,她让直升飞机在头顶飞,用安全绳系在她腰间作为保险,然后她再踩在低空飞行器上飞走了。
刘长安作为贴心的好男友,自然是要亲自送安暖去坐车的,两个人一起走下楼,站在楼梯间的周书玲叮嘱了两句注意安全,最好是送安暖到家之类的,才牵着兜里揣了五块钱感觉又过年了的周咚咚上楼去了。
太晚了,上官澹澹也没有窝在电暖桌旁边看电视,回去睡觉了,太后明天还要继续去发传单,早点睡觉才有精神去工作。
刘长安和安暖走到小区门口,安暖正想拿出手机打车,刘长安却又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干嘛?”安暖流露出微微羞涩的笑容,和他牵着的手稍稍用力握紧,又高高扬起,暖宝宝明明要回家的,双脚却不听话地跟着他回转。
“因为你脸皮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留下来过夜,你肯定不好意思。要是知道你留下来过夜,上官澹澹和周书玲又喜欢多事让人尴尬,所以我现在偷偷把你拐回家。”刘长安今天晚上怎么会真的放她回去?
没有这个道理,小白兔被带回家,都是被吃干抹净嘴的,哪有气呼呼地安全离开的?
至于为什么会气呼呼……当然是小白兔也想展现自己的柔软洁净,让人把她吃掉才行。
“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本来就要走的。”安暖拿着手机晃了晃,“我还有打车的优惠券可以用呢!”
“你的优惠券可以给我用。”
“怎么给啊?”
“今晚老汉我要推车,小姑娘想上车,必须支付优惠券。”
“讨厌啊!你这个人力车怎么注册的网约车?你是非法运营!”
“我这个人力车,是去民政局注册的,然后就可以合法上路了。”
“还没呢!还没呢!还没呢!”
“先试运营。”
“黑车!”
两个人污言荤语聊着,然后放轻脚步上楼,进门后刘长安少见地上了锁。
毕竟平常他不关门,周书玲,上官澹澹和周咚咚都是习惯直接闯进来的。
安暖脸颊红扑扑的,有些扭捏地坐回了沙发上,“我没有带睡衣,也没有带牙膏牙刷洗脸毛巾……要不我还回去吧。”
说着,她就起身了,心里默念着“1,2……”还没有数到“3”,就被刘长安按回沙发上坐着。
满意。
刘长安去拿了新的牙膏牙刷,然后招呼她来洗漱,安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刘长安,只觉得这就是以后漫长人生中,最日常的一幕。
“老公。”安暖扭头看着和自己并排刷牙的刘长安,在心里喊了一句。
把安暖领进自己的卧室,刘长安让她坐在床边。
安暖有一种终于被刘长安拐跑了的感觉,双手按着床,小腿伸的笔直,打量着刘长安的房间。
简简单单又整整齐齐,床单和被套都是极致简约的单色,枕头只有两个,都有些高,好在安暖有几次枕着他手臂入睡的经历,倒也不觉得难以适应。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主要是适应了他的气息,要是其他人可能会觉得有闻起来特别清爽舒适的感觉。
这时候刘长安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我们老刘家有个传统,男人要时不时地给媳妇洗洗脚。”刘长安把热水放在安暖脚边。
“真的吗?”安暖忍不住想笑,怀疑这是他临时杜撰出来的,可是这样的生编乱造,谁不喜欢呢?
“真的。”刘长安帮她解开鞋带,握着脚踝把鞋子脱下,再剥掉船袜,露出光洁白嫩的小脚儿。
握了握脚底,软乎乎的,脚窝窝有些绷紧,大拇指擦了擦,她便缩了缩腿咯咯直笑。
两只脚都放进了热水中,安暖止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尽管以前也跟着妈妈去足浴店泡过各种名目的脚,但好像都没有今天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