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节目,刘长安逐渐对这个陨石坑恢复了一些记忆,他好像来过这个地方,还呆了很长时间。
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外星生物”,类似于核辐射对动植物的影响产生变异而已。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陨石坑和原始森林的复杂环境形成的特殊生物中,比较简单和原始的生存在生态圈外围,真正高智商的强大物种,隐藏在了地下溶洞中。
也就那样吧,一般般的有趣,没有着火的小鸟有意思。
刘长安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啸叫,上官澹澹若真是会浑身起火的小鸟,在清醒的时候对那啸叫应该是有感应的。
正想和秦雅南再聊聊,这时候她从客房里走了出来,轻轻掩上了门,然后单手托着后腰走到了刘长安身边。
一般孕妇因为挺着大肚子,往往便是这样的走路姿势,秦雅南也这样走,却更像是为了展示她玲珑妙曼的身材曲线似的。
“你在得意什么?”刘长安看到秦雅南的表情仿佛人生圆满了的样子,还带着点趾高气昂,跟捡了根棍子扛在肩膀上,就觉得自己是孙悟空的周咚咚一样。
秦雅南从领子深处抽出了一个玉坠子。
这挂绳有点长了,她穿的低胸v领都看不到这个玉坠子,看来埋的很深。
“皇后之玺?”刘长安一眼就认出来了,秦雅南脖子上原来戴着一个玉观音还是佛像来着。
现在换成了“皇后之玺”,这种玺印的形状只适合富有的少女拿来作为吊坠,像秦雅南这种会把玺印埋起来的身材,未免会因为四方四正的棱角硌的不舒服。
“恭喜你,答对了,没有奖品!”秦雅南更加得意了,一边琢磨着古代的皇后见着皇帝,应该是什么样的语气,眉眼神色,和身体动作之类的。
一时间想不到,便随便行了个万福,古装剧里的女子不分朝代身份都这么干。
刘长安对她的万福视而不见,当然不可能配合她回个礼,伸了伸手,“给我看看。”
秦雅南犹豫了一下,觉得刘长安拿走她的宝贝去送给安暖的可能性不大,便放下心来,从脖子上取下来交给了刘长安。
挂绳很长,取下来也方便,秦雅南顺势抓住长发握在胸前,看着他捏着玺印,脸颊上多了一层浅浅的晕红。
刘长安捏着玺印,玉色通透,触手柔润,带着温暖的手感,恍如女子肌肤,他当初入主未央宫的时候,并没有择取皇后,自然也没有见过汉代的皇后玺印。
第一次握在手里鉴赏把玩汉代皇后玺印,还是上次上官澹澹送给周书玲的那一枚。
这一次看到这一枚,和上次的完全一样,就是玉色稍稍有些不同,才辨别得出不是同一枚。
刘长安以前也是经常挖坟之人,对年岁久远的玉器有普普通通的鉴别能力,只是上官澹澹拿出来的东西,通常的鉴别手段基本无效。
他看了看就还给了秦雅南。
原本以为告诉秦雅南皇后之玺的存在,可以刁难下上官澹澹,毕竟她已经给了周书玲一枚,按道理拿不出第二枚。
可她就是拿出了第二枚,难道这皇后之玺还能批量发送?又不是大街小巷“制证刻章”的产品。
刘长安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以上官澹澹的性格,很有可能周书玲和秦雅南拿到的都是复制品,或者备品之类的,最正的那一枚可能依然在她手里。
仅仅是怀疑而已,刘长安也没有证据,自然不可能说出来打击秦雅南,瞧她这么高兴,何必破坏别人的兴致呢?
他向来是个心善温柔之人。
“我只是和澹澹聊了聊汉代皇后的事情,澹澹就恍然回神地给了我,说明她早就想送我了。”秦雅南挂回脖子上,手指戳了戳玺印藏起来。
刘长安发现这些女人都有这么藏东西的习惯,十几二十年前,一些女人逛高档商场的时候,信用卡也是从此处拿出来。
上了年纪或者资本不够的女人,就从丝袜里拿出来,毕竟那时候小偷也多,带着钱包往往很不安全,贴身保管让女人们更加警醒而不易让小偷得手。
“恭喜你,下一步你就可以找个皇帝嫁了。”刘长安真心实意地恭贺。
“还说呢,都是你。”秦雅南偏了偏头,眉头紧锁,“今年连让我相亲的人都没有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天要下雨妹要嫁人,刘长安欣慰地笑了笑。
“马未名被打的事情传出去了呗,很多人都认为我是名花有主了。”秦雅南微微羞涩,“其实我这朵名花啊,都要结果了。”
“我再帮你检查检查。”刘长安想了想,决定再帮她检查一番,以确定上次检查和这次检查之间,妊娠囊的发育状态变化。
秦雅南有些羞涩,手指拨开脸颊的发丝,细嫩的耳垂上夹着一枚简洁的钻石耳钉,闪闪发亮。
“那我去准备下。”秦雅南回想起上次他帮自己检查时,尽管没有多少旖旎的亲密接触,但终究有些脸热,毕竟她还只是个二十六岁的年轻女子,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
未婚先孕的孕检,紧张而羞涩是正常的反应,并非是因为夹杂着别的什么心思而如此。
“要准备什么?”刘长安随口问道,她只要躺着就行了,又不像正常的医院检查有多少注意事项。
“我要洗澡,换衣服啊。”秦雅南拉了拉缩到腿根的短裙,原本觉得挺性感的,这时候倒是觉得短的过份了。
毕竟她要躺着的,裙子站着的时候短一点没有关系,真要走光那也属于意外,被他瞅着了难道是因为她故意的吗?
穿着短裙躺着就不一样了,双腿随便动一动都不行,得一直手拉着随时会缩上来的裙摆,难免会被人以为是欲拒还迎呢,那多不好?
“不用了。”刘长安摇了摇头,等她洗完澡,换完衣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到时候上官澹澹和周咚咚起床,那就更不方便了,周咚咚倒没有什么关系,上官澹澹肯定十分感兴趣想要围观或者参与进来。
“那……那好吧。”秦雅南走进了卧室。
刘长安本来觉得在客厅里就行,但是瞅了一眼客房以后,还是稳妥起见地没有发言,跟在了秦雅南身后。
秦雅南瞧着刘长安反锁上门,拉着裙摆坐在了床边,略微窘迫地说道,“还是躺着吗?”
“坐着也可以。”
“那我还是躺着吧。”秦雅南踢掉鞋子,双腿并拢在一起,往后挪了挪,小腿抬了上来再伸直,身体便自然地倒下了。
一般人看到秦雅南这幅样子,自然是会流口水的。
刘长安没有流口水,他只是往手掌心里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双掌搓匀,以保持肌肤表面的媒介活性。
“你……”秦雅南还是难以接受刘长安的这个准备步骤,简直就跟早些年间下地干活的老农似的。
秦雅南看过一些农村生活纪录片,老农下地,锄头挖啊挖,久了之后手掌心就干干的蹭的痛,吐口唾沫在手掌心,再握住锄头把,使劲起来就舒服多了。
“嫌弃吗?这是龙涎玉液。别说我这口水晶莹剔透,芳香扑鼻,犹如仙酿。就算这是一口起泡浓痰,吐在地上也有的是人愿意舔干净。”刘长安看得出来秦雅南欲言又止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