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吧,现在很多人对绿这个词的意义不明,好像男女双方不是一张白纸的毫无过去的经历在一起才不算绿……其实我觉得吧,在一起之前的事不论,在一起之后某一方出轨才算绿。”刘长安抱住了自己怀里的美少女,“还觉得自己是绿帽子宇宙吗?”
“是!”安暖其实并没有真的在意刚才的事情,事出从急,秦雅南要是需要人工呼吸,胸部按压什么的,安暖也不会怪他的,救人事大,谁会那么狭隘啊,神经病吧!
安暖也不打人了,一边娇滴滴地说自己是绿帽子宇宙的化身,一边咬着刘长安的耳朵,她喜欢咬人,喜欢亲他,喜欢在他脸颊上用嘴唇浅浅地啄他。
刘长安轻轻抱着她,放纵着自己的双手,闻着她发丝的清香,挪了挪脸颊,阻止了她把他的脸颊亲的都是口水,问道“今天晚上,你不敢再和秦雅南一起睡了吧?”
“嗯啊嗯啊。”安暖还在撒娇。
“那和我睡吧。”刘长安合理地建议。
安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秦雅南这个套房虽大,但是实际上只有一个主卧,侧卧被改成了书房,还有一个客房成了衣帽间,现在就只有一个客房了。
“不要……你今天已经足够得寸进尺了,我都有一点点的不纯洁了。”安暖连忙推开刘长安,眼眸含羞,似乎是啼春的鸟儿在春雨蒙蒙中一般灵动。
那一点点的不纯洁,当然是被刘长安的双手玷污了少女的身子了。
他居然还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安暖的心脏一下子跳的很快!就和第一次跟着刘长安逃课时都一样!每一次做坏事,都是他带着的,而今天他又蠢蠢欲动地要把安暖带向另外一个可怕的成人世界!
很幸福,每个第一次都是和他在一起,很感激,此生无憾……可是此生很长,安暖还没有做好准备,除非他强迫的厉害安暖抗拒不了眼泪汪汪地被他得逞了那才有可能。
“行吧,你去睡觉吧,我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上好了。”刘长安遗憾地抱了床被子放在沙发上,然后倒了下去,摆了一个杨柳斜靠晓风的姿势,朝着安暖勾了勾手指。
安暖才不理会他卖弄风*,不甘示弱地把衣领子扯开来一点点,弯了弯腰,然后咯咯笑着捂着脸跑回客房去了。
还说自己不骚呢?可是……真喜欢。
骚,许真版本《言兑角刀牛字》有注解:马叉虫,意指艾莉穿了品如的衣服,泛指情侣之间热烈的情趣。
因为是情侣之间,所以不管安暖是明骚还是闷骚,刘长安都极喜欢的,不过这和安暖现在穿着秦雅南的睡衣并没有什么关系。
少女真是一种可爱的生物。
男人永远喜欢少女。
刘长安心满意足,越发觉得自己是普通而正常的男人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喜欢现在跑进房间里的少女了?
这时候安暖又跑了出来,也不理会刘长安,把沙发的一堆抱枕抱了起来放在一旁,放了一个枕头,然后踢了刘长安一脚又跑回房间去了。
刘长安双手抱着后脑勺躺了下去,没管客厅里的夜灯,张了张嘴长吐了一口气闭了眼睛。
他还在想今天晚要不要去象鼻窝山的事情,原计划是带秦雅南的,但是现在安暖在这里,当然不行了,谁知道小姑娘半夜会不会突发想查岗?
这种可能性太大了,他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好了,到时候安暖起床看到他不在沙发,也是去秦雅南房间看一看而已。
过了一会儿,秦雅南的卧室门传来轻微的声音,刘长安听到轻缓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便睁开了眼睛。
秦雅南换了睡裙,整个人仿佛阴影凝聚成的妖娆尤物,轮廓鲜明的曲线妙曼,裙摆微微通透,在夜灯下有光影微熹映照肌肤的颜色显露出来。
恢复了身材的秦雅南,有着少女难以企及的丰润美感,那是往往只存在于想象的欲望象征。
“怎么,睡不着吗?”刘长安能够理解,任谁像经历过“漏气”这么一种异变,都没有办法安心入睡吧,毕竟秦雅南的真实心境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而已,她算拥有了一些叶巳瑾的记忆,也没有成为巩固和强壮她心境的资本。
听到刘长安说话了,秦雅南把在沙发旁的落地灯打开了。
“我还以为你去客房里睡了。”秦雅南揶揄地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也有些安心了。
尽管刘长安和安暖是男女朋友,有些事是必定要发生的,秦雅南也没有什么难过和不能接受的,可这毕竟是她的地方。
她一个人在卧室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们在隔壁巫山云雨,她只能小楼一夜听春雨,睡不着了,难道还能摆出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的姿态出来不成?
肯定要去敲门让他们小点声,弄得大家一起尴尬才好。
“我倒是想啊。”刘长安也期待地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
秦雅南可不喜欢他这一眼,刚才他故意在她面前和安暖没完没了的打情骂俏,明明知道她在装晕而已。
秦雅南双手抱在胸前,并不介意落地灯橙黄的光芒落在雪色的肌肤格外诱人,仿佛皑皑雪山落日映照的情景,梅里神山的日照金山也不过如此。
“哥,这种事情……你真的这么热衷?按道理来说……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千千万万,什么样的女人你没有经历过?”秦雅南有点羞于启齿,但是这个问题真的萦绕在心头太久了,他为什么真的能像普通男人一样,热衷于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呢?
他难道不应该超脱凡俗,像大师一样淡然面对一切红粉,视作骷髅吗?
“因为我是人类男性啊。人类在很多时候,他的心情,他的欲望,他的冲动,并不是一种理智的审美和品味导致的表现,而是内分泌决定的……而作为男性,我的身体里的种种腺体在正常运转,和普通人类男性没有什么区别,那么我永远喜欢年轻貌美的少女,又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刘长安指了指沙发后的书架,“你读的人社会方面的书太多了,偏好以人性,心理,环境影响等等角度来看待事物,其实很多时候单纯地从生理需求,动物行为来看待人类问题,也能得到一个不错的角度观点。”
秦雅南知道,自己不应该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总是能够如此理直气壮地解释那些多多少少应该有些羞耻或者尴尬的问题,他却从来不在意遮羞布这个东西……他这番话含蓄一点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直白一点是“用下半身思考”。
可关键的问题是,秦雅南并不反感他“用下半身思考”,可是你这下半身思考的方向也太单一了吧?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所以,这还是借口,真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怎么会放过身旁的人间绝色?
秦雅南没有像竹君棠那样自认为自己是世界最完美的仙女,但是“人间绝色”这样的形容词,在自我认知还是觉得不算过份的,不说相貌,身材是安暖能的?
这么想,这样的分析,只是因为秦雅南在客观分析问题,她本人的理智来说,她并没有期待什么,哥哥和妹妹的关系挺好,并不需要其他行为来改变或者变成……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