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田甜,她早欲火难耐了,只不过最近的事情太忙乱了,让我们都顾不彼此亲热。
我先开了一间房,然后田甜和马瑶进来了。
她们两个对视一眼,竟然露出蓄谋已久的笑容。
首先是田甜,一个箭步来,“小子,乖乖脱掉衣服,老娘饶你不死。”
田甜说出粗鲁的话,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意思,而她接下来和马瑶对视一眼,同时冲来。
她们两个人的手都忙着解开我风衣的口子,我急忙喊,“轻点,这衣服好几千块钱呢?”
“一会,我们姐妹给你买几万块钱的衣服去。”
田甜的伶牙俐齿,让我一时间无语。
我们虽然是第一次,但是田甜一点都不羞涩,慢慢的连马瑶也都放开了手脚,这两个女人轮流的来。
层峦耸翠的春光让我欲罢不能,一个如洋娃娃般可爱,一个如女神一样温柔。
我感受着怀的细腻和温柔的触感,耳边是她们两个吹出来的香风。
忽然想起来纳兰性德词的,过内阁香风阵阵。
优美的意境、优美的人儿。
这样,今晚我拥着两个女人入眠。
在梦,我们依然欢愉。
但是这种情况到后半夜戛然而止,我梦到了何忠。
田甜也悠悠醒来,把手搭在我的宽实的肩膀,“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兄弟呢?”
“嗯”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加掩饰。
田甜轻声叹口气,说道,“我在想如果是陆时绑架了何忠的话,为什么把照片给刘总?”
“刘总?”
我的脑海开始浮现出刘总那自信而有魅力的笑容来,他好像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他脸的自信从何而来?
看来何忠是刘总用来对付我的一张王牌,而我必须接招,如果我逃避,那么何忠的下城很有可能是一个字——死。
身为他的兄弟,我是不会让何忠死的。
但是一想到他和我的老婆那暧昧的言语和事情,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和何忠彻底决裂,我想借助别人的手干掉何忠,也许这是一次机会。
我拼命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好像它原本不应该存在于我的头皮一样。
我真的很想何忠死掉,那么我有些不会有这么伤心了,像是周宇一样,他死了我能够原谅他。
现在的何忠下落不明,我也问不出他和我老婆的真实关系,如果真的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如果何忠真的和我的老婆发生了不明不白的关系,那么我要怎么办,杀掉他么?
我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动手,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我和林逍成为了敌人。
为什么生活总是让我做出这样的艰难选择?
田甜把胳膊环绕在我的脖颈,感受到那温软细腻的触感,隐藏在身体里面的力量彻底解封了,我伸出舌头从她的脖颈开始往下滑落,慢慢的有节奏的亲吻着她的肌肤,那高耸的玉峰。
她的皮肤很滑很腻,像是一块蛋糕,我贪婪的吮吸着,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想把田甜给吸干,她前忍着不发出很大的呻吟,主要是怕惊醒了马瑶。
毕竟刚才经历了太大的运动,现在的马瑶像是一个死狗一样,赖赖的趴在床。
我亲吻着田甜的额头,她死死的扣着我的背部,好像是在责怪我当年的不辞而别,好像是在责怪我去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
因为我和田甜的共同疏忽,属于我们的女儿张淼韵已经死了。
而且直到现在我的身边也在不断的牺牲流血,从周宇到唐月,还有那个大山里面一公交车的人还有,还有……
我像是一个灾星一样,走到哪里把灾祸带到哪里。
虽然心里面很不舒服,但我却不敢对田甜有丝毫粗鲁的行为,我仍然是慢慢的亲吻着她,让她感受最大的欢愉。
也许,这是我的救赎之路。
我拼命的想补偿给田甜带来的伤害,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慢慢的做了一会我们都累了,重新躺回床,我把手搭在她的玉峰,缓缓揉捏,而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缓缓按摩着。
我们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生活着,但是这时候陈洁柔的那张脸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脸写满了哀怨,我到底是背叛了自己的老婆。
且不说我和田甜是以前的夫妻,现在只有陈洁柔是我合法的妻子。
我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两个人,接着微弱的霓虹灯,我看到了马瑶的侧身,完美的s型曲线。
我也对不起马瑶,谁也不曾料到仅仅是因为当年的一句玩笑话,马瑶把第一次给了我,而且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当时的自己。
看着熟睡的马瑶,我的心里立刻翻江倒海。
以后绝对不能再做出这种事情了,我闭了眼睛,等待着明日的光芒赐予我新生。
不管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如何,何忠是我的兄弟,即使他可能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要把他给救出来。
因为那一刻都是属于我的臆断,很有可能这都是一场误会,我的老婆和何忠并没有什么事情。
等清晨的时候,我第一个醒来,看着一丝不着的田甜和马瑶两个人,内心的欲火再次膨胀起来。
马瑶现在正侧对着我,我便身子一挺,对准马瑶。
“啊~”
没有想到马瑶竟然反应如此之大,很快田甜也醒过来了,她们两个的目光阴沉而复杂,然后对视一眼,吓得的立马后退。
没有等我撤出安全距离,田甜一把便揪住了我的**
没有办法,我立刻停下来,继续忍受两个女人的轮流……
等从宾馆出来的时候,我有些发虚,张涛昨晚也住在了宾馆里面,看着我两腿发软,他不禁笑了笑,“大哥,是不是要买点补药,来壮阳啊!”
听到张涛的调侃,我白了他一样。
几个人昨天吃了太多的火锅,肚子里面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所以早饭吃的很清淡,我仅仅是要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几个素馅的汤包而已。
吃完早饭之后,我们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去哪里。
张涛提议说去监狱和陆时谈一谈,而田甜认为突破口在于刘总。
我开始进行分析,如此说来,这个何忠对于刘总不是用来谈判的筹码,因为何忠对于刘总来说根本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如果说刘总能够利用何忠的话,那是利用何忠来牵制我,如此一来,从刘总那里套出何忠的情报显得有些拙劣了。
最后我决定去监狱找陆时谈一谈,张涛开车,我坐在后座,左边是田甜右边是马瑶。
被这两个女人搞得大为疲惫的我,此刻像是走路走在棉花一样。
我也想不明白,难道是说这个陆时早跟刘总有所勾结?
一路马瑶和田甜都安静了许多,马瑶则是不断的搅拌着手指,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样子。
对于这两个女人,我现在是谁都不敢惹,也不敢随便说话。
只能静静看着她们,一句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