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一确定的是,之前的事情我确实忘得一干二净了,彻彻底底的忘记了。
那么最后到底受伤的是谁?
我问了田甜,但是田甜却不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情,如果我去那个大学的话,也许能查出来蛛丝马迹,但是田甜连我在那个大学的研究生都不告诉我,她说那是国家机密,不得外传。
当时我的心情是崩溃的,好像你新婚之夜,新娘却说我大姨妈来看我了一样!
那种正处在*却强行把你推倒谷底的感觉着实的揪心,我看着田甜,她仰起脸来,用下巴对着我,“这件事情我不能说,只能等你记起来,否则会出很大的乱子,再说从学校里学的那些格斗技巧什么的,你好像已经恢复了,接下来是记忆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张白纸,虽然身负武力却不知从何而来,我以前到底经过了怎样刻苦的训练才能成为现在的自己?
而我又到底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才让我沦落到如此的地步,连自己的身份证以及人生履历都遭到了修改,这件事情我一定得查下去。
陆时入狱,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情,正好可以从他的身挖出不少有用的情报,既然他监视我,那么我的过去他也应该了解过才对。
而现在李新达也在狱,这两个人都是我的潜在资源,只要让我拼凑出我的过去,那么我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方向了。
但是在一切尚未明朗的时候,我还得去继续扳倒刘总,然后亲自去问老婆到底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我必须得查清楚,这也是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
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田甜的手开始乱动起来,在我的身游走,这个手法简直我还要熟练,我的身体微微的做出反应,好舒服的感觉。
没想到接下来不是暧昧的时刻,她手型一变化,直接捏在我的肩头,给我按摩。
这个手法这个力道,肯定是受过特殊训练才能够达到的水准。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那是在一个宿舍里面,每个宿舍有两张床……
我好像有点印象了,那是在一个宿舍里面,每个宿舍有两张床,好像我的舍友是一个女人。
然后她是用这种手法给我按摩,而等我给她按摩的时候,我开始使坏了。
“停”那段记忆开始如流水一样在我的脑海浮现,我不敢再让田甜动弹,1生怕惊扰了自己的记忆。
而当田甜停下来的时候,那么模糊的场景便猝然消失了,我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继续”田甜没有废话,而是按照我的要求开始给我按摩,但是无论田甜如何刺激,我都记不起一丁点的事情来了,而刚才勉强记起来的场景也全部消失了。
我叹了口气,田甜也学着我的样子,叹气把手从我的身放下来。
这时候,**脑,我的大手如泥鳅一样滑了田甜的身子,拉开她的拉链,而田甜一点都没有反抗,这虽然让我兴趣大减,但是隔着白色的低领毛衣看到他若隐若现的玉峰的时候,我的斗志再次被燃起。
我受不了了,自己的*如同排山倒海一样涌过来,我刹不住车,任由自己的本能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开始一步步的走向堕落,走向女人的温柔乡。
既然自己的老婆有这么的事情瞒着自己,那我在外面偷腥也情有可原,但是无论是我怎样欺骗自己,老婆不对我说出真相永远是我心头的一块疤。
我很怕自己的老婆真正的出轨,给我戴绿帽子,但是自己又控制不住的去不断地偷腥。
这种矛盾的心里时常的折磨着我,让我不能自已。
田甜被我整的有些力不从心,不断地发着娇喘的声音,面色覆盖了朵朵桃花,看的我也是欲火大涨。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煎熬,我受不了了,只有发泄在田甜的身。
“田甜,我可不可以发泄在你的身?”我征求着田甜的意见,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又立马补充说,“不过,你以后也得忍受我的任性”
“好的,好的,好的……”我一连说了三个好的,然后开始抱起田甜……
我不知道怎么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分手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外面好冷,怀没有火炭一样温暖的田甜,我走在大街感觉到异常的寒冷。
也许我是一个天生孤独的人,走在马路也是无人问津,有好几辆出租车加着油门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但是都没有一个停留。
我不伤心,也不在意,慢慢的往回走,也许会在马路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而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我慢慢的行走着,其实这加饭店和我的家相距不远,如果不行的话,也二十分钟。
刚才出门的时候,没有穿太多的衣服,所以一到晚天气骤凉,我便能感受到丝丝的寒冷。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古人的诗很美,李白手的诗总是有种灵性,如今离开校园,不用再被教师们逼迫着欣赏诗歌,我才发现自己落后了很多。
以前背诵的滚瓜烂熟的诗歌好像全部被虫子蛀掉了,而且我的心也变得千疮百孔,再次吟诗,却发现很多美好的意境初次显现出来。
走在飘雪的街道,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一个浪子,虽然贵为张家的少爷,但是我却没有感受到少爷应该有的感觉,我是从小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人。
我和二哥从本质来说都是属于同一种人,二哥看书较多,也出了自己的书,他很讨厌这种充满着铜臭味的家族,也是第一个主动离开的人。
但是时隔多年,二哥为什么会突然跳出来跟大哥争夺股份呢?
难道说二哥已经厌倦了清贫的生活,决定要回归到家族之吗?
我很难想明白二哥的目的,自己也是很多的时候会迷茫。
我沿着路肩行走,思考着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从周宇告诉我我老婆做主播开始,我的生活一点一滴的发生了变化。
出现在我身边的人越多,我的心里越难受,因为那意味着因为我而受伤的人越多。
在盘山公路发生的流血事件仍然会被我梦到,我想不明白谁竟然隐在暗处用火箭炮袭击了一整个公交车的人。
算他们再坏,为的也仅仅是利益二字。
那那些动炮的人,却动动手指把人家的生命给收割走,这难道不是*裸的践踏人性吗?
可是我现在的疑问没有人能回答,我走着走着忽然在前面看到了一个女子,她显然是喝醉酒了,摇摇晃晃的,宛如秋日的落叶飞舞一般。
再走进些,我终于认出了她,马瑶。
很久没有见马瑶,她怎么也如我一般流浪在街头。
“这些混蛋,混蛋,要了我的身子,却……却,提裤子走人”马瑶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我的心像被刀子扎了一样,马瑶会不会是因为我而走向了堕落的深渊,那么我岂不是罪人了。
我很害怕事情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呵呵一声冷笑,马瑶忽然回过头来,“怎么样?你也想来吗?你只要娶我,随便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