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当天前来消费的客人大部分是老秀才和孙浩的朋友,所以秀才楼上楼下屋里屋外来回穿梭,敬烟、送茶水、陪笑脸,还要陪一些认识的叔叔或哥哥聊天,还要指挥服务经验严重不足的兄弟们干这干那;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儿,嗓子干得直冒烟儿,下班后连喝了三大杯水都没能缓过劲儿来。唉,挣钱太不容易了。
凌晨一点多,客人全都走完了,秀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了小姐房,简单询问了今天坐台的情况,便让她们四个走了。由于太累,也懒得动,就直接躺在了小姐房的一张大床上看起了电视。
“哥,出去喝点儿吧?”宁龙推门进来说。
“不去了,一点儿劲儿也没有,恁去吧,少喝点儿,早点儿回来睡觉。”秀才说。
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说,面对酒的诱惑竟然无动于衷,大家可以想想,那天的我到底有多累。
“陈经理,帐算好了。”没过多久,穿着一件红色短旗袍的王曦推门进来了。
秀才接过账本,仔仔细细地又算了一遍,确定准确无误后,正要把账本还给王曦,却发现她正以“贵妃醉酒”的姿势躺在我旁边看电视,玲珑的曲线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屁股在紧身旗袍的包裹下,看上去性感极了。
色狼就是色狼,看到这令人喷血的一幕,居然一扫刚才的疲惫,盯着她贪婪地瞅了起来。同时,也在心里打起了这个面容清秀,说话甜美的女孩子的主意。
“看完了。”秀才把账本递了过去。
王曦回过头,整个身子往床上一趴,伸手接过账本,冲着我甜甜地笑了一下。
呃......我的兄弟蠢蠢欲动了。
王曦并没有就此离开,把账本往旁边一放,继续以“贵妃醉酒”的姿势看起了电视。
这个时候,秀才开始纠结,心里面盘算着,到底该拿这个貌似是在勾引我的女孩儿怎么办。
万一人家没那个意思,就是想看会儿电视,而我又采取了一些必要的行动,却被她严词拒绝,甚至声色俱厉地指责我,那样的话,我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放?被兄弟们知道了,他们一定会笑掉大牙的。
可是,万一她就是在色诱我呢?如果是真的,我却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这,这也不是我的作风啊。
唉,陈有才,枉你的名字里面还有“有才”二字,你就不会略施小计,一探王曦的虚实么?
对,就这么办!
“你这样多不舒服啊,等一会儿胳膊该酸了。”秀才“关心”地对王曦说。
王曦回过头,看着我眨了眨眼睛,说:“坐着看不得劲儿。”
“你笨啊,这儿有被子,你靠着看不就妥了?”秀才拍了拍旁边的被子。
就在秀才紧张地等待着王曦做出反应的时候,她把高跟鞋一踢,像条蛇一样爬过来,翻身靠在了被子上。
噢......
此时,秀才基本上确定了,她就是在色诱我。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秀才一点一点把胳膊伸了过去,五根手指轻轻搭在了王曦的肩膀上。
她没有反抗,身子稍微往前一倾,给我的胳膊留下了搂住她的空间。
秀才把胳膊放了下去,王曦往后一躺,枕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怎么这么有魅力呢?唉,真郁闷!
秀才用力一搂,把王曦带到了怀里,而她,也顺势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口。
我的兄弟亢奋了。
秀才低下头去,右手把她的脸托了起来,两个人深情对视一眼,嘴巴同时向对方凑了过去。
唔,好香啊!秀才一边尽情享受着舌吻所带来的欢愉,一边用右手在她的背部上下游走,然后掀开她的旗袍,把手伸进丨内丨裤,用力揉搓起了她圆润光滑的屁股。
“别......”正当秀才开始解王曦旗袍上的布扣,她身子一扭,抓住了我的手。
“嗯?”秀才想,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我装?
“等会儿王波他们该回来了,他们万一进来找你咋办?”王曦趴在我耳朵边说。
“哦。木事儿,咱俩换个房间。”秀才继续亲她。
“嗯......”王曦用力吸了一下我的舌头。
就这样,秀才拉着王曦白嫩的小手离开小姐房,钻进了二楼最里边的一个二人间里。
房门刚反锁好,秀才便把王曦按在墙上,两个人又激烈的接吻起来。
然后,秀才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全都脱了,相拥着往床上一倒,疯狂地纠缠在了一起。
因涉及不健康内容,以下省略二十三万五千六百九十三个字......
凌晨五点多,我们俩结束了战斗,在弥漫着体液味道的房间里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好香。
“有才,该起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在床边一直叫我,睁开眼一看,是王曦。
“几点了?”秀才翻翻身子,还想继续睡。
“下午三点多了,刚才孙老板问我你咋还不起床,我说你昨天晚上算账算到半夜。”
“哦。”秀才揉揉眼睛,翻回来看看王曦,小弟弟居然又膨胀了起来。
这就是张三丰老人家所形容的一柱擎天。
看不懂的,温习一遍李连杰的《倚天屠龙记》去。
“来,给我吹个萧。”秀才恬不知耻地褪去了丨内丨裤。
“我,我不会。”王曦没有恼怒,略有点害羞地垂下了眼帘。
“木事儿,一回生二回熟,来。”秀才伸手一拉,把她的脸按了下来。
出人意料,王曦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很熟练地......
唔......好爽啊!秀才忍不住打了个惬意的冷战。
几分钟后,王曦把一口白色的液体吐进痰盂,很自然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说心里话,她的口活儿,比许多做小姐的还要棒。这就是我在前面跟大家说的,这个女孩儿绝对不简单。清秀腼腆的外表下,有着一个风*的灵魂。
从此,我们俩变成了炮友。
嗨,好好的一部混混血泪史,差点儿就被我写成了色情小说;汗,咱还是说点儿别的吧!
自打开业后,老秀才平均是隔三天来一次,每次来了都会在218跟朋友和兄弟推饼,一赌就是一夜,第二天睡上一天,到晚上才走;赢了就给我抽几百到几千不等的红头,输了就让我出去帮他取钱;一个多月下来,输的比赢的多,据推算,将近十五万了。
而秀才在“雨林”处理的第一件事情,就跟老秀才有关。
那是九月末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老秀才坐着一辆人力三轮儿来了,喝得醉醺醺的,一进大厅就对正在吧台里和王曦打情骂俏的秀才吆喝道:“泡茶!茉莉花儿!”
老秀才喝醉的时候跟清醒着差不多,跟谁都是和和气气的;唯独见了他这个满腹经纶,一身书卷气的儿子,总是横眉冷对,吆五喝六。看来,他对我的不满太多,也只能这样借题发挥了。
还好老秀才从来不动手,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秀才毕恭毕敬地把老爹迎进218,待他脱光了躺下后,接过王波手里的茶壶,给老爹倒了一杯香气四溢的茉莉花茶。
老秀才端起茶杯就喝,被烫的一口又把茶吐了出来,眼睛一瞪,冲儿子骂道:“鸭子毛,你想烫死我?!”
“......”秀才郁闷到了极点。
“唉,不孝顺呐,不孝顺......”老秀才嘟囔着洗澡去了。
秀才跟着下了楼,跟浴区里的服务生张华飞交代:“俺爹喝晕了,你看着他点儿,有事儿喊我。”说完,又回到吧台跟王曦打情骂俏去了。
也就是过了半个小时吧,秀才正在接电话,张华飞推开门跑进前厅,喊道:“哥,咱叔,咱叔跟客人吵起来了。”
啥?秀才把电话往吧台里一扔,和宁龙一起冲进了浴区。
“孩子乖,恁要想动手,可以。来,过来。”老秀才站在水里,指着三个同样站在水里,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说。
而那三个男人,也正如老秀才所说,一副要收拾老秀才的样子。
呵呵,活够了!
“爸,咋回事儿?”秀才一跃,站在了水池上。
“木事儿,呵呵,这几个货骂我。”老秀才笑着说。
“靠恁妈!”伴随着一声怒骂,宁龙和闻讯赶来的王波、李铮他们五六个兄弟如饿虎扑食般跳进水里,挥舞着拳头向三个人打了过去。
老秀才见状,往水里一坐,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秀才蹲下去问他:“到底咋回事儿?”
“木事儿木事儿。”老秀才摆摆手,生怕我打扰他看这场“武林风之澡堂争霸战”。
很快,三个人满脸是血的被兄弟们从池子里扔了出来,众人又围上去一阵乱跺,全都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爸,咋弄?”秀才问老爹。
“算了,让他们走吧。”老秀才从水里上来,走到淋浴下开始洗头。
“滚。”秀才对地上的三人说。
三个人原地又躺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站起来,开始慢慢往外走。在走出浴区的时候,其中一个回头看了宁龙一眼,被王波上去三拳两脚,低着头快速上楼去了。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秀才笑着向客人们赔礼道歉,带着兄弟们离开了。
多年的经验告诉秀才,这三个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一出浴区,秀才便让李铮到二楼吧台后面的暖气管道里取出藏着的东洋砍,给每个兄弟发了一把,并告诫他们提高警惕,千万不能大意。要知道,我们挨打倒还没什么,万一老秀才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儿子的可就丢大人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三个人离开还不到二十分钟,便又折返回来了。不同的是,跟他们一起的,还有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