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一章混混儿是怎样炼成的
我爸是山西人,我妈是河南人,从血缘上来说,我应该是山西人;可我是喝着河南的水,吃着河南的粮长大的;说的是河南话,周围全是河南人,连放个屁都有着浓郁的河南乡土气息;所以,我从小就认定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河南人。身为河南人,我很骄傲。
我出生在河南的一个小城市,所处的地区有一个曾经闻名全国的地方,但是由于只要一说出来,大家就猜到我是哪儿的了;所以,在此不多表述。
俺爹和俺娘早在我还不记事儿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着妈妈和姥姥住。原因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大人的事儿,我懒得打听那么多。
而且,我不像其他那些单亲家庭的孩子有自卑感。当老师或同学问起来我爸爸的时候,我总是理直气壮地对他们说:俺爸俺妈离婚了!
我爸,也就是老秀才,从我记事起到成年也没看我超过十次。印象中,他给我买过一些玩具,和一条德国黑背,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尽过什么做父亲的义务。我们俩直到04年,才真正打破彼此间的芥蒂,成为别人眼中令人羡慕的“好哥们儿”。当然,这是后话。
我从小就很顽皮,按当时一个非常时髦的词汇来说就是“多动症”。不管是在课堂上还是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没有我闲着的时候。以至于我两三岁时,妈妈不管是做饭还是洗衣,都要先把我绑到床上,这样就不怕我来回乱跑了。
当然,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也就是说,今天的我虽然被丨警丨察抓过不少次,但真正意义上第一个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是我可爱又伟大的母亲。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哥哥,也就是我大伯的儿子,长我两岁,生于山西、长于山西,是个地地道道的山西人。他现在在北京拍电影和电视剧,可能是属于“资深北漂”吧。不过他的女朋友很厉害,去年得了金马奖,但具体是哪个奖项,我就不多说了。
我和我哥哥已经十四年没见过了,这期间只通过几次电话,要不是他女朋友在QQ上发给我照片,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他长的是什么样子。虽说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可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家教甚严的我小时候怎么会那么好色。我清楚的记得,在我上育红班(学前班)的最后一年,因为喜欢班上一个女生,居然趁人家上厕所的时候,把人家强行拉到男厕所,在人家嘴上亲了好几口;结果,那个女孩儿的爷爷像追逐猎物的丧尸一样在学校里找了我好长时间,把我吓得躲在老师的专用厕所里长达两个多小时。还好,有惊无险,如果被他找到,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也就在那一天,我的初吻没了。而且,在亲那个女孩儿的时候,我的小JJ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过时间太长,那种感觉我已经忘记了。
有本关于描写中国第一刺客王亚樵的书上有句话:小时候就很好色的男人,长大了一定会有出息。那本书中写道:年幼时的王亚樵趁着表姐熟睡之际,偷偷在表姐的胸部摸了一把,表姐惊醒后,问他干什么,他不慌不忙地摊开手掌心,一只毛毛虫正安静地躺在那里。他对表姐说:我在帮你抓虫子。
还有那个袁世凯,他小的时候,和几个表兄弟也一起偷看过开放的外国女人在自家花园里裸露着晒太阳。结果,老袁这货后来当了大总统,接着又当了皇帝;虽然是自封的,但也算是个天子啊。
所以,我曾经愚昧的以为,跟王亚樵、袁世凯同样好色的自己,长大了肯定会有一番惊天地、泣鬼神,轰轰烈烈的伟大的成就;可是我马上二十七了,却还一事无成。是老天爷想多磨难我几年?还是我根本不是那块料?
我上育红班的时候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逃学。要么自己,要么怂恿他人一起,也不敢跑远,最初都是在学校里,透过窗户冲着同学或其他班上的学生做鬼脸什么的。结果可想而知,妈妈知道以后,每次都用竹条把我抽的跟斑马似的;可小孩儿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身上的血印子还没下去,哥已经再一次从教室里消失了。
后来上了小学,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喜欢上了我们的音乐老师,张老师。她当时也就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吧,头发长长的,皮肤很白,弹得一手好钢琴,无论什么歌儿从她嘴里唱出来,都像是美酒一样能让我深深陶醉。相比较那个被我强吻的女孩儿来说,她更符合我心里娶老婆的标准。呃,这也算是我孩提时代懵懵懂懂的爱情吧。
三年级的时候,张老师调动工作去了其他的学校。在无数个思念她的夜晚,我只能躲在厕所里偷偷的哭泣。一边哭一边对自己说:老婆跑了,老婆跑了。
我承认,我是一个极度顽皮的小孩子,但心眼儿不坏。我从来不跟人打架,呃,好像也有过那么一两次,但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搞恶作剧。比如在女生文具盒里放蚯蚓啦,在老师的粉笔盒里放死老鼠啊等等。反正,只要哪里又尖叫,哪里就一定会有哥的影子。
别看我顽皮,但咱还是挺聪明的。不但在五年级写作文得过全校第一,而且还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揉搓小JJ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把这个发现教给了其他的男同学。然后我们经常三五成群的在学校的厕所里**,可当时还小,高丨潮丨过后,连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过。
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张老师走了不到仨月,我便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我们班的副班长。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很虚荣,总喜欢有一群男生跟在她屁股后面。不过当时在我们这些傻小子的眼里,她可是高贵而神圣的女王;她要是对谁笑一下,那一定会引起其他所有男生的嫉妒;很不幸,我也包括在内。
我曾经幻想着,我和副班长手拉手走在雨后的马路上,在一个无人的僻静处,我们俩深情相拥,然后疯狂的接吻,再等十个月,我们就有孩子啦。
我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就是副班长。
后来,在四年级刚开学的时候,我们班转过来了一个姓翟的女生,并被班主任任命为班长。自然而然地,我抛弃了副班长,轰轰烈烈地投入到了对班长的暗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