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领着孩子们在XX酒店吃晚饭。
吃到一半,意外的,孩子们都亮出了他俩各自给我的礼物
女儿送我一个剃须刀,儿子说他钱不够花,送了对袜子给我。
我笑嘻嘻的收下,“哈,真好!谢谢你们!”
要么说现在的孩子大不一样了,儿子笑着说,“我是看你请我们吃生日饭,不送点,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哈哈大笑了,“你们若是在家时间更多点,我可以天天请你们吃大餐!”
“要是妈妈也来吃饭就好了。”女儿说,“再打个电话吧?”
“没关系,不打了。”
吃完饭,送孩子们回学校住宿。
“小X,你在哪里?”
“呵呵,我在家里等你电话呢。”
“我就来接你。”
“不用,我这就下去叫计程车了。”
情况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我将车停到路边咪表下。四十不惑,四十多了,惑不惑都没有检讨的意义了,忍住内心的凄凉,还是流下了眼泪。我不怕丑,我已经是个小丑。
陆陆续续朋友们来了七八个,我将她带出房门,低声和小X说,不要告诉他们我生日哦。
“我知道,本想定个蛋糕,估计你不会乐意透露就没买了。”
“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不,感谢,安排了节目给我。”我正想出个花样给她鞠个躬呢,小X扶住我肩膀,“哈哈哈...走吧,臭屁,人家都在里面等急啦。”
我想起什么似地,“好像好久没有听你喊我‘妖怪’了呢?”
她笑容僵住了,低声慢慢的说,“你已不是妖怪了。”
旁边的包间房门突然打开来,乐声巨大。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你已经不是妖怪了!”小X大声对我呼喊一句,自个儿走进KTV包间。
我呆立了一阵,跟着走了进去。
几位唱歌的“高人”尽情一展歌喉,是不是调子,一顿乱吼。
X局的一个胖墩儿,喊进来了几个“公主”陪酒唱歌,有几个是“清廉”之流的哥们,摆手不要,只管喝酒,或者尽情秀一嗓子,也不管听客难不难受。
“阿X,这位是阿嫂啊?哇,来来来,阿嫂给点面,走一个!你们一定要合唱一曲哦!阿嫂会什么,我替你点歌?”
小X难为情的看了我一眼,喝下一口。
我附在她耳边告诉她,“这些都是我很好关系的朋友,如果你不想喝,不想说话,都可以,没有关系的。”
“没事,今天你生日,我高兴。”
X律师是个高大个儿,唱歌实在是跑调得荒唐,和原来的调子没有一个音符和得上,更不提节拍了。
小X先还使劲儿掩着嘴巴忍住不笑,到后来人家都在喝倒彩了,她终于控制不了,笑得将头埋在大腿上去了。
我也挺乐的,拍拍她的背,她坐起来笑着说,“阿X,你这帮人太有才了!”
我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我应该还有几首拿手的歌曲,拣哪首唱得最好呢?
小X站起来去洗手间了。
我拿起遥控点歌,尽量好唱点,歌词也比较要符合我现在状态的。
兜里的手机响了,出门接电话。
“阿X,你吃饭了吗?今天我手气挺好的哦,应该是你生日比较有福分吧。”
“我吃过了,现在和朋友们唱歌。”
“这样啊,那我晚点回来罗。到时候我煮面条给你?”
“好的。”
“BYE—BYE。”
又来一个震动。小X的短讯。
“衷心的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我等会唱两首,送给你的。”
酒过三巡,好似这帮哥们儿没有太大的热情再吼了,转而和几个“公主”们各自凑对儿玩起骰子来,喧哗一片,进来照料的服务员都站在一边偷着笑。
X律师热情不减,但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当麦霸了。
“你们唱?阿嫂,怎么见你不唱一曲,来吧来吧!”
小X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过麦,等待她点的歌曲。
《换到千般恨》
梦里百花正盛开
梦醒再没有存在
付过千般爱
换到千般恨
誓约已经变痛哀
事已到此永难改
莫非世事常意外
愿我哭千遍
滴了千点泪
誓约已经永不存在
痴情枉种
永难继续
但是未知天意何在
空余感慨
盼能有日
我既爱心有人替代
就算爱心变尘埃
命中也注定无奈
付过千般爱
在你手上
愿你暗中送她回来
(注:网上摘录歌词)
小X这一曲,从她开口第一句,众人手里的骰子都停了动作,听到结束,使劲儿拍掌叫好。
胖墩儿走过来,竖了个大拇指,“哇塞!你是超级女声来的么?”
“过奖了,有我这个年纪的超女么!”小X笑道。
大伙儿纵使是尽量捡最好听的恭维,我不得不承认,小X唱歌水准确实不一般。
“再来一首!”
“阿嫂,再来一首!”
大家齐齐鼓掌,小X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得出来也是兴奋的。她俯身对我说,“我很高兴,特地为了显显摆,好久没唱歌了,在家里还练了几遍,给你长长脸,撑个门面的。”
(恕我在此,将她给我的两支歌曲都登记下来)
《浮花》
为了记不起我被谁寻开心,横起心
唯有当等婚戒极愚笨
为了有高职,有自由值千金
为自尊心
唯有当不想受困
绝未想被同情,就算输给爱情
为何尚有半秒想放弃生命
活得成,哪敢哭得尽兴
手帕没人递,是更羞愧的罪名
原来没到家,很怕被遗下
莫问真假,怕太早将一切看化
原来没有哑,开口叫别人造福我一下
如浮花给飘到,哪双手也服吧
为了想通,拥抱后能被松开
若被抛开
唯有当这手臂未存在
为了看穿依靠别人是悲哀,实在不该
唯有永久的自爱
自问非罪名,女人输给爱情
为何颓丧到似失去了生命
但自吹自擂,更想哭得尽兴
羞愧的承认,也想某君认领
原来未到家,很怕被遗下
划下伤疤,就以新伤医旧患吧
明明没有哑
恨不得呼救,湿一湿嘴巴
何尝不想把我似哭的笑脸,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