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一天晚上,说是要去江宁那个怪味楼吃饭。下了班,就匆匆忙忙赶过去。

那天晚上,我谁都没有记住,只记得个女的,大家都喊她小曼---一个长发大眼睛的女子。等我们落座后,她就定定地注视着我。我望了下房间里的玻璃,看看自己,并没有哪里不妥。顿时不安起来,我看了下扛箱子那厮,似乎,也有点尴尬。他的一个同学凑过头来,和他说了点什么,他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那顿饭,我们吃得都极为局促。临走时候,扛箱子那厮叫我先回车上。我隔了玻璃窗,看他和小曼说着话,说着说着,小曼哭了起来,他同学把她拉走了。

我们心里都想着事情,一路无语。

路过KFC的时候,扛箱子的去买了个墨西哥鸡肉卷,外带杯美禄,递给我说,“今天看你吃得很少,等会会饿的。”顿了会,他说,“那个小曼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在上海,我们分开有一年多了。”我“哦”了声。终于松口气,最怕,他什么都不和我说。

回到他家,已是将近十点。像往常一样,我们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听音乐,又是罗大佑的《恋曲1990》。我说,“以前我老是把罗大佑和伍佰搞混了。”扛箱子的说,“不要把我和别人搞混了就好,呵呵。”说着,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捶着他,说“耍流氓”。

那天我同“流氓”推推嚷嚷,一起洗澡睡觉。

隔天早上醒来,发现我的手与那厮的手十指紧扣地搭在他胸口,心底里泛起阵阵的温暖,想着《诗经》里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六十五)

腊月二十九那天,扛箱子的对我说,“明天你就回家了,带点礼物给爸爸妈妈还有小舅子吧,哈哈。”

我说,“你脸皮蛮厚的。”

他说,“我照照镜子,还算不错,和你蛮登对的,明年,我们一起回去怎么样。”

“明年再说。”

我们来到沃尔玛,寻思着买什么好呢。扛箱子说,“买点南京特产,盐水鸭什么的。”

我说,“去年已经买过了的。”

他戳戳我脑袋说,“你昨天吃过饭,今天还不要吃了?”

于是买了点盐水鸭,鸭肫小趣什么的。买完吃的,就去采购穿的,那厮为我爸妈各买了件羊毛衫,颜色一样。他打趣我说,“看,情侣的,我们要不要也买情侣的穿。”我白了他一眼,说,“狗屎。”那厮感慨一下说,“某人天天和狗屎在一起啊。”我们笑着。

“差点忘了我小舅子。”那厮一怕脑袋,说,“赶快去,不然一会耽误我家宝宝吃饭了。”左思右想,给我弟弟买了个皮质的包包。

我默默地算了下,差不多花了他两千块。我想着,欠他欠得越来越多,该怎么还。

走出商场,天已经黑透了,路边的小吃摊,冒着白白的热气,扛箱子的握着我的手,此时此刻,我们就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般,觉得分外温暖。

他问我想吃什么,我龇着牙说,“血淋淋的牛排。”他故作惊恐状,带着我去悠仙美地。

(六十六)

回家的那几天,我忐忑不安,爸妈动不动就问我工作的事情,说,“阿姨那五万块尽早还了。”我说,“嗯。”我盘算着,怎么办,不知不觉陷入沉思。

妈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了,我说笑笑说,还早呢。

就在此刻,扛箱子那厮打电话来说,“在干嘛呢,我这边过年过得好无聊。”

我说,“在我妈妈说话。”

那边说,“替我问好呢。”

我“嗯”了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妈妈问我是不是男朋友,我想了下,床都上了,该是的了吧,于是点点头。妈妈问我什么样的人,我说,“一般的上班人,属马的。”妈妈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说了句“属马的好。"

这几天,老是陪着妈妈上街买菜,街坊邻居都说,“你家姑娘真俏(方言,漂亮的意思)啊。”我笑嘻嘻地问我妈:“我变俏了,是不是啊。”我妈妈说,“人家就是客气,你以为你多俏。”我朝她做下鬼脸。过了会,她说,“你身上这件大衣不错,多少钱。”我说,“六百。”我妈捏了下,看了下做工,说了声,“不止。”顿会又说,“我和你爸真不知道你在南京怎么样,你也不怎么和我们说。”我幽幽回道:“我很好。”

每天晚上,我便躲在被子里人扛箱子的发消息,弟弟老是贼兮兮地说,“姐夫啊。”

热恋中的男女在分开的时候,总是觉得度日如年,我和扛箱子的也如此。年初四的时候,那厮打电话来说,“我要去无锡找你,顺便看看你们家。”我大惊,说,“我明天就过来,你不要来了。”

初五时候,我和我爸妈、弟弟告别。妈妈说,“才回来几天就走了,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我说,“五一一定回。”爸爸说,“记得带男朋友。”

下午时分,我便到了南京,老远就看见扛箱子那厮在出站口那伸长了脖子。

(六十七)

我见到扛箱子那厮,心里有点激动,恨不得像考拉一样扑到他身上。扛箱子那厮估计在国外呆久了的,不顾他人眼光,上来就给个大的拥抱,顺带亲了下脸。

回去一趟后,我顿时轻松起来,很像以前考试考完后的感觉。过年前的忧郁顿时一扫而空。

扛箱子的看着我说,“过个年,气色不错嘛,看来无锡真是个养人的地方呢。”我们手拉手,走到停车的地方,相互看着,笑着。

扛箱子那厮说,“等我爸妈回来后,我们回家去看看。”

我问:“你爸妈他们不在南京?”

他说,“去海南过年了。”

回到他家,那厮又迫不及待地耍起流氓来。我倒在沙发上,背被什么硬的东西咯了下,顺手摸去,是个“娇兰”的口红,我心一怔,忽然想起小曼来。

扛箱子的接过口红,看了下,说,“是我姐姐的。”我心里不痛快起来。他又补充了句,“真是我姐姐的,她大年三十那天到这里吃的饭。”

我暂且相信了,基本上,扛箱子的没有对我撒过慌。

夜里,温存了一晚上,隔天早上,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扛箱子那厮捧着我的脸左亲右亲,我继续假装睡着。冷不防被挠了痒痒,我顿时缩成一团,我反过去挠他,这厮居然不怕痒,四仰八叉地躺着做死人状。

十二点多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拍门,扛箱子那厮去开门,见了进来的人,我顿时楞住了,是小曼。

扛箱子那厮问她来做什么,她说,“无聊就过来看看你。”

我坐在沙发上,手在发着抖,悲伤阵阵寒意。我看着她那鲜红的嘴唇,想起那支“娇兰”口红来。

“我们中午准备去吃饭,你要是不介意就一起去吧。”扛箱子的对小曼说。

我握着牛排刀,恨恨地切着。扛箱子的看着我,说,“宝宝,怎么啦。”我说,“没有什么,只是手上没有力气。”他于是接过我手里的刀,帮我把牛排一块块地分好了。我抬眼看了下小曼,她的眼里,透出点失落来,或许,还有别的。

拿杯子喝水那个当口,我的手抖得厉害,碰着托盘发出一串声音来。扛箱子那厮在桌底下,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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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做情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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