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Salvadori, Massimo. 1979. Kautsky and the Socialist Revolution1880-1938. London : New Left Books.
[56]Steenson, G. 1978. Karl Kautsky 1854-1938: Marxism in the Classical Years. Pittsburgh: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Press.
[57]Steindl, Josef. 1952. Maturity and Stagnation in AmericanCapitalism. New York : Monthly Review Press.
[58]Sweezy, Paul M. 1968 (1942). The Theory of Capitalist Development. New York : Monthly Review Press.
[59]Van Duijn, J.J. 1983. The long wave in economic life. Boston : Allen & Unwin.
[60]Went, Robert. 2002. The Enigma of Globalization: A Journey to a New Stage of Capitalism, London : Routledge.
[61]Went, Robert. 2005. “Globalization: Waiting – in Vain – for the New Long Boom,” Science and Society, vol. 69, no. 3, July.
[62]Wolfson, Martin H. 2003. “Neoliberalism and the Social Structure of Accumulation,” Review of Radical Political Economics, 35 (3) p. 255-262.
The Marxian Theory of Capitalist Stages
Terrence McDonough
AbstractThis article will argue that there exists a fundamentally continuous tradition of Marxian stage theory from the beginning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until the present day. This tradition is intimately linked to turning points in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capital accumulation.These turning points mark the inauguration of a period of relatively unproblematic reproduction of capitalist social relations or, symmetrically, the beginning of a period of stagnation and crisis.Simply put, the alternating periods of growth and crisis which describe the transition from one capitalist stage to another have left a strong imprint on the history of the Marxian theory of capitalist stages.
Key wordsMarxismtheory of capitalist stagescrisis
(上海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院丁晓钦 译)
顾钰民点评[①]
麦克唐纳教授就全球化问题提出了两个富有启发性的观点:
第一,他认为,可以用马克思的阶段理论来解释今天的全球化。这一观点为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说明、解释全球化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角度,具有积极的理论意义。但这一观点的充分论证必须建立在对以下两个问题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其一,要回答的是,全球化作为一种经济现象,是否已经引起了资本主义经济特征的变化,是否意味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或者说,资本主义的发展是否已经发生了部分质变。
我认为,当前的全球化发展已经使资本主义的发展开始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即国际垄断阶段。这一阶段的基本特征是国际垄断在整个经济生活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具体表现是跨国公司不仅成为当前世界范围内占统治地位的微观基础,而且以各种形式影响着政府的行为和政策。成为在国家垄断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个新的特征。因此,我赞同用马克思的阶段理论来解释今天全球化现象的观点。
第二,关于全球化是新自由主义趋势的延续,还是全球化助长了新自由主义的关系问题,我赞同麦克唐纳教授的观点,即全球化助长了新自由主义。这是因为,全球化作为一种趋势性发展的经济现象,其发展的基础是生产的社会化,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发达的分工和协作,而不是新自由主义。但同时应该看到,在全球化发展过程中,随着资本关系在全球范围的发展,自由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也必然在全球渗透。因此,全球化助长了新自由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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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特伦斯·麦克唐纳(Terrence McDonough),爱尔兰国家大学经济学系高级讲师、博士。
[①] 顾钰民(1952-),上海同济大学文法学院副院长,教授。
解构劳动
在当代资本主义和经济政策中什么是“新内容”:
一个马克思-卡莱基(Kaleckian)观点^
Riccardo Bellofiore* 和 Joseph Halevi§
一、介绍
大约十年前,意大利和欧洲其他地方的激进左派接受将对当代资本主义的理解建立在一个有三个分支的趋势的基础上,这三个分支是:“全球化”是一个已经实现的状态、机械化导致了“劳动的终结”、单一民族国家有所“削弱” 。同样不可靠的是随后一些强调帝国的结构(constitution of Empire)的学者对“新经济”和世界经济的解释。最后这种观点出现在战后强调工人利益的社会观的(post-workerist)文献(‘operaismo’)中,其辩护的语调并没有非常巧妙的隐藏起来。 这两种解释相信新资本主义的稳定本质,这就使得对此需要进行大量的论述;它们或多或少与克林顿、布莱尔和若斯潘的全球中左翼计划的口气相同——在意大利由普罗迪(Prodi)、达莱马(D’Alema)和啊玛多(Amato)政府以他们各自的方式仿效。
我们从不相信所有这些。在90年代的后半期,我们预期会发生“新经济”的危机,也就是,网络公司(dotcoms)的崩溃、战争资本主义的复苏、国家(State)的卷土重来,在随后的年份中出现了适应性货币政策,并在盎格鲁—萨克逊国家中出现了通过军事支出形成的迅猛的财政扩张 。然而,并不能就此推断我们同意对有关一个超级全球化这个难以处理的论题或新经济神话进行的过于简单的评论,根据这个评论在当今的资本主义或现实的经济政策中并没有出现重大的变化。
二、目前,新资本主义如何解决了利润的货币实现问题
80年代早期向新自由主义的转变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停滞主义倾向,但是从1990年代中期以来,政治上的反倾向开始活跃,尽管只是暂时的,它解决了有效需求不足的问题,同时削弱和瓦解了劳动者 。这些政治过程和机制—以美国为中心—让位于一种新的干涉主义经济政策。无论如何,国家的积极干预从来就没有真正消失,即使是在撒切尔夫人和里根总统在位的年间。谁认为新自由主义是回归到放任的自由主义——正如凯恩斯认识到的,放任的自由主义在历史中是否真正存在过实在值得怀疑——是将意识形态误认为是事实。尽管如此,我们认为在当代资本主义及其经济政策中确实存在一些“新”的东西,需要重新理解。
停滞主义倾向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初生根。对资本移动管制的解除、限制性的货币政策、对福利提供的抨击、全球参与者在制造业和服务部门的激烈竞争都成为投资水平低而且不稳定以及工资比例(通常是实际工资)从而工人消费明显下降的根源。过去十年的新奇性在两个阶段内有所表现。第一个阶段属于新经济的黄金时代,尤其是在1995年6月之后,由于美联储为了避开日本经济的崩溃采取了谨慎的措施(得到德意志联邦银行的支持)使得美元长期下跌的形势停止并得到逆转。重新坚挺的美元和美联储的货币政策有利于华尔街股票价格的高涨,这导致了消费和投资的扩张,尤其是对与金融服务密切相关的技术部门的投资。整个过程主要取决于支出超过可支配收入从而出现赤字的私人部门:因此,在克林顿连任总统年间,当国家预算从赤字扭转为盈余,私人债务取代了日益减少的公共债务。与金融机构相比,家庭越来越多的负债反过来由于金融财富的迅速扩张而得到保证。
“非理性的繁荣”泡沫的破裂确实决定了关于新经济的最天真的幻觉的结束,但是它没有造成美国经济的直线下降,同时暗示世界经济也没有一落千丈。美国经济的危机由于快速而大规模的流动性的注入以及将利率几乎降低到零,同时再次采取了与克林顿时期相反的赤字财政政策从而导致了公共债务的重新上升,而得以缓解。简言之,由于创造了内生性的货币同时再次倚赖战争凯恩斯主义,危机得以避免。
但是,我们不能止步于此,并推断战争凯恩斯主义是与当代资本主义相容并为其所接受的凯恩斯主义的唯一形式。我们不能做出这样的结论是由于两个原因。首先,正如我们已经间接表明的,因为新经济,不论其如何自相矛盾,依靠凯恩斯主义的一个有效的形式,它要通过美联储对货币的控制这个金融杠杆。第二,低利率和军事支出并不足以刺激美国及世界经济。我们现在来到我们对关于过去十年的新奇与变化叙述的第二个阶段。大量流动性的注入和军事支出保证了经济活动的衰退有一个底线。然而,那些促使世界经济周期走向繁荣的因素与另外两种绝非偶然的情况相关:美国与亚洲的关系,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与中国和印度的关系 ;然后是银行为必然导致家庭债务上升的消费提供资金的意愿—现在一个关键因素是为“房地产”泡沫提供资金。如今这已成为家常便饭,它也为欧洲预示着一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