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侍应生答应着,很快就端了酒过来,我仍然让他开了一只一只在桌上摆成一排,然后向对面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式。

也不知喝到什么时候了,也不知自己碟碟不休说了些什么。等到有意识时,发现店里已经没了客人。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对面那个貌似牛仔的男人伸手扶住了我。我说谢谢,不用。

他说去我那儿吧,太晚了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转脸看着他,迷迷糊糊看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不是嘉措,嘉措不会征求我的意见,他只会扛起我就走。

去你那儿?我笑,身子又摇晃了两下。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动。不,我有嘉措,我要守身如……如……玉。

那……你把帐结一下吧。他放开了我,小声说。

哈……泡妞不成,马上翻脸。我扬声长笑。说吧,多少?

三百。他说。

我掏出五张腥红的钞票扔在桌上,微微一笑。两百算小费,谢谢你今晚的陪伴。便东歪西倒的出了店门。

外面飘着小雨。谁说西藏的冬天不下雨,八一,这个森林城市今晚就细雨如丝。我把冲锋衣的帽子扣在头上,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方向,扯起嗓子唱着“你们是害虫,你们是害虫,正义的来福临正义的来福临,把你们全都杀死、杀死!”

街灯晕暗,少有行人,不时有出租车鸣叫驶过。我歪歪扭扭地走着,细雨打湿了身上,背脊一片寒凉。谁说冲锋衣都是防雨的,我的冲锋衣就被细雨湿透,骗子,都是骗子。我唱着唱着就没了声,唱着唱着就哭了。

此时的我,像不像冬天仍挂在树上的叶,寒风无情的吹佛下,其它的叶都溶尽了泥土,独有我,还在树上挣扎着“嗽嗽”发抖,不甘心就此坠落。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不会让自己动了心?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不会让自己动了情?

十八岁啊,多美好的年龄,如梦似幻,怎么就让我碰到超了呢?怎么就信了他弃学业弃亲人的不管不顾跟他去了呢?心上的第一道伤痕就落下,纵然痊愈也隐痛啊。

从此展转于情场,一场场的恋爱下来,以为早把自己修成了金刚不坏。那知会碰到嘉措啊,这所有的防备、所有修炼,都不及他扛着我在深夜的八角街上走的十来分钟来得铭心刻骨。就是那夜的月光如水,就是那那夜的纠结缠绵,唤醒了我沉睡的身心,从此我,再度失落。

雨,越下越大,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姿意地纵横着。我坐在广场中心的石栏上,风雨中的雕塑在射灯的映照下,仍然气势磅礴。诺大的广场没有一个人影,这样的雨夜,人们都在爱人的怀里取暖吧?独有我,孤魂野鬼一般,望着连天连地的雨幕,不知该去往何处!

第118章:达娃来了

村人们得知我们今天回来,早早的准备了青稞酒。几乎车开不到两分钟,就有迎接的人等在路边,扬着手喊嘉措和我的名字,把车拦住不让过。这样的酒是不能推辞的,都是乡里乡亲,久了没见,席地而坐,唠一唠,喝上两杯洗尘的酒,互想打趣一下,已成习惯。

从第一户人家开始,一直喝到家门口。反正我们到家时,除莲外,其它人都晕晕呼呼的了。

刚把车停好,闻风而来的大人孩子都帮着卸东西,就连摩托车都是几个人扛着,扎西不断地叫着“轻点,轻点……”中,放在了楼下的过道边。

见到莲,公公婆婆笑得合不上嘴,拉着她的手不停地问长问短。不时有持酒的乡人进来,给嘉措几兄弟敬酒,见有客人,便非要给莲和卓一航来个“三口一杯”。

卓一航作为男人,又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酒是无论如何都推脱不了的。他醉兮兮的举着酒杯说:“反正都已经醉了,再醉点又何防!”便毫爽地喝了个底朝天。却不知“三口一杯”,是喝一口酒把酒杯添满,再喝一口再添满,最后才一口喝干。他这么一来,就弄成了“三口三杯”,能站得稳才怪。

边玛和宇琼、朗结到是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为莲挡酒的重任。还有公公,只要有乡人进来,他就先跟人家解释莲不喝酒,喝了酒就头痛。实在推不过时,便由其它兄弟代了。

我因有孕,莲说不能多喝,扎西就照章执行,敬我的,都由他拿去喝干。

天还没黑,村里的年轻人陆陆续续提着酒壶来了,在天井里站的站,坐的坐,高声的谈笑着,不时偷偷的打量着莲和卓一航。有认识的姑娘小媳妇穿梭其间,为他们倒酒服务。

我们这里的惯例。由于没电,晚上没有其它娱乐活动。哪家来了重要客人,村中年轻人都会集体出动,一起唱歌跳舞,即是欢迎,也是陪伴。

村里有两位五保老人,无儿无女,一直靠国家救济和乡人的帮衬过日子,年纪大了,平时很少出门。天还没黑时,居然见他们穿戴得整整齐齐托着哈达出现在我家。见到莲,开心极了,把哈达给她挂在脖子上,拉着她的手问她身体好不好?说过年时一定要去他们住的地方,给她做八宝饭吃。还不时抚摸莲的脸,理她的头发,那样子,就像看到自己久别重逢的孙女一样。

我和卓一航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阿妈,他们怎么跟莲认识?”我问婆婆。

“莲每次来都去看他们。还常托人给他们带钱、带衣物。听说莲这次要跟你们来,她俩天天过来问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到,下午都来了两趟。”阿妈笑着,看了莲一眼,也是满脸欢喜。

“莲,真是个好心人!”我自言自语地说,看她拉着那两位老人的手喜笑言开的样子,心里真的感动。

第二天我们去了山那边的寺庙,拜见了该寺的活佛,献上哈达和礼物,只说有个汉族朋友去逝了,想天葬,请他算一算什么时候合适。

他说了个日子,是七天后。

原来打算好好在家休息,然后回娘家去办理阿妈和卓叔叔的事,那知家里客人不断,都是冲着嘉措而来,他几乎就是醒了喝,喝了醉。

扎西因为有了新摩托,一有时间就在前面的草地上练车,有时还带我转两圈。这天,我又坐在扎西后面,让他带着风驰电擎时,突见嘉措的脸在小窗上一闪而过,眼神有些……厌恶……不敢确定,灿灿地下来,宇琼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嘉措,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个结仍然打不开。回来后的日子,他更加忧郁,有时半天都不说话。特别是看到扎西跟我在一起时,他的眼里总是罩着无法遮掩的痛苦。

最兴奋莫过于黑鹰,白天几乎不离我左右,我走到那它跟到那。此时,它又蹭到了我身边,弯腰挠着它的下巴,借以掩饰就要涌出的泪。

对他的无奈,感同身受。

这痛,难道没有尽头?这苦,难道要纠缠一生?

莲走了过来,蹲在我身边,一起挠着黑鹰。黑鹰开始不愿,嘴里“呜呜”地叫着,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她是我的好朋友,黑鹰,你要像对我一样对她,明白吗?”

黑鹰看着莲,三角吊眼里仍充满防备,不过不再挣扎了。

“黑鹰长得真快,都快到我腰了!”我说。“它很听话的!”

“多大了?”莲问。

“半岁!”

“真是条好獒。”卓一航打量着黑鹰,点着头说。

边玛看黑鹰舔我的手,便也伸了过来,黑鹰嗅了嗅,吊着眼睛转开了头,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边玛尴尬地缩回手,踢了黑鹰一脚,“死狗!”

我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让你踢它!”

“二哥,魔女在踢我,二哥……”边玛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扎西骑得高兴,头都没回一下。

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一会就下大了,正准备回屋,却见远远的山坡上下来一个姑娘,叫着“阿佳卓嘎拉,阿佳卓嘎拉……”

“达娃……是达娃。”我站起身,看清了风雪中单薄的人影,欧珠舅舅的大女儿。便扬声叫了一声。“宇琼,你还不下来,达娃来了!”

宇琼下了麾托,慢慢走了过来。

“你还不去接一下!”瞪了他一眼。抛开儿女私情不谈,达娃,也是他的妹妹啊。

他犹豫了下,还是迎上前去,接过达娃背上的东西,一起走了过来。

“达娃,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我笑着,拉着她的手一起向屋内走去。

“我……来看看你们。”达娃说这话时,眼神却飘向一边的宇琼。

“我们也才回来,你宇琼阿哥……准备过两天就回去的。”我说,实在不忍心见达娃这个样子。二八女孩,第一次爱上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在我们的风俗里,亲戚间通婚,至少得隔六代啊。达娃和宇琼,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老人那关的。

晚上和莲去了琼宗家,把礼物交给琼宗的母亲和嫂子,说了琼宗现在的情况。琼宗的母亲抹着泪。“真是孽缘啊,我的女儿,上辈子欠了他家的,这辈子来还帐了。”琼宗的父亲喝着酒,什么都没说,只一个劲地叹气。

出来,踩着薄薄的积雪往回走。月亮依旧那么明亮,星星依旧那么璀灿,只是这个有了公路、开始设计着要自己建水电站的小村庄,竟然有些不熟悉了。

到了门口,见门虚掩着,正要进去,听见畜栏里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第119章:注定没有结果的爱该如何结束

我们停了脚步。

“阿哥,我天天想你。你为什么不回家?”达娃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宇琼在说话,低低的,有些无奈。

“每次打电话找你,你都说过几天就回来过几天就回来,我天天等,天天盼。在村口的核桃树下等,核桃树的叶子都掉光了,核桃也摘完了,你都还没回来。”达娃抽泣得更厉害了。“现在你回来了,却又不回家。阿哥,你不是不回我们那边了?”

“达娃,你不要这样。我是你阿哥!”

“不,我不要你当我阿哥,我要你当我的男人。就像卓嘎阿佳和扎西阿哥一样。”

“不行,达娃,”里面传出俩人拉扯的音声,过了一会儿,又听宇琼说:“你是我的妹妹,我们不能这样。达娃,你坐下,坐在那儿。”

“为什么不能?小的时候你都经常亲我。长大了为什么就不能了?”

“那是因为你是孩子,现在不行了。达娃,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的!”

“不,阿哥,你骗我。你说过永远不离开我。为什么现在不算数?

“我现在也没有离开你。我答应过舅舅要好好照顾你们的,我说过的话一定做到。”

“我不要你照顾,我要你当我的男人,我可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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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婚(情色拉萨)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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