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野武与佐竹隆河迟疑着。
梵天又问道:“你们可有看到我推过你们少主?”
“没有!”两人同时摇头。
“那可有踢过或绊倒你们少主?”梵天接着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摇头。
梵天再次问道:“那从头到尾,我与你们少主可有肢体触碰?”
依旧是摇头。
“那不得了!我一没推你们少主,二也没踢没绊倒你们少主,三也与你们少主没有任何肢体触碰,你们说我害他,这没有道理吧?还是说你们少主之所以这样,是另有所谋?”梵天说道。
“没有!没有!”两人连忙否认道,这事怎么可以承认。
梵天点了下头,指着依旧倒栽在小便池,使劲扑腾的山阳田子,好心的说道:“以后让你们少主小心点,像厕所这种地方本来水多地滑,算憋不住尿裤子,也不要像今天这样的不小心了,知道吗?”
“知……知道了,谢……谢谢你!”跟班二人组有些呆萌的回答道,一说完这话,两人都有想哭的冲动了。
怎么回事?明明自家少主便可能是这个人捣的鬼,才会一头栽进小便池,怎么自己还要感谢他?这剧本是不是写错了?
梵天看了一眼倒栽在小便池,声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气不足的山阳田子,当即歪了歪嘴说道:“你们少主都那样了,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将他拔出来,不然待会要是憋死了,那可闻名天下!
对了,将你们少主拔出来后,记得带着他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吃完饭回来的同学们要是看到他这样,我想他应该会直接憋死在这个小便池吧!
不过,话说回来,历史第一个憋死在小便池的人,这个称号对你们少主来说,应该很带劲吧?说不定你们少主喜欢呢?”
“这……”佐竹隆河有些为难了,与北野武对视一眼,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样放了梵天合不合适。
可梵天说的也有道理,这不说让人看到山阳田子倒栽在小便池,单单要是让人看见了山阳田子满身是尿的从厕所里出来,那山阳田子以后在这学校,注定成为别人的笑柄了。
“哼,这事儿没完!”北野武也觉得现在不是和梵天纠缠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当即放了句场面话,“你给我等着的!”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的人心!随你们便吧!”梵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径直往外走出了去。
“唔突,巫唔哈特尼!”
这时,倒栽在小便池的山阳田子,再次闷声闷气的喊着。
梵天对此浑不在意,径直走出男厕所,北野武和佐竹隆河这才慌忙冲去,费尽的将卡住的山阳田子拔了出来。
“梵天!我要杀了你!!!”
刚一从从小便池解脱,山阳田子顾不得浑身湿透,以及满头满脸的尿渍及臭味,揭嘶抵里的大声咆哮起来,
也许是倒栽着太久了,血冲脑的有些头晕,又或者这声咆哮太过消耗氧气,山阳田宗被拔出来后,竟一时没站稳,又摔坐在湿漉漉的地。
如此一来,原本只是湿了半身,这下可连下半身都湿了。
跟班二人组见状,不禁又是一愣,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没看到我的坐在地了,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扶起来啊!”见跟班二人组傻愣着山阳田子不来咆哮了起来。
像梵天说的一样,山阳田子显然也害怕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见,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异国他乡去了。
“少主,可是你身……你身……”北野武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山阳田子,有些恶心的皱起眉头说道。
毕竟这可不是水,而是尿液外加长久积下来的尿渍,可味道可真不是一般的冲,让他去扶山阳田子,那不等于也弄了自己一手的尿吗!
不只北野武这样想,连佐竹隆河也是这般的想法,几次伸出手去,又停滞在了那里。
“说,是谁指使你绑架我们家若茜的?幕后的黑手是谁,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我可以放过你。”
梵天看似随意的问着,但是眼的森冷却让黄朗感到不寒而栗,仿佛像是被噬血的凶兽盯了一样,随时都会有致命的危险。
“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黄朗慌乱的说着。
话音刚落,梵天突然抬脚,狠狠的便抽了出去,黄朗顿时如皮球般飞了出去,重重摔翻了大厅的布艺沙发,这才翻滚在地,却也只能痛苦的申吟了。
梵天走了去,痛苦申吟着的黄朗浑身一个哆嗦,恐惧瞬间淹没了剧痛,仿佛全身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一般。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黄朗,梵天冷声笑道:“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说话间,抬脚跺下!
在黄朗惊恐的惨叫声,梵天的脚擦着黄朗的头颅,将他一张实木圆凳跺得粉碎,众多的木刺崩飞,刺得黄朗满头满脸。
梵天抬起脚,冷冷的说道:“我最后问一遍,是谁指使你绑架我们家若茜的?幕后的黑手又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没有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啊!”
看着悬在头的脚,黄朗已经顾不满头满脸的木刺所带来的剧痛了,恐惧而又急促的大喊起来。
可对于这个答案,梵天非常的不满意,他虽然不知道这个黄朗所在家族是否如他自己所说,在天阳市可以横行无忌。
算当真如此,梵天也不觉得这样一个区区只在天阳市有影响力的小家族,敢去招惹在帝国层面来看,也算是巨无霸一级的陆家!
不过看这样子,这黄朗是咬死了不说了,那也不用再问了!
想到这里,梵天冷冷一笑,悬着的脚微微抬起,看样子下一秒便要跺下去了。
刚刚感受到头颅边,那实木圆凳轻易被跺碎的黄朗,此时已经恐惧到了极点,那种被死神凝视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有揭斯底里的惨叫起来。
在梵天这一脚便要下去的时候,陆若茜突然前拉住了梵天的胳膊,直视着梵天那无森寒的双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莫名的,在看到陆若茜摇头的一瞬间,梵天身森寒的煞气一下子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原本冰冷的双眼也变得正常,好像刚才那个杀意腾的人并不是不是他一样,完全像是两个人一般。
看到梵天这般惊人的变化,陆若茜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无甜美的微笑,柔声细语的说道:“不要杀他了,那会脏了你的脚!还有,他应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梵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陆若茜,随即点了点头,把悬着的脚收了回来。
“好了,你自由了!”梵天轻松的说道,转身与陆若茜向楼下走过去。
黄朗一脸的茫然,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活下来了,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这时,黄朗原本紧绷的心一松,身体也随之松了下来,顿时便只觉身下一股暖意传来,地立马淌出一片渍黄水迹,却是大悲大喜之下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