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争了,这里多平易近人啊”!我一句话把大家都说笑了。确实如此大范围近距离的廉价欣赏美女,确实让任何一个失败男人都会有君临天下之感。
“别说了”。老包有点着急了,“赶紧进去吧,再看就射了”!
“走,下车”。买单的老板一发话,大家兴致勃勃的跟随我下了车,也没好意思多转几家,直接就象苍蝇看见有缝的鸡蛋一般,杀向了就近一家洗头房,这家店门前站了四五个浓妆艳抹的妹妹,每个妹妹都有魔鬼一般的身材,天仙一般悦目的容颜。
所有男人看了她们,没有一个不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夸改革开放好的一塌糊涂的!
确实,这话一点也不咧悬!也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说句客观公正的话,20世纪90年代中期中国的小姐整体档次还是不错的,那个时候国家经济刚好转,随着国家打击**犯罪的力度加大,不少村花,乡花,乃至县花,市花突然认识到,原来身体也可以做本钱,也有剩余价值,于是纷纷惜舍情郎,告别爹娘,为拉升国家GDP,降低犯罪率,奋不顾身的走向大城市,融化在灯红酒绿之中。
这批先行者中有不少具备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但是自从她们这些勇于吃螃蟹的人挣钱上岸去卖服装,开美容院之后,她们的后辈有了前车之鉴,于是更加前仆后继的从乡村奔向城市,也不管自身条件如何,露着半拉胸脯就冒充性感,涂个红嘴唇就愣装美丽,不洗头,开始用刚干完农活的手匆忙开始洗脚了,这使国家娼妓业的质量层次受到沉重打击,于是二奶,小三应运而生,男人的欲念也从简单下本身饥渴迅速提高到上下本身全囊获的贪婪程度。所以我说,离婚率的上升和洗头行业向洗脚行业的历史性倒退有密切关系。
上面全是蚂蚁一派胡言,不要当真,不能和谐,大家言归正传。
假装一本正经我头几乎没动,已经用眼光将几个小姐挨个脱光衣服看了一个遍,最右边的个子比较高,头发盘在脑后,穿个超短裙,胸脯露出一大半,脸画的象熊猫,性感的让所有男人下面都肿胀的不得了,一个劲想犯罪,进监狱也在所不惜。
紧挨着大个子的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她坐在板凳上,着一碎花牛仔短裤,比较矜持,没有旁人那般张牙舞爪,但是这不影响她浑身上下继续透着股媚劲,眼睛还总是不经意的向你放电,让我们浑身麻酥酥的,就一门心思想躺在地上无耻的痉挛。
放电妹旁边是个更加妩媚的女子,这个女人性感的仿佛张曼玉,骄傲的宛如王祖贤,她和你打招呼都透漏出一丝庸懒以及些许逢场作戏般的不屑一顾,我一下就彻底相中了她,可惜人家的目光越过了我,一眼看到了后面的李三,这家伙个子高,很受女人的垂青,我心很不公,妈的,个子高不一定弟弟大。
第四个身材不高,胸脯也不大,短发,但是面目顺眼,而且很热情,穿着一件小红旗袍,透着一些顽皮,一上来就搀住了老包的胳膊,甜蜜的几乎久别重逢的老情友,整的老包一个劲炫耀般的向我们傻笑,没想到被关了这么多天,依然魅力依然,风采照旧,他完全不认为是伟大的人民币在发挥催化体内荷尔蒙的化学功效。
最后一个没在外面,在屋子里面,一看就比我们大,明显感觉不是小姑娘,非常成熟,身穿一条紧身牛仔裤,上身穿一件领口开的露出丨乳丨沟的蕾丝花边的白衬衣,很有点音乐何老师的味道,我非常喜欢。‘何老师’身材丰满但不失匀称,个子中等但是显得很挺拔,她笑的很含蓄,不过是那种偷偷看你的腼腆,让任何被偷窥的男人都能误以为她对你已经一见钟情了。
嫖娼(2)——北方业余杀手{69} (2009-01-04 11:14:59) [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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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呼啦啦进了屋子,一个个矜持的找地方坐下。
“帅哥,我们这些姐妹都漂亮,温柔,你们选一个啥”!红旗袍垄断了老包,大方的招呼着我们。
“妹妹哪里人”?我一听就知道红旗袍是四川人,顿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大哥,我是女人”。红旗袍撒娇的说道。
“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啊,问你是哪里的女人”?李三阴沉个脸,酷酷的说道。
“我是你屋头的女人”。红旗袍浪笑道,这个时候老包已经将她抱在腿上了,红旗袍刚一坐下,马下弹的老高,惊呼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东西啊,顶的人好疼哦”!
我们大家哄堂大笑,老包脸也臊的通红,低眉顺眼手足无措。
“我也是四川人”。我们都不是职业嫖客,对于这种场合还不能应付自如,当时实际依旧停留在想给小姐赎身带回家继续发展浪漫爱情的阶段,所以大家都努力表现出自己都比较中规中矩,一副适合托付终身的样子。
“是吗”?红旗袍过来一屁股坐到我腿上,“眼镜哥哥是四川哪里人啊”?
“重庆”。
“我是成都的”。红旗袍脸上没有一丝惊喜,看样冒充老乡占便宜的嫖客太多了,她已经麻木了。
“成都我去过”。我撒谎时候脸色很自然,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适应环境了,开始看着我,意思是问我怎么安排节目内容。
“哥哥去过都江堰吗”?红旗袍问。
我手环着她的腰,怕她再多问,露馅,于是摇头说,“没有”。
“我家就在那里”。
“是吗”?我假装很羡慕的样子,实际目光却始终盯着“何老师’和‘王祖贤’。她们都假装在照镜子,其实懂行的都知道,她们就是矜持的在等待我们挑选呢,如果被选中之后,还不都是一样脱裤子。
“我叫阿香,今年19岁,哥哥,你叫什么”?红旗袍摸着我的脸颊问道。
“叫他伟哥就可以”。李三在旁边恶搞道。
“伟哥,真的吗?伟哥”!阿香笑的花枝乱颤,我真怕她笑岔气了,直接进八宝山,那里可需要提前预定,就她这样的,突击入党估计都来不及。
“怎么消费啊”?我单刀直入,和阿香打情骂俏耽误美好青春,同时眼睛死死盯住了何老师浑圆的臀部,线条太美丽了,一会一定要好好蹂躏个够。
“眼镜哥哥想怎么消费啊”?阿香忽闪着粘了两个大睫毛的眼睛问我。
这一句话顿时把我问住了,我不了解行情啊,假装内怕人笑话,行说外行话还怕人家宰我,我身上可就900元钱啊。
“你们都有什么服务啊”?李三凶巴巴的问,他这个人缺少赎娼为良救死扶伤的美好愿望,所以态度不象我那样太虚情假意。
阿香看他一脸落腮胡子比较吓人,不敢和他装可爱,老实的回答,“洗头20,打快枪150,包夜300”。
我一听,顿时明白这些行话的意思了,我可不愿意打快枪,太畜生,而且太匆忙,于是直接问道,“人多包夜不能优惠点啊”?
“眼镜哥哥,你这么可爱,我免费陪你都可以,但是我的这些漂亮姐姐,你看那个不是已经优惠到家的价格呢”?
我一听确实也是,在这里针对男欢女爱讨价还价实在大煞风景,但是300元一夜需要1500元,我没有这么多钱啊。
王道德知道我的窘境,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于是附在我耳边低声道,“我这里有钱”。
我一听心里马上有底了,于是招呼兄弟们自己选,然后指着老包,不失时机的对阿香说,“妹妹,你一定要陪好我的这个哥们”。可是我的话音未落,老包已经指着何老师说道,“我要她了”。而何老师嫣然一笑,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老包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时候,简直就是那刀在放我的血。
我心抽搐着,正想改换口味,但是刹那之间,李三点了王祖贤,张庆要了放电妹,王道德拉起了大个子的手。
我操,不会吧,我喜欢的都被挑走了!
“哥哥,咱们真有缘分”。阿香幸福的将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欲哭无泪,现在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我打碎了牙齿只能自己咽,谁让我不先下手为强呢。
“上哪里啊”?
“我们后面有房子”。
“安全吗”?我接着问。
“安全,我们这个店的老板的哥哥是派出所所长”。阿香骄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