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个农民上医院,拿到一张报告单,他看了一下,然后问医院里的护士,他问,你们医院的13超在什么地方啊?人家听了,觉得很奇怪,哪里有什么13超啊。拿过他的报告单一看,原来写的是B超。那个看报告单的护士告诉他,这不是13超,而是B超。这个农民破口大骂,nnd,这个B怎么分那么开啊,搞得老子以为是13超……”
听了我的笑话,廖子何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位小姐听了,连忙夹紧自己的双腿,好像我说的就是她们。看到这两个小姐的动作,廖子何笑得更起劲了。
笑够了,闹够了,在这个池子里,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身边陪着洗浴,我发现自己的下面很不争气地硬起来,廖子何也一样,两个美女好像熟视无睹一样,在池子里打着水花,肆无忌惮地笑闹着。
廖子何见状,止住了她们俩的打闹,他对这位小姐说:“我觉得我们好像很不公平呀?”
娜娜问:“怎么不公平了呀?”
“我们都是脱了全部衣服的,你们怎么还保留着这个啊?”廖子何指着她们身上的三点式说。
依依说:“我是担心你们流鼻血,也防备你们兽性大发。”
“切!”廖子何嗤之以鼻地说,“你以为我们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呀,我们哥俩都是久经沙场的战将,我们会为了这个流鼻血,我看你也太小看我们的自制力了。”
娜娜在旁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一把用手撰住了廖子何的小弟弟,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这很正常吗,如果没有反应,那我不成太监了。”
看到这个场面,我对依依说:“我又想到了一个笑话。”
依依看到娜娜的举止,也一把撰住了我的小弟弟,她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吹了一口气,说:“什么笑话?”
“有一个成年男子来到一家旅馆,他看到车库里有很多漂亮的车,于是就问老板,怎么有这么多漂亮的车啊,老板告诉他,我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他做三件事,如果你能跟着做到,这里的车随你挑一辆开走,如果不能,就把你的车留下,很多人做不到,所以…… 他想,五岁的小孩能做到的,还能做不到嘛,于是就试一试。老板就带他到一个屋子里,里面有一个漂亮的裸体美女,小孩过去亲了她一下,他跟着做了,然后小孩又过去摸了美女的全身,他也跟着做了,第三件事,小孩掏出小弟弟弯了三下……”
“哈哈哈哈哈哈……”依依放肆地大笑起来,她在我的耳边说,“看样子你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是吧?”
我对她说:“有你样的美@女在身边,谁能做到这点呢?”
“你们说什么呢?”看到依依笑得那么开心,那个娜娜好奇地问依依。
依依把那个笑话向娜娜转述了一下,娜娜笑得比依依更放肆。廖子何听了也大笑起来。
廖子何猥亵地在娜娜的胸前摸了一把,他问娜娜:“你这里怎么好像苹果一样呀,你瞧瞧那个依依,胸前可是比那个大西瓜小不了多少啊。”
娜娜打了一下廖子何的手,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我也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好啊。”廖子何很兴奋,“看看我们的娜娜小姐说出什么有趣的故事来。”
“.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儿子突然问父亲:‘爸爸,女人有几种**?’父亲觉得很惊讶,还是回答他:‘好吧,儿子,女人有三种不同的胸部。在她们二十儿岁时,**就像西瓜一样,圆润而硬挺;在她们三四十岁时,胸部就像丫梨,感觉还好,但是有些下垂;五十岁以后,那就像洋葱了。’‘洋葱?’儿子不解地问。‘是,你看着它们时,你会流泪。’他们的对话让母亲和女儿很生气,女儿跟着问母亲:‘妈妈,男人有几种penis呢?’母亲回答:‘哦,宝贝,男人会有三个阶段。当他们二十几岁时,那个就像橡树,坚而有力;当他们三四十岁时,那个就像桦树,绵软但还能用;当他们五十几岁时,那个可像圣诞树了。’‘圣诞树?’‘对,从根上来讲已经死了,上面挂的球只是装饰罢了。’
依依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说:“看看我们的就是西瓜,圆润而硬挺,而你们的呢,也坚挺而有力,还是年轻好啊,所以我读书的时候记得最牢的就是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那我们什么时候采花呢?”廖子何色迷迷地问娜娜。
娜娜指了指池子旁边的一扇小门,说:“如果在池子里泡久了,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一下的。”
廖子何带着娜娜,我带着依依,我们都在那个小门里面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下,想到娜娜讲的那个笑话,我觉得我们要趁着年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下,莫让自己变成了圣诞树,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346
我没有料到白如雪的家是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在离开了省道以后,汽车继续行驶了二十多公里,然后转入了一条刚刚容一辆小车开过的土路,刚刚下了雨,路上泥泞不堪,我在爬上一段陡坡的时候,车子打滑,试了好几下,才勉勉强强爬上去。我爬上这段陡坡的时候,全身都出汗了,如果踩不住刹车,车子翻到了沟里,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路边的参天古树很多,郁郁葱葱的,路的一旁还有一条溪涧,都被荆棘掩盖着,在那落差很大的地方,还可以听见响亮的哗哗哗的水声,这辆三菱越野车是同行的廖子何借了某个公司老总的,刚才他在路上一直都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一些八卦的新闻,这会儿看到这种路况,他也缄默不言,全身紧张,嘴里老是提醒我要小心。
上了一个坡以后,就是一段下山的路,之字形的山路,一边是山崖,一边是深涧,我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地驾驶着,生怕出现一点小小的偏差。
当我开到山脚的时候,发现这里是一大片田野,禾苗已经开始抽穗,绿油油的,在车子的右边还有一大片广阔的水域,估计是灌溉农田的一个小型水库吧?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一个小店旁边的草坪里,这个小店里有不少人,他们有打牌的,也有闲谈的,看到一部越野车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都围了过来。廖子何拿出身上带来的“芙蓉王”朝周围的人撒了一圈,满脸笑容可掬的样子,这小子,别看刚刚从学校里毕业,社会经验还很丰富,看来也是他那个老爸的遗传吧?
周围的人听到廖子何打听白如雪的家,其中有个吸着廖子何发给他的芙蓉王的中年汉子自告奋勇地说:“我带你们去吧!”
来到白如雪的家门前,我很惊异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竟然有这么一间漂亮的房子,和周围的房子比起来,这幢房子就好像鹤立鸡群。二层小洋房,占地面积足有三百来个平米,外面贴着雪白的瓷砖,二楼安着茶色玻璃,楼顶还装着一个卫星电视接收器。
白如雪听到外面有人声,从里面跑出来,她看到是我,兴奋异常地跑过来,嘴里大喊着:“大路,你怎么来了?”
回头看到廖子何,朝他打了一个招呼:“你也来了啊?”
廖子何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看来我是不该来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们能够来到我家里,是我最大的荣幸啊,快,进屋里坐吧!”白如雪连忙解释着。
白如雪的父亲和母亲都从屋里跑出来了,看到来了客人,两老很惊奇也很高兴,白如雪的母亲连连催促她的父亲:“老头子,来客人了,你赶快去店子里卖菜,顺便带两包烟回来!”
我阻拦着两老:“您两位老人家就别忙了,我们和如雪是最好的朋友,你们只要随便弄点什么吃的就可以了,千万别把我们当外人。”
“好,好。”两老应答着。
白如雪把我们引到了二楼,她的房间布置得雅致温馨,我和廖子何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白如雪问:“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