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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行了,而佩姐似乎还在等待着。我觉得佩姐就像一只母老虎还在我的门外徘徊一样,我只能囚在屋内。我软软地龟缩着,看不出有一点战斗力,佩姐躺在一边还在喘息,她抓过了我的一只手,无声地要求我继续进行,这种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举动使我倍感心虚。
我趴在佩姐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有我的那个小弟弟还在那里颤抖着,佩姐知道我的战斗力已经削弱了,一双腿弯了上来,两手按住我的屁股,睁开眼睛看着我:“怎么了,没有精力了么?”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佩姐笑了起来,抱着我的头亲了亲,说:“你的力气真大,真好,你看,你的那个还一直在颤抖,你知道吗,你干得爽吗?”我点了点头。
佩姐又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总是很冲动的,没关系,下次你会做得更好。”
我羞愧地说:“佩姐,我没用,你是不是还没有舒服啊?”
佩姐紧抱着我的身体说:“小坏蛋,我很舒服,可能是我好久没有经历过,有些馋,你不知道,刚刚经历的一切使我很激动,你现在休息一下,就这样躺着和我说说话吧?”
听佩姐这么一说,我紧张的心情舒展了很多,便抱着她抚摸起来,由于激情和紧张过去了,我可以从容地好好观察和享受这眼前的一切。
一会儿,佩姐好像睡着了,我下床抽了一根烟,看着佩姐躺在床上,煞是好看。
只见细细的腰下,一个又白又圆的大屁股高高地翘着,两瓣屁股呈现半圆状。看着这香艳的景色,我不由得把手伸了过去,用毛巾把她下面清理以后,不停地在那里抚摸着。
想起当初,我就是被佩姐动人的性感所吸引,我想现在我的魂都快没了,我知道我可能以后一辈子都离不开她了。
抽完烟,我忍不住又把她抱在怀里,佩姐的皮肤真白,比白如雪有过之而不及,她的每个部位都很丰腴,因为刚刚在性爱的风雨里经过了洗礼,她浑身都是湿润的,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用手摸上去感到非常的细腻。
她的肩头很美,腋下竟然无毛,我问佩姐是否拔掉了,她说天生就是这样,我发现她身上的汗毛也很稀,我对佩姐说:“佩姐,你的身子可真软,我趴在上面好像趴在海绵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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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姐告诉我,自从她的丹华牺牲了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对其他男人动过心。那时候很早就结婚了,两个人因为两地分居,往往聚少离多,偶然相聚,就好像干柴烈火一样,佩姐说,那真是一段缠绵绸缪的岁月呀。
后来虽然和那个叫做郑步的男人曾经有过一段经历,佩姐说,那简直是她人生的一大污点,她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猥亵的男人,而自己竟然和他生活了一段时间,这真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和摧残。
“自从那次见到你之后,我的心好像复苏了,你使我想起了我的丹华,你的样子太像他了,也是高高的额头,乌黑的头发,浓浓的眉毛,还有挺拔的身姿,特别是见到你的那种目光,我的心就动了,不知道怎么就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甚至有时候想让你紧紧地抱着我。”佩姐在我的耳边柔声说道。
“我是什么样的目光啊?”我笑着问。
“你平时是一副忧郁的样子,但是当你看到我的时候,好像老虎看到了猎物,两眼发光,好像要吃人一样,而且毫不掩饰。”佩姐伏在我的怀里,边说边在我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佩姐亲了亲了我又说:“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我也知道,你这么年轻,这么挺拔,这么帅气,有不少的女人和你亲热的吧,那个李笛,还有杨凌,白如雪,她们是不是都和你有过亲密接触啊?我告诉你,你可别脚踩几只船,要小心一点,这几个女人可不是好招惹的。”嫉妒是女人的天性,佩姐也不例外。
和佩姐在一起是我的荣幸,和她躺在一起更是一种享受,我发现佩姐真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当我和她相拥而眠的时候,她会不紧不松地贴着你,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与我紧密接触,身体柔软无比,像包着一团棉花,令我难舍难分。
她的大腿很丰腴,好像没有一点骨头一样,和我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摸个不停,她的敏感部位贴在我的身上,热烘烘的,我的下面不由自主地胀疼起来。
我们就这样搂在一起,一边说着话,一边互相抚摸,她的手也在把玩着我的最敏感的地方,说:“和你在一起,我自己感觉到好像年轻了许多,年轻真好!”说着,她的舌头在我的身上不住地舔来舔去,我感觉到全身好像有电流通过,浑身麻麻的,痒痒的,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座能够不断爆发的活火山一样,马上又要来一次更激烈的爆发……
佩姐看着我暧昧地笑了一下,然后从床上爬起来,面向着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我们又开始了一场更加疯狂的搏斗……
第二天,当我再次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到了11点多了,看到旁边的佩姐已经不见了,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来到了楼下的客厅里。整个别墅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我有些诧异,经过了昨晚一夜的缠绵,难道佩姐心里有什么顾虑,而不愿意面对我吗?回想刚刚经历的一切,还有佩姐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佩姐也不是这样的女人吧?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佩姐打来的,佩姐在电话里说:“大路,醒了吧,厨房里有我为你做好的早餐,我有点事情,现在在公司里,如果你觉得累的话,就在家里休息一下吧,今天也不是很忙,你就别来了。”
“谢谢佩姐。”
佩姐在电话里笑了,说:“怎么对我这么客气啊,你这小坏蛋!”
听着佩姐说话的娇嗔的语气,我发现女人真的是这样,那个隐秘的通道确实是通往她们心里最短的通道。
我在厨房里的微波炉里找到了佩姐为我准备的早餐:两个荷包蛋,一杯牛奶,还有一份面包,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觉得自己昨晚的消耗真的是太大了,对付一个成熟的女人不亚于进行一场马拉松长跑。
吃完了早餐以后,我在客厅里随便浏览了一下,我又看到了那个鱼缸,我想起在那个关行长那里胡诌的一通理论,不禁暗笑了一下。
鱼缸里的热带鱼在里面悠闲地游荡着。我想起佩姐说,她要找一种食人鱼来养,看来在商场上的经历告诉她,在里面打拼也要像食人鱼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起去年我进了绿叶集团以后所经历的一切,我觉得自己也在时时刻刻接受着良心的拷问和道德的砥砺。一个人毕生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人的一辈子好像一个永不停止的陀螺一样,虽然总是在旋转,可是老是转圈圈,走的都是老路,而前进的方向到底在哪里?
我一想起这些问题,就觉得头疼,还是不要想得太多了。我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乱按一通。突然我在电视里发现一个熟悉的人,我一看是本地电视台的一档新闻节目。
这个人是竟然是丁赛男!她给一所小学赠送了一批电脑,资助那个学校建立了一个电脑室,电视台在那里肉麻地为她吹捧。
丁赛男这一招真不错,花费不多,却为自己做了一个影响不小的广告。
看来虽然南郊的那片土地已经三分天下,以后的搏斗和竞争我估计不会少。土地拿到手了,可现在还是荒芜一片,至于这个项目怎么开发,各个公司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昨天刚刚庆祝了土地竞标成功,一大早佩姐就跑到了公司,看来对于佩姐来说,在她的日程里根本没有星期天,她好像古希腊的那个西西弗斯一样,在那里永无休息地奔忙着,其实我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城市的向南开发还只是一个规划,这块土地的资金不少,佩姐除了关行长为她提供的贷款以外,还在公司内部以及社会上筹集了不少的资金,虽然公司会用这块土地做抵押继续向银行贷款,但是如果长期占用着这么一大笔钱,对于一个公司的发展也是一大不利因素,如果项目不能够马上动工的话,其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自己是个外行,我只能从常识方面替佩姐考虑,佩姐是不是也是在推石头上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