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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注意倾听着隔壁的动静,只有电视机里不知道在播放着哪部长长的破烂电视剧,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着什么。我有些烦躁,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我给吕放打了一个电话,吕放要我沉住气。我刚放下电话,吕放就进来了,我说我到外面去看看。

我在这个山庄大堂的一个角落坐下来,拿了一张报纸看着,眼睛朝周围扫了一眼,整个大厅里只有两个人好像在谈什么生意。

我把整张报纸扫了一遍,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从报纸的上方朝他瞄了一眼,他是我的同丨居丨室友刘放!

他到这地方来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杨凌,难道这个刘放是杨凌的什么人?

我看着电梯停在了4楼,当我也到了4楼以后,没有发现刘放,我看到一个楼层的服务员过来,我对她说,刚刚上来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去了哪个房间。服务员告诉我,是416。

416?

刘放是柳云龙的委托人?

我们三个人同丨居丨一室也有很久了,因为所从事的行业不同,对于各自的工作,我们聊的甚少,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多,聊的都是女人和一些八卦的话题。

难道他们是一条道上的人,只是不想让我知道?

刘放不是记者吗?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好多好多的问号。

我走近416,我很想闯进去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贸然闯入,是不是会打乱了我们的全盘计划呢?而刘放是不是真正的委托人我根本不清楚,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站在416门边,探头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到底有什么动静,一点都听不清楚,正当我凝神倾听的时候,突然感觉头部挨了重重一击,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着,而席佩兰也在我的不远处,和我一样,也被绑着,也许她早已经醒来了,嘴巴被胶纸贴着,我喊了一声,席总!腿上马上被人踢了一脚,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瘦高个子。

他恶狠狠地对我说,叫什么叫?活腻了!

我鄙夷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左耳下有一颗痣,痣上长着一绺毛,我在心里把这个人称作一撮毛。

我暗暗地发誓:你小子今天踢了我一脚,改日我要踢你十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就暂且让你嚣张一下吧。

这小子踢了我以后,马上又找了一张胶纸封住了我的嘴。

我和席佩兰交换了一下眼神,看着她的眼神,我知道她的心里很踏实,我突然觉得席佩兰换在战争年代,可能就是江姐一类的人物,坚贞不屈,视死如归。

我发现自己都有些仰慕她了。

绑住我们的绳子是和一张凳子捆在一起的,我和席佩兰相距有10来米远,我想到目前这个状况,我是一下子想不出脱身的办法,而我们也还没有找到对手,脱身也好像不是最佳的选择。

5

时间一长,我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有些麻木了,我发现席佩兰的神情看起来也很痛苦,我在怀疑吕放的这个主意是不是正确。别弄巧成拙,鱼没有钓到,反而被鱼拖下了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在这个房子里多了不少人,他们都在窃窃私语,是在议论一个人,我听到他们都叫他余总余总的。

余总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屋子里马上静下来,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膀大腰圆的人,留着寸头,眉毛很浓,目光很凌厉,他一进来,全场马上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望着他,看来这人是这伙人的头儿了。

余总一进来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席佩兰了,他问周围的人,是谁叫你们这么对待她的?说过多少次了,别弄得自己的行为像黑社会似的,没素质没教养。快,给她松绑!

席佩兰也醒过来了,她一睁开眼,看到那个余总,眼里尽是惊奇的目光。

当那个一撮毛把她嘴上的胶带撕开以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使我很惊奇:怎么是你啊,鱼头,我们有10年没有见面了吧?

鱼头跑过去亲自给席佩兰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说,对不起,都是手下人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这些无知的笨蛋好了。

没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想到席佩兰在火车说的她以前的往事,难道这就是那次绑架她的余总?难道真的就那么巧合?

那个一撮毛顺便也把我的绳子解开了,我活动了一下已经获得解放的双手和双脚,望了面前这个一撮毛一眼,我要记住这张面孔,这小子还欠我一脚呢。

我走到席佩兰身边,席佩兰指着面前的这个人说道:这位是本市有名的大哥余川余大哥,这位是我的司机王大路。

我朝余川拱了拱手:余哥。

余川点了点头。

席佩兰问:不知道余哥这次抓我是不是又是一场误会?

余川说:不是误会,也不要说抓,其实我是要请你到这里来。你的名字在我的耳边早在多年前就如雷贯耳,只是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没有再见面,没料到我们的席总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风韵了啊,哈哈哈。

余川的声若洪钟,中气很足,看来也是一个练家子,虽然他膀大腰圆,但是全身绝没有一点赘肉,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肌,他这个大哥做的并非浪得虚名。

那余哥请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呢,不会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请我来聊天的吧?

聊天肯定是要聊的,10多年前我还欠了你一顿饭呢,我还想借这个机会偿还呢。

不要说欠的话,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已经两清了,希望余总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

不提,不提。

那今天余总的意思是什么呢?

先不说这个,不知道席总能否赏光,让本人请席总吃饭吗?

席佩兰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吃饭喝酒是一个最重要的媒质,在酒桌上最容易沟通感情也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为了弄清事情的底细,我觉得吃饭喝酒是一种最重要的手段。

到底对方的委托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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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

没想到这个绑架席佩兰的是本市有名的大哥鱼头,而且他还是席佩兰的故人!

一切都好像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但是,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席佩兰竟然拒绝了!

拒绝,不是失掉了一个了解请客的极好的机会吗?我有些不解,但是席佩兰很坚决地拒绝了,她说,谢谢余总的好意,我想,我们好像没有必要在一起吃饭,而且以这种方式请人吃饭,我也很不习惯,希望余总下次请人吃饭的时候,要换一种方式。

那个鱼头好像也没有生意,他只是打了一个哈哈,说,既然席总这么不给面子,那我也没办法啦。只是请席总原谅手下人的无礼。

没什么的,都是在混口饭吃,都不容易。我想你余总也不例外吧?比如现在,余总以这种方式请我来,绝不是仅仅请我吃饭吧?

席总真是一个聪明人,今天请席总来真的是有点事情。

说吧,晚说不如早说。

爽快!那我就说了。是这样的:有人委托我,要我转告席总,南郊的那片土地,希望席总不要再插手了。

如果我硬要插手了。

呵呵,那就不是我能负责的事情了,我想席总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生意多的是,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席佩兰看了我一眼,说,第一,我不是俊杰;第二,我如果要吊死的话,也要找一棵大点的树。

席总还真的是够胆量!

不是胆量的问题,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吓大的。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能走了吗?

当然可以。鱼头朝周围的人一挥手,人群让出了一条道,我和席佩兰一前一后走出了这间房子。

这个计划就这样收场了,我有点不甘心。出了这间房子,我问席佩兰:席总,我们就这样走啦?

不走,还真的等着鱼头请我们吃饭啊?

我觉得吃饭的时候是探听底细最好的时候啊。

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和鱼头吃饭了。

为什么?

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吧。看到鱼头,我想我应该知道谁是幕后的主使了。

是吗?

恩,是的。

我没有多问谁到底是幕后的主使,我想自己作为席佩兰的司机兼保镖,我不应问的太多。

回到公司,席佩兰马上召开了中层干部会议,商议怎么在争夺南郊的那片土地的竞争中取胜,我在外面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机,我浏览着自己手机里通讯录,看着一个个名字,我觉得他们是那么的熟悉,又好像是那么的遥远。

当我翻到一个人的名字时,我的心里一动,我怎么把这个人忘记了,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这个时候我应该和他联系一下,也不知道他有空没,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拨了再说。

我随手就拨了这个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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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女人的缠绵往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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