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叶紫被那五六个保镖用枪瞄准按在地上之后,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叶紫前两天一直没注意到的一个女人,是我后来用红外热成像望远镜才发现的女人。
不过用红外热成像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体型和身体轮廓,并看不清楚脸长什么样子。因此,当我看见这个女人才二十多岁。并且长得还很不错的时候,我当时是非常吃惊的。
但见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旗袍,头发高高盘着,脸蛋尖尖的,很有气质,也很有杀气。
有些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眼神我怎么看着好像有些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那五六个保镖对这个女人很尊敬,当她走进房间时,那六个保镖全都一脸恭敬地望着她。
而当她走到我跟前之后,只说了一句话,我便瞬间石化当场:“老头子的身份已经暴露,他已被组-织下令清除。这个点不能用了,我们要马上撤离。至于他们两个,带回基地再说。”
“你,你,你是黄……”
“哼……”我话没说完,她便冷哼一声,和之前那个被我踢晕的中年男人一样,伸手撕掉了蒙在脸上的一层人皮面具。
望着眼前这张冰冷且熟悉的面孔,我和叶紫再一次惊呆了。我们此刻的表情甚至比之前看见老头脑袋开花还要震惊……
当我看清楚眼前这个穿着黑旗袍的女人的庐山真面目后,我真的惊呆了。
主要我做梦都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我的一个熟人,难怪刚才看见她时,我会觉得她的眼神好眼熟,就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似的。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紫依的小姑、苏雨菡的小姨。
也是这一刻,我才意识到,难道我爸妈一直在暗中调查黄泰安。并不是黄泰安有问题,只是有些线索指向了黄泰安?其实真正坑我们的人是黄玉娇?
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叶紫突然冷声说了一句:“原来是你!我说刚才怎么看你的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哼哼……”黄玉娇冷笑一声:“很意外是吧?此时此刻心里是不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别着急,有的是机会。”黄玉娇说完对着那六个保镖冷声说了一句:“把他们带走!”
“嘭……”
“嘭……”
我和叶紫本来就是被按在地上的,当黄玉娇下达命令的时候,我们两人被他们在脖子上一人敲了一枪托,而后我两眼一黑便人事不省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好痛,昏昏沉沉的,有种胀痛的感觉。
我睁眼一看,差点当场吓尿。尼玛。只见我此时好像是在一辆军用卡车上。卡车两侧并排坐着很多穿着军大衣的军人。确切地说,这些人也不一定是正规军人,因为他们戴的大棉帽和肩膀上都没有挂军衔。还有就是他们就像全世界的杂牌军集中到一起了似的,世界各种肤色的人种都有。
黑人。白人,黄种人,棕色人种,应有尽有。
这些人当中。有男有女,男的看着都很结实,就算不胖,也给人一种很精干的感觉。
而女人也差不多,其中大多数都看着比较粗狂,只有我身边的两个穿着军大衣的女人比较好看。她们其中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我醒来之后正在对着我很鄙夷地阴笑着。此人且不是黄玉娇还能有谁。
不过此时我并没有心情去搭理她,因为我在一醒来之后,除了眼前的这些穿军大衣的人令我很吃惊外,还看见卡车外面居然冰天雪地的。
去你麻痹的,怎么一觉醒来就下雪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已经十月份了,据说东北那边有时候十月份就开始下雪了。可也不对啊,现在十月中不到,应该不至于下这么大的雪吧?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从卡车路过的雪地里不难看出,这雪至少有二三十公分厚,虽然我家乡也有大雪,可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厚的雪。
我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困惑。最终,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身旁的黄玉娇一句:“妈的,这是什么地方!”
“唰……”我话音刚落,坐在我对面的两个亚洲人立刻拔出手枪对准了我。
其中一个冷冷地说了一句:“有种再骂一句!”
黄玉娇扭头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对那两个持枪对准我的男子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两人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才把枪收回去。
就在这时,叶紫醒了。只见她正眼朝四周看了几眼之后。也是一脸懵逼。不过当她扭头看见我之后,她却好像还松了一口大气似的。她没像我一样对周围的景物有多好奇,而是先旁若无人地一脸关心地问了我一句:“你没事吧?”
看见她在这种情况下最先想到的还是关心我,尽管此时外面寒风冷冽。可我的心里却很温暖:“姐,你没事吧?”
叶紫用手揉了揉脑袋太阳穴,缓缓地对我摇了摇头,而后便见她一脸严肃地盯着她身旁的黄玉娇:“你该不会是想把我们带到你们的训练基-地去吧!”
听见叶紫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们在晕倒前黄玉娇所说的那句话。她当时说过那个点不能用了,要把我们带去基-地。只不过她当时没说是训练基-地。我还以为她说的是她们组-织的老巢。
听见叶紫那么一问,只见黄玉娇嘴角一撇:“怎么,你们不是很想混进我们基-地吗?看在你们俩是我老朋友的份上。我这也算是完成了你们的一桩心愿,难道不是吗?”
“我们昏迷多久了?”叶紫又冷声问了一句。说完她对着卡车后面一望无际的白茫茫的大地看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对黄玉娇说道:“我们昏迷的当天是十月八号,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在我们昏迷之后,你们又给我们下药或者打什么针了吧?因为这种季节,要想从C市把我们送到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只有北方接近俄-罗-斯那边才有可能有这么大的雪。而要想从最南边的城市把我们送到最北边来,你们肯定无法用飞机运输,而不管是船运还是汽运,至少也要两三天时间。所以现在至少是十月十一号了,对吗?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昏迷两三天了。”
也是听见叶紫这么一分析之后,我才意识到我们的确应该至少昏迷两三天了。
结果,黄玉娇的一句话却令我和叶紫全惊呆了:“呵呵,分析的不错。很有道理,看不出来,你一个体育老师逻辑推理能力还挺强嘛。不过在时间上你却偏差了不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是在西伯利亚原始森林的腹地,已经昏迷七天了。”
“啊……”我和叶紫全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呵呵……”黄玉娇很得意的i笑了笑,而后看了看左手腕上的一块军用手表,有些鄙夷地对我们说道:“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到了目的地后,你们会如愿以偿地和众多组织新引进的一批菜鸟同台竞技,赢了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死了便埋骨荒野,你们的亲人朋友永远也找不到你们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