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太瘦弱了,这应该不是斗犬。”有人推测道。有人却提出了相反的看法:“这可说不定,或许这狗大有来头,岛国传闻不是在培育小型斗犬吗?”
“狗屁小型斗犬,睁大眼睛看一看,这分明就是乡下的土狗!”终于,有个识货的人大声喊道。
这一点,顿时激起千层浪,在场观望的诸位,一个个都陷入了茫然当中。
土狗牵到斗犬场来,这是什么情况?
这也难怪他们没有一下子就看出端倪,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识货,而是有了先入为主的意识,以为在斗犬场,只会出现斗犬,谁他妈能想到,有人居然会把一条土狗给牵进来!
“拿土狗当斗犬,这……这又是什么鬼?”
“我也不知道啊,玩这一行这么多年了,这种情况,委实还是头一次见。”
“那家伙脑子有病吧?以为斗犬是乡下的狗打野架呢!”
“呵呵,人家也许是图个新鲜。”
对于这些议论,坐在席上的刘小锋,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里,心情却如同日了狗一般沉重,就差点甩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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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别人是在说赵二狗,但他听着,心里却极其不是滋味。追悔莫及啊,早知道是这种场面,他就不该拉着赵二狗过来斗犬,这货根本就是来胡闹的!
“你现在退出,还有机会。钱是没了,至少,你的狗不用死。”关武冷笑道,极尽嘲讽之能事。
赵二狗抠起了鼻屎,目光低垂:“我家这土狗的肉质比较硬,怕你家那狗牙口不好,崩坏了嘴巴。”
“不见棺材不落泪!”关武冷哼了一声,松开了狗链,高加索犬蹿到了角斗台上,摆开架圾,朝着台下的小黑狗,汪汪直叫。
赵二狗也解了带子,低声道:“好好玩,这儿不是村子里的狗,咬死了还得挨打挨骂,现在放开了干,咬死了也没关系,去吧。”最后,赵二狗蹲下身了,轻轻拍了拍小黑狗的脑袋,鼓舞着。
小黑狗望了赵二狗一眼,随后一步一步走上了角斗台,不急不躁,随意而自然,悠哉得好像是去隔壁村草小母狗一样……
当小黑狗走上了角斗台,旁边的训兽师立即关上了笼子,角斗台有二十米大小,可供斗犬在其中厮杀肉搏,周围都围起了十米高的铁网,以防止斗犬中途逃出。
这并非正规的斗犬,只是为了一谓的追求刺激,既是胜负之争,也是斗犬之间的生死斗。小黑狗一进来,高加索犬便朝着它疯狂叫唤,目光阴狠而凶残,犹如看待着一个即将被宰的猎物,在它看来,这条矮小的小黑狗,只是它的玩具与食物,完全不具备任何的威胁性。
至于小黑狗,淡漠的望着高加索犬,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居然像人一样,感到失望的摇了摇头。
旁边的训兽师看得最真切,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我靠!这乡下土狗,在高大威猛的高加索犬面前,不但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样子,反而摇起了头!就犹如一个前辈看待后生时的不以为意。
赵二狗就在一边坐下了,打着哈欠,顺便看了一下手机,脸上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他如此淡定的行为,看在刘小锋的眼里,就好像是失败前的强作镇定。
哎,姐夫啊,这他妈什么时候,你丫还能在这装逼?
观众席上,更为热闹,不少人都吸引了过来,一条土狗倘若是放在街上,或许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可是当它出现在斗犬场时,却足以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与它对比的狗,全是数万元起步的斗犬!当这种鲜明的对比出现时,
噱头便有了!
有人惊奇,有人谈论,有人嘲笑,有人骂着那土狗的主人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真有意思,什么时候,连土狗都能登上这角斗台了?”
“我真得佩服那个年轻人,敢拿一条土狗去跟高加索犬决战。这是在给它喂食吗?哈哈哈。”
“自取其辱的跳梁小丑,纯属是闲得蛋疼。”
“要不咱们来打个赌吧,看看这小土狗能挺多久?十分钟,还是五分钟?”
“还五分钟?开什么玩笑,十秒之内,那高加索犬就能把小土狗的脑袋给咬掉!顶多一分钟,要是这土狗能撑到两分钟,我都把屌喂下来给它吃都行!”
“两分钟?呵!别说是屌,我把脑袋都剁了!”
一群交情甚好的富豪,拿着小土狗调侃了起来,哈哈的大笑声,时而不止。刘小锋扭头看了一眼,越听越憋屈,越听越是在这个地方坐立不安。
另一边,文权与吴平也注意了过来,本来他们并不在意,可是当他们看到赵二狗时,脸色当即便变了,这货,不正是那个乡下土鳖吗?
见到了赵二狗,吴平脸色变得阴冷起来,他好几次都是栽在这个家伙手里,行走江湖这么久,就没有见过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笑面虎就是死在此人手里,当初要不是他跑得快,恐怕现在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所以,吴平对这个家伙,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咬其肉,饮其血。龙老在得知此事后,也大为肝火,已经准备派人过来对付这个家伙了。吴平就等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天的到来。
除开文权,两个小弟谭勇与白苍,也在赵二狗的手上栽过跟头,不过,他们心里对赵二狗的怕远远要大于恨!特别是谭勇,他现在连村子都不敢回了,就怕见着了赵二狗,至于杨莹的念头,再也没有打过,但凡见过赵二狗的凶残,就不会想着跟着这货去硬碰硬。
说什么骨气?要什么血气?当被他结结实实暴打一顿,就会怀疑人生了!
文权微微皱眉,问道:“这家伙怎么出现在这里?”
吴平道:“兴许也是来参加斗犬的吧。”
“哦?一个乡下土鳖,还有这爱好?”闻言,文权略有一些诧异,当他看见赵二狗站在那小土狗一边时,脸色一惊:“就是这货牵过来的土狗?他想要干什么?!!!”
吴平不动声色的道:“我也不知道。”
“这家伙不仅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一个傻子?拿土狗参与斗犬,老子活这么大,就没有见过。”文权撇嘴说道,低声咒骂道。
吴平抚了抚额头,说得老子好像见过似的。
“吴老弟,那土鳖不会也给那土狗喂了类似“狂力散”之类的药物吧。”文权问道,眼里隐约有了一丝担忧,毕竟与赵二狗交手多次,这家伙不像是一个没脑子的人,要是真没脑子,他们又怎么可能接二连三的吃亏?
吴平凝神想了一下,回道:“也不是这个可能,但那土狗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一丝发狂的迹象,应该没有用药。那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用了药,一条土狗的战斗力也就那么一点儿,鸡蛋再硬也磕不过板砖。”
头一次,惜字如金的吴平,一句话说了这么字。
“没有用药?那他搞什么飞机。土狗战高加,谁他妈给他的勇气?”文权诧异了,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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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关武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屑一顾的望着笼内的小黑狗,转而朝着赵二狗道:“你再多看一看你家土狗一眼,之后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