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何艳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随即就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嘤咛一声,躲了开去。
我却被她这一声类似呻|吟的嘤咛搞得头晕脑胀,索性一把搂住她,扣在我怀里。
何艳艳这一次没有挣扎,她颤抖着,已经软得不像话,嘴里喊着我的名字,“高明……”
我本来还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下半身的不适感却提醒了我,尼玛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小兄弟已经顶在了她的小腹,肿得已经没法形容了……
我大囧不已,急忙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躲在了一边。
不要说我对何艳艳的心思还离上床差得远,就算是想要了她的身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更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开玩笑,这是金三角,是巴顿的地盘,万一被人发现她跟我有一腿,那就会有人发现她是个女人了,那样的话,很可能会有别的变故,不说别人,连巴顿那家伙都是一个见了女人走不动路的混蛋。
何艳艳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我只能倒了一杯酒递给她,顺便说声抱歉,“对不起……”
“高明,你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何艳艳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后,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立刻就开骂了。
我这一次却不能生气,我也觉得我自己该骂,招惹她干嘛呢,又不能真的上了她!
再说,我才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嗯,被这个女人骂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有什么关系?
我扭转身,闭上眼睛,索性让她一次骂个够,或许出了气就好了。
骂了几分钟,何艳艳住了口,回过头扯我的袖子,低声细语道,“哎,混蛋,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想要什么时候都行了,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憋住笑,在心里说道,呵呵,真是傻姑娘一枚啊,我是故意耍你的好不好,女人跟男人斗气,永远都只有输的份啊!
“可能是吧,不过也有可能是你口误说错了,我也记不清了,好啦,不说了,我好困,睡吧,咦,不过,何艳艳,你体香竟然有两种味道,一种香的要命,一种臭的要命,哎,无语了!”心里怎么想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啊,我笑了笑,闭上眼睛之前,还是调侃了何艳艳一句。
“你才臭呢……”何艳艳又想战斗了,但见我没什么兴致,也只好作罢。
一夜无话,我和何艳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左右了。
巴顿让人给我们安排了饭菜,吃过之后,就带着我们坐上了他的专车。
“这么早就要走?”我看看时间,不禁有点诧异。
巴顿说了一个地址,让司机开车,这才回头跟我说,“我安排你们坐船走,这是洮南的船,信得过,他会直接把你们俩送到旧金山,到地方会有我的人接应,很安全,但是金三角这一段时间一直不太平,丹尼尔昨天带兵去了我那里,另外几个军队的将领可能今天也会过去,我怕有什么闪失,先上船,需要在船上躲半天,天一黑就走,吃的用的都给你们带了,路上只要注意安全,就没有任何问题,洮南的人我不太熟悉,总之跟他们你们不要起什么冲突。”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从怀里拿了一个袋子出来,塞到我手里,认真地说道,“路上能打点就打点一点,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要小心!”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以我和巴顿的关系,他能给我找船离开金三角已经是很对得起我了,没想到他还为我考虑的这么周全,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恩不言谢,巴顿,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放心,只要我在唐人街站住脚,我一定会回报你!”
巴顿微笑着,眯了眯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费劲地救你出来,以后,兄弟我可是要跟着你高明发大财的!”
到了码头,从一条大船上走下两个黑黝黝的男人来跟巴顿打招呼,随即就招呼我们上了船,我无言地跟巴顿握了手,心里还是很黯然的,这一走,再见不知道是何时了,但愿等我东山再起的时候,他还活着。
何艳艳跟在我身后上了船,我们俩被安排在一个狭小闷热的房间里。
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我不禁苦笑着跟何艳艳对视了一眼。
昨晚,在巴顿家里的时候,还抱怨人家的床小,现在上了这条船才知道,世上还有更小的床,大概只有五六十公分的模样,长度最多一米二,高度十几公分,就算是何艳艳睡上去,也至少有一小半身体要垂在地上。
“没事,有床睡算好的了,如果不是巴顿的面子,估计我们只能去底舱跟很多人挤在一起,你在床上睡一会,我不困,晚上很快就到了。”
我跟何艳艳打了个招呼,守着门口不吭声。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路了,只能是撑到米国,再想办法了。
船上的人把我们送上来之后,就没过来骚扰我们,连送饭的也没有过来一个,好在巴顿拿了不少吃的喝的给我们带在身上,我和何艳艳饿了就吃点,倒也不急。
不过看船上这些家伙的架势,对我们也很不待见,我顿时打消了拿钱去打点他们的念头。
你妹的,什么玩意儿,我相信巴顿为了让我们上船一定花了不少钱,现在这船上的人这副德性,我可不会热脸去贴他们的冷屁股,反正到了米国就一拍两散,谁怕谁?
鸽笼一样的狭小空间里,连个窗户都没有,我们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困意一上来,都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冷厉的喊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清醒过来,睁开眼,何艳艳窝在我的怀里,一脸茫然。
喊声依然继续,我竖起耳朵,依稀听见他们有人在喊,“上厕所了,上厕所了,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妈的,快点,半夜可不准跑出来让老子伺候你们!”
何艳艳也听见了,急忙爬了起来,“我要上厕所,我要去!”
我本来没有放水的意思,但看了看何艳艳的装扮,还是决定跟她走一趟,毕竟,这是在异域的船上,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担待不起。
跟着人群一出去,才发现有点麻烦,男女厕所都只能一次上一个人,而且还有专门的人看着,这样一来,何艳艳女扮男装的身份肯定要被揭穿了,最要命的是,守着女厕所的还是一个男人,眼光围着女人们色眯眯地打转,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
何艳艳也迟疑了起来,虽然她不怕死,但身份一旦泄露的话,她就要面临那些色眯眯的男人的异样到恶心的眼光,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