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苦笑,兄弟之交和点头之交的区别就在这里,如果是李秋实和李平,根本就不会谈及好处,但巴顿他不是我的兄弟,他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而已,但即使是这样,只要他能帮我逃出去,我还是把他当朋友。
毕竟人和人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很欣赏巴顿的性格的,毕竟他还算是光明磊落的。
“你知道我在华夏有很大的力量,丨毒丨品我是不会碰的,但华夏的生意可不止有丨毒丨品这一种,你也知道它现在的市场容量有多大,你也有其他的生意,我可以帮你打开华夏的市场,只要我在唐人街站稳脚跟,马上能查出这次是谁陷害了我,你不要觉得我现在很落魄,一旦查清真相,不管是在米国还是华夏,你想做什么生意,我都会是你最好的合作伙伴,现在就看你相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东山再起了,相信我,你就帮我,不相信,我带着我的人马上就走,绝不会连累你一丝半毫!”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眼睛依然紧紧盯着巴顿紧闭的嘴唇和他闪烁着的眼神。
我在赌,赌他会不会相信我的话。
几分钟之后,巴顿突然笑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脑袋,认真地说道:
“高明,我帮你,既然连你的命都能救,还能不相信你这个人吗?更何况,我也相信苏志国的眼光,他说你并非池中之物,我信了!好,明晚我就送你去米国,我倒要看看,这个赌注我下得对不对?!”
当天晚上,我和何艳艳就留在了巴顿的住处。
金三角现在很不安全,我和何艳艳的身份又很特殊,与其在外边躲来躲去,不如直接留在巴顿的府邸,明晚直接被他送走。
这当然也是巴顿的主意,我们在外面多一秒的时间,他所承担的责任就更大,而留在他的身边,反而更加安全,毕竟,在丹尼尔带兵离开之后,就再也没人来骚扰我们了。
但是因为何艳艳化妆成了一个男人的缘故,巴顿手下的人并没有给我们安排两个单独的房间,而是让我们俩住在了后院的一个隐秘的房间里。
更要命的是这个房间虽然不小,各种生活设施也很齐全,但是却只有一张床。
床就是一般的单人床,估计管家也是觉得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关系。
就我自己来讲,有个地方呆一晚,熬到明天晚上,上船离开金三角就可以了,至于这个地方是大是小,是宽是窄,甚至有没有床都无所谓,但何艳艳好歹是个女人,我不想让她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便拿着被子离开这个房间,准备去屋檐下呆一晚。
“高明,你去哪儿?”没想到我一开门,何艳艳就非常诧异地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呆了一呆,扬起手里的被子,“男女有别,别人看不出来,我还不知道吗,你还是个姑娘家,你睡床上,我去外面呆一晚上。”
何艳艳一把夺过我的被子,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少唧唧歪歪了,床上睡去,你把我打扮成这样不就是希望没人知道我是个女人嘛,你拿着被子一出去,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吧,这个院子里可都是男人,你就不怕招点什么人过来?万一出点什么事,就不是我自己的问题了,估计我们能不能走出金三角都是问题!”
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没法反驳何艳艳的话,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一张小床,我们俩怎么睡,真蛋疼!
“算了,我睡地下,你睡床!”我一把将被子扔在了地上,反正都是木地板,也无所谓。
“让你睡床就睡床,那么婆妈干什么?”正在铺床的何艳艳突然火了,回头狠狠地瞪着我,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我有点无语,可也不想跟女人一般见识,哼,睡床就睡床,我还怕你不成,小爷好歹也是个带把的爷们,如果半夜忍不住把你给上了,也不是我的责任。
就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何艳艳冷叱一声,先在小床上躺了下来,“虽然我是说过把我的身子给你,但你那晚没要,因此,今天晚上,如果你敢越界,靠近我的话,我就会把你的小|弟弟切下来喂狗!”
靠,这女人真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彪悍啊。
我连衣服也不敢脱,就在小床的最外面侧身躺了下来。
虽然竭力地不去靠近何艳艳,但是她那清香的体味还是穿过她故意抹的香水,萦绕在我的鼻翼,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颤动了起来,忍不住往里面倾斜了一点身子。
“混蛋,真是个流氓!”何艳艳用柔若无骨的小脚踢了我一下,她应该是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倒也没有大发雷霆。
“谁流氓了,你这女人,别得寸进尺啊,”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转身看着何艳艳,“你忘了那天晚上是怎么勾|引我的了,我没要是没要,你不是说我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吗?装什么白莲花啊,当心老子不爽了,把你先奸后杀,妈的,逃命还带着一个累赘,我看,你就是蒋书岩派来监视我的奸细!”
话说得语无伦次,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何艳艳不说话,盯着我看了几分钟,咬着嘴唇轻声道,“你知道我不是奸细,我拼了命地救过你,高明,你还有没有良心?先奸后杀很可怕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更残忍?”
她赌气一般把脑袋转向了墙壁,几缕乌黑的发丝擦过我的鼻尖,弄得我心痒痒。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勾|引,什么累赘,这都不是我想说的,至于她是不是蒋书岩的奸细,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重要,我明明知道,她的确在别墅几乎拼尽了全力地救我,虽然最后是我把她救了出来,但是这件事我却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抱歉,我刚才……”我拉了拉何艳艳的衣角,心头一片枯涩,逃命已经很难受了,如果再跟自己的搭档争执不休,那只会让自己更不安,“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刚才跟你说着玩呢,明天我们就能上船,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闹什么别扭啊,小|妞,丫头,姑娘,美女,女人……”
何艳艳被我骚扰得一下子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叫,“滚开……”
“你想让别人都来听我们的墙角吗?”我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
“放开……”何艳艳说不出话来,只能从我的指缝里吐出几个字来。
我非但没有放开,而且捂得更紧了,小样,跟我斗气,你还差得远呢!
笑意盎然地盯着我身下的何艳艳,下一秒,我愣住了,可能是嘴巴被我堵住的缘故,她高|耸的双|峰一直抖动不停,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穿的男人衣服又宽又大,大白|兔的轮廓美好地显露了出来,凸显的一点更是让人恨不得一下含在嘴里。
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我下意识松开了控制何艳艳嘴巴的右手,缓缓地触碰着何艳艳的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