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白雪那个贱-货,早就是我预定的了,你抢了我的女人,还要我的命,高明,别以为我吴应熊好欺负,大不了我跟你拼了,死就死,小子们,跟我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唆使三个膀大腰圆的手下扑了上来。
哼,你预定的女人?放屁,白雪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不是你能够染指的宠物,你可以死到临头,竟然还敢侮辱白雪,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个人渣!
眼睛一眯,我也不再啰嗦,跟三人迅速缠斗在一起。
而最阴险的吴应熊,当看到我一人要对付三个男人好像有困难的时候,也拖着别扭的身体从后面扑了上来。
除了吴应熊弱一点,这三个男人的战斗力都不弱,放在以前,我要拿下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还是要费点功夫。
“哈哈,高明,这是我最得意的三个手下,他们手上血迹斑斑,经手的人命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你今天没那么好的运气,速速受死吧!”吴应熊嗷叫一声,从侧面偷袭我。
我并不慌张,也没有接吴应熊的话茬,而是卯足力气,一掌一拳分别以不可想象的角度从左右劈出。
左手和右手的力气不同,很难击出相同的力道,这也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招式。
吴应熊和最高大的那个男人竟然都应声飞出十几米之外,口吐鲜血,扑倒在地。
我震惊地望着自己的双手,激动得全身发烫,哈哈,天助我也,,这么简单的一掌一拳竟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威力,太神奇了。
没有受伤之前,。我并没有这么厉害,这中间有什么秘密吗?
不管有什么秘密,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好事。
这意味着,我对付任何敌人都多了一份胜算。
剩下的两个男子也被吓倒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一步步往后退。
我大笑三声,冲着他们连续击出两掌一腿,猝不及防的两人飞出去比吴应熊他们还远。
真的有这么厉害,我再次冲着扑倒在地的四个人连续击打,不停地变化招式,把他们当成练习射击时候前方的靶子。
到最后,他们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三番五次下来,几个人都鼻青脸肿,骨断腰折,血流成河……
我遗憾地拍了下手,很是郁闷,本来还想拿他们几个练练招式呢,没想到这些混蛋都这么不经打,才被我碾压式吊打十几分钟就都没声音了,没用的废物!
看来,下次再找训练招式的靶子,要找一些更加健壮经打的才行!
四个人躺在地上,都哼哼唧唧的,像极了森林里某种小兽的叫唤。
其中,以吴应熊的叫唤声最为凄惨,他原本完好的其他三肢也被我折断了。
我不觉得他可怜,他这叫做自作自受,不是惹上我和白雪,他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瞟了瞟一旁被牵连的三个人,我只能耸耸肩。
至于他们嘛,只是跟错人了而已,怪不得谁,当初他们加入青教这样的组织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不可能是他们一直杀别人伤别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纵有通天的本领,他们也有被人打趴下的那一天。
我在原地点了根烟,烟雾袅袅升起来的时候,朝着他们走过去,眯着眼,蹲下身。
“高明……饶了我……疼……送我去医院!”
吴应熊的牙齿被打掉了三颗,漏着风的声音从他瘪掉的口腔里传出来,听上去有一种朦胧感。
“饶你?凭什么?”
冷冷笑着,我一把将燃烧的烟头按在他的面皮上,一阵杀猪一般的嚎叫袭击着我的耳膜。
这混蛋,连临死前的叫唤都比别人难听。
“凭你之前把我打个半死,差点连命都丢掉,还是凭你给白雪下药,差点污了她的清白?”我的声音不急不缓,对付敌人最残忍的手段不是让他很快死掉,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让他知道,不该惹的人千万不要去惹,否则那代价他真的承担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吴应熊更大声地叫着,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
“钱?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我是因为钱财对你下死手的嘛?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我之前真的是太瞧得起你了!”一巴掌拍在吴应熊的脑袋上,又脆又响,当然也换来了他更加难听的鬼哭狼嚎。
“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白雪我也不要了,只要你饶了我的命,你要什么都行!”
“呵呵,白雪轮得到你个混蛋要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个癞蛤蟆,敢打她的主意就该死,更别说做得那么龌龊,说实话,除了你的命,别的我还真的看不上眼!”
“高明,你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不定以后你还有用得着我的时候……”
“用你麻痹,你当初要是能这么清明也不至于落个这样的下场!”我一脚踩在他还冒着血的嘴上,把他恶心巴拉的那些话堵回他的肚子里。
再三思考,我强忍把这几个人小命结束的冲动,决定把吴应熊还是交给白雪处理。
那次被吴应熊下药对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回去狠狠洗了多少次澡就不说了,现在感冒了吃个药片什么的她都害怕得不行,晚上也会在我的怀里迷迷糊糊地哭醒,在认不清楚我是谁的一瞬间,她会拔出枕头下面的微型手枪对着我,直到看清我的样子才会骤然放松……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让她痛痛快快地报仇。
至于到时候她是要杀还是要剐了吴应熊,我都不想干涉。
我想站远点抽根烟,缓解一下自己猛然烦躁起来的心情。
然而我转身的瞬间,听到了窸窸窣窣很奇怪的声音,很小很轻,但不是错觉。
想起白雪临行前的叮嘱,我知道她的确比我更加了解青教内部某些人的人性。
应该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以前我不太相信。
只是三十六计再厉害,也往往只能使用一回,但有些人不知道。
我头也不回,抓了把石块丢过去,扑通一声,有人坠地,连叫声都没有发出来。
我从来没有用石头砸过人,大概用了五成的功力。
我飘逸地转了个身,放眼望去,原本倒在墙角的一个男人果然换了个姿势靠在门口,只是身体下面的红色液体流淌得更加汹涌了。
吴应熊眼睁睁地看着他最好的手下强撑着浑身流血的身体,把这辈子最大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咬着牙从地上捡起一把枪,想给我来个突然袭击的时候,却被我用几块鸡蛋大小的石块砸在了手腕,枪掉了是小事,估计这辈子那只手都废了。
吴应熊闭上眼睛,或许是被血淋淋的现实刺激得太狠,语气竟然变缓,“我败了,高明,你厉害,我不如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没理他,走回去把刚才开枪的那家伙拎起来,“竟然还能开枪偷袭我,挺有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