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洁把欧阳大师的这句话,带给了宋文生等人的时候,宋文生和王大师的心脏,就开始七上八下起来:输定了?真会如此么?
他们反正也睡不着觉了,就在刁师傅的工作间里,搭上了茶桌,开始喝茶等候结果。
黄可儿把陆军悄悄地拽回到了陆军休息的单间里:“陆军,你认识那位欧阳大师?他为什么要称呼你为东方先生?我怎么觉得,那个欧阳老头,好象是很怕你的样子?”
陆军悠然喝了一口黄可儿亲自倒的茶,便象老师讲课一般,开始讲解:“一年之前,有一艘客轮,从临海市出发,我当时恰巧就在那艘客轮上,恰巧船上也有赌石的市场,结果我就遭遇了这位欧阳大师,当时把他整得都吐血了,想不到,他现在还有脸在赌石界里面混。”
“整吐血了?哈哈!陆军,你太厉害了!”黄可儿的眼神妩媚,整个人带着兴奋的光芒。
陆军神神叨叨地说:“福祸无门,惟人自招。”
黄可儿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陆军,你编的这个故事,确实很好听,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象是在吹牛呢?”
陆军一笑:“你就当我是在吹牛好啦。不过,我当时报的名字,就是东方先生。你觉得,那位欧阳大师,会配合我吹牛吗?”
“嗯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老头真是国际知名的赌石大师?可他看见你,就象老鼠见了猫啊!”黄可儿不知不觉间,双臂就揪住了陆军的手臂,还轻轻地摇晃着,这个动作,有些过分地亲密。
她觉得,陆军简直就是一座宝藏,让她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见陆军不再说下去,黄可儿就磨着他:“你详细说说嘛,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欧阳老头为什么会吐血?”
陆军的手臂,被她抱着,与她胸前的柔软处,轻轻摩擦着,这可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啊!
因此,陆军并不急于解释,他又呷了一口茶,然后才慢悠悠地把太阳神号上赌石的一段,简单说了一下,当然,她直接把白蛇和吉米给略过了,要不然,那故事讲起来就太香--艳了。
黄可儿情难自禁,竟然踮起脚尖,在陆军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崇拜你!太给华夏人涨脸了!”
陆军心中暗道:我这还没把抗击海盗那一段讲出来呢,你要是经历过那一段……止不定直接就对老子飞蛾扑火了。
黄可儿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跟陆军有些太亲密了,但她并没有调整自己的姿势,而是倾听了一下隔壁的解石之声,依偎在陆军身上说:“咱们要不要过去盯着?万一那位老板耍什么花招呢?”
陆军淡笑摇头:“老老实实趴我怀里睡觉吧,他们根本做不了什么手脚。”
“啊……”黄可儿听陆军说让她趴怀里睡觉,不由大羞,却舍不得离开陆军的怀抱,呼吸着陆军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黄可儿的小心脏,就一直在天堂上面,飞呀飞。
她的右手,便在陆军的胸前,到处乱抚了一番。
陆军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也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可是,很快陆军就发现,黄可儿居然睡着了!
陆军叹了口气,心中暗想:你这么伏在我怀里,这是要让我犯罪啊!可你睡着了,我又怎么好意思真的犯罪呢?
睡着了的黄可儿,一个翻身,竟然压到了陆军身上,她小巧可爱的嘴唇,就紧紧地挨在陆军的嘴上,睡梦之中,居然还会吧叽嘴……
被她湿濡的嘴唇,如此挑战之下,陆军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极力地压制着体内即将燃烧起来的y望,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隔壁刁师傅的解石上,这才度过了这个艰难时刻。
但猫伏在陆军怀中的黄可儿,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陆军的狼爪给祸害了。
“啊!竟然真的有玉!天哪!双子星啊!”两个多小时之后,刁师傅的一声惊呼,不仅惊动了他身边的宋文生和王大师以及江道明,更重要的是,感知力极其敏锐的陆军,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当然,这一切都在陆军的预料之中。
“什么什么?刁师傅,到底咋回事?”阿洁也是蜷缩在了宋老板怀里,正迷糊着呢,但一听到有玉,就立刻精神了起来。
刁师傅仍然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喃喃地说:“双子星啊!真是太难得了!这块原石之中,居然会有两块玉!简直难以置信!当时玉矿中的工人,竟然放过了这么一块原石,实在是奇迹,奇迹啊!”
“水头怎么样?多大块?”宋文生老板,关心的当然是价值问题。
刁师傅手上不停,仍然在清理着碧绿上面的石屑:“看目前的情况,块头够大的,水头还看不出来。”
宋文生和阿洁老板娘,互望一眼之后,两人都在转着心思:怎么办?
“关掉监控。”阿洁忽然说。
宋文生其实也是同样的想法:“刁师傅,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事关两千万的归属啊!宋文生竟然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刁师傅一摆手:“宋老板,我一直敬你是条汉子。你要是现在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我看不起你!我也不会配合你的。”
“你!姓刁的,你不过就是混口饭吃,用得着这么坚持吗?!”阿洁有些生气,但她不敢大声吼,只能低沉地威胁,“你要是还想在这里做下去……”
刁师傅哈哈一笑:“今晚的事情做完了,宋老板,你结清我的工资,咱们就拜拜吧!”
“阿洁!”宋文生向刁师傅堆起了笑脸,“刁师傅,你别听女人家瞎咧咧。您放心,以您的手艺,我这里可是舍不得放您走啊!不过,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
刁师傅忙碌着,继续摇头:“我可不管什么特殊不特殊的。宋老板,我其实并不认识那个小年轻陆军,但咱们要讲江湖规矩!我绝对不会帮你造假!我虽然是个普通工匠,但也要有自己的气节。”
宋文生摇头说道:“刁师傅,你看你,想哪里去了?愿赌服输嘛!我宋文生还不至于输不起,你把我看得也太低了吧?”
既然做不了假,宋文生只能选择输掉两千万,因为刁师傅的手艺,确实在整个河东省的赌石界,也是一块金字招牌。
阿洁的美眸,灵活地一转:“啊哈哈,刁师傅,我给你加薪。”
刁师傅继续忙碌着说:“老板娘,我只挣我自己该得的,不义之财,跟我无关。”
宋文生的眼神闪烁着:“阿洁,你还是去准备支票吧。”
阿洁十分不情愿地,又瞪了刁师傅一眼,无奈之下,才一步三扭地,走出了刁师傅这个工作间。
宋文生一副正义的模样:“刁师傅,请你手法再仔细一些。无论这块玉归谁,我们都要精准地解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