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叫刚才那位美女,每天来骂你舅舅一次,说不定还会创造出奇迹。”
卧槽,这哪里叫“有点让人尴尬”,简直就是太狗血了!谁特么见过每天让人到医院来骂一通病人,病人反问会好了。
陈志强一听,不屑道:“这是什么屁话,天天让人来骂一通,好人都得被气死好不好?”
主治医生显得有点难堪。立即解释道:“当然,这只是我们个别医生的建议,不管怎么说,我们会全力以赴地帮助病人尽快恢复。”
另一个医生走过来说道:“后面的保守治疗可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这特护病房不仅开销大,更重要的是医院还有用来按照情况紧急的病人,我们建议你们把病人转到普通病房去。当然,如果家庭条件允许的话,也可以转到优质病房的单间去,条件和这里差不多,只是仪器使用频率降低了一点,护理的等级相应下调一点。”
这时钱护士长插了一句:“以你舅舅目前的情况来看,住优质病房好特护病房没有任何区别,而且院长已经特别交待过,我也会尽全力让医护人员照顾好你舅舅。”
我这时才看了陈志强一眼,陈志强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搬到优质病房去吧!”
“好的。”钱护士长这才转而对陈志强说道:“请你到护士站去办一下手续,我会马上派人来移动病人。”
陈志强跟冷欣打了声招呼后,跟着医生和钱护士长出去,我们请的护理人员对我说道:“那我也过去看看搬到哪间病房。”
“好的。”
等他们离开后。冷欣悄悄地牵起我的手,我的心不由地一荡。大概是昨天晚上在陆雨馨那里,碰到了软钉子的缘故,现在被她柔软的小手轻轻一握,我的身体立即发生了变化。
“哎,国栋,”冷欣忽然问道:“你舅舅的头怎么了?”
我叹道:“摔倒是碰到床头柜上了。”
“他摔倒时,你在旁边吗?”
我摇头道:“不在。当时只有我表哥一个人在。”
冷欣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说道:“不会是你表哥推到的吧?”
我一怔,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头上来了。”
这时,我发现舅舅大脑监视器上脑磁波曲线。居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赶紧过去喊道:“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一会儿。他的脑磁波曲线又复归平静。
我一下呆住了,刚才冷欣随口说出他可能是被陈志强推倒的,他的脑磁波曲线才突然跳动起来,难道舅舅真的是被陈志强推倒的?
我回身把冷欣拉到门后。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说,我舅舅是被我表哥推到的?”
冷欣笑了笑,伸手抚摸着我脸蛋说道:“我就随嘴一说,因为你表哥曾经说过。他要跟我结婚最大的障碍,就是你舅舅,我担心他会不会......”
晕!
我特么完全惊呆了,难道陈志强真的为了能够与冷欣结婚。而对亲生父亲下毒手。
就在我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冷欣另一只手忽然勾住我的后颈脖子,把嘴凑了过来,轻轻地亲吻着我。
这个时候的我,有点紧张和愤怒,本来没有心思跟她爱昧,可一下到昨天晚上在陆雨馨床上熬了一夜,又听冷欣说陈志强可能是为了跟她结婚,而想害死舅舅,一种报复的心理油然而生。
——陈志强不就是为了想娶眼前的这个女人,才不惜冷落陆雨馨三年多时间,而且企图卸下舅舅包袱吗?我特么现在就把冷欣给办了,结结实实再给陈志强戴上一顶绿帽子,才解我心头只恨。
我立即把她搂在怀里,拼命地亲了起来。
她又故伎重演,一边迎着和我的亲吻,一边还特么喘着粗气,时不时用她光洁而漂亮的脸蛋,不停地擦着我的脸,在我的耳边说道:“不行呀,国栋,我可是你的老师,这样是不行的。”
我特么几乎忘记了陈志强、护理工和医院的医护人员,随时随地都可能进来,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道:“有什么不行,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她娇滴滴地“嘶”了一声,伸手拍了我肩膀一下:“轻点呀,这不是你身上的肉,是吗?”
老实说,作为一个男人,我很喜欢陆雨馨那种外表狂野,内在善良,事业成功,对我既简单粗暴,又体贴入微的感觉。
但作为一个下半身的动物,我却更加迷恋冷欣这种貌似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风格,尤其是她曾经是我心中的神,现在随时都可能臣服于我,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让人感到兴奋和痛快的呢?
何况她那种心里想着,肢体上超乎想象地迎合着,嘴里却又“不要不要”的做派,把一个女人欲语还休、欲迎还拒、欲擒故纵和欲罢不能的种种媚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就连校长那样的老司机,还有陈志强那样家有娇妻的书呆子,都迷得颠三倒四,我一个迷失在青春期的少年,又怎么抵挡得住她的诱或呢?
我卯足全身的力气,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居然能够听到她身上的骨节,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冷欣皱着眉头撕牙咧嘴,压低嗓门地大呼小叫声:“嘶——,哎哟,痛死我了,国栋,你这可是要我这条老命的节奏呀!”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直接把她抱起,朝旁边的护理病床上走去。
冷欣吓了一跳,看到我涨红的面颊,凸暴的青筋,充血的双眼和海啸般的呼吸,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这次她是认真地从我手臂里挣扎下来,一只手勾住我的后颈,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脸:“国栋,你是不是疯了?快醒醒,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呀?怎么能在这里干那种事?”
我咽了一口口水:“我......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得等,今天晚上......要么今天中午到我家去,到时候你想干什么都行。”
“可我现在......”
“不行!”她突然用在讲台上那种令人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只能亲亲,摸摸,摸什么地方都行,就是不能干那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哎,快过了,这里是特护病房,陈老师的爸爸肯定在这!”
晕。听那声音也就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听她的话应该是陈志强的学生,而且不止一个人。这个时候要是被她和同学们看到,我和冷欣在这里亲热。不用等到明天,恐怕今天下午学校就要炸开锅。
冷欣显然也听出来了,她掏出手绢递给我,轻声说道:“快到卫生间洗洗,脸上倒是都是我的唇膏印。”
同时她又掏出唇膏补了一下妆,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我赶紧闪进卫生间把门关上,冷欣伸手把病房房门打开,我忽然听到一个有点耳熟的女孩子的声音问道:“请问,这里面住着的,是不是陈志强陈老师的父亲?”
冷欣问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