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这么想,还真是不敢顶撞表姐,于是,我就开始瞎编。看来,男人说谎话,都是被逼的。没人愿意说谎,可是到了紧急关头不说谎话还真的过不去。
我喘了口气,说:“我八点多和冯军分手后,因为是喝的太多,怕走马路遇上交警,就从大街小巷里转出来的。由于路线不熟悉,我是迷路多次。转了半天又转回了原来的地方,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寻思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就停下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然后,又发动车才左冲右拐的出来。经过就是这样,还望表姐大人明鉴。”
表姐说:“我不想管你的破事,更不想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可是,你住在这个家里。我们就应该对你负责。你如果出了事,我们没法跟你父母交代。好了,没事了,睡觉吧。”
我解脱了一般立即回了房间。可是,躺在床上却思绪万千起来。女人的心都是敏感的,我虽然没有和表姐真正的发生过关系,可是,亲热的举动有,而且几次也都差点成功。自从我和芸姐上了床,我一定有些什么变化被表姐扑捉到了。不然,她不会这样疑神疑鬼的,现在还调查起我来。
我感觉表姐是在真正的关心我,她也不允许我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正常的来往,因为,她已经做到了一个女朋友或者说是妻子的角色,她的身体我都欣赏过,她的那些敏感部位我都用手摸过。如果那天在船上我能行的话,现在说不定我们已经如胶似漆了。她有资格管我,也有权利调查我。
跟芸姐那个,我也是要试试我的能力,看看到底原因出在哪里。为什么跟表姐就不行?一定是心理作用。每天等着盼着要得到的东西,就在那美好的瞬间得手了,有激动,也有惶恐,更有一份感激和珍惜,所以,就想努力做好。可是,越想做好的时候就越做不好。
这是我上次和表姐在船上失败的原因。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是姨妈回来了,她问表姐:“你傻坐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睡觉?”
表姐还没有回屋,一定是在沙发上坐着那。只听她说:“我睡不着。”
食堂装修的工作开始了。我把范斌找来,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把这个事情给我盯好了,如果将来出了问题就拿他是问。他点着头,一一答应。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我带他去见了李主任的小舅子,也就是装修工程的老板沈建威。我说:“他叫范斌,是我请来的监工。以后希望你们好好合作,在工程上千万不要出什么纰漏。”
沈建威立即伸出手,像是认识了好多年的老朋友似得抱住范斌的手就是一阵的乱晃,范斌大喊着:“不行了,你把我的手都快摇下来了!”
沈建威说:“兄弟,还望以后高抬贵手!”
范斌说:“只要你们保证质量,一切都好说。如果吊儿郎当,那可就别怪兄弟我不客气。”
我给他们介绍完了,就回了北食堂。
陈大娘做的千层饼确实好,整个的看上去黄橙橙的,刚做了几天,每天都不够卖的。大多数是买了在这里吃,也有很多是买了拿回家吃的。每天三百斤面也是一抢而空。我一看就赶紧让李佩云安排上人跟着陈大娘学。等员工熟练掌握了的时候,再开始做其他品种。
公司职工的反应良好,都说食堂里菜的质量不但品种多了,质量也比以前好了。面食就更甭价说了,花样翻新,可供选择的多了,价格比外面市场上的还便宜。我听到以后,自然是十分的高兴。看来稍加改进就会有收获。听到公司职工的好评,我觉得我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刚回办公室,周扒皮拄着拐杖来了。他有一辆轿车,是辆二手货,他出门就坐着。他让司机在车里等着,就进了我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说:“万叔,你这里的场面好大。”
我说:“我这里就是个食堂,做饭做菜,哪有什么场面。”
“这么多人都归你管,还不场面。”
坐下以后,我问他:“找我有事啊?”
他递了支烟给我,说:“是有点事,还请你老人家费点心。”
原来,这段时间张大帅和他翻了脸。张大帅的人被钱曼娜要过去了不少。因为钱曼娜生意做大了,有酒店,也有海鲜店,都需要有人打理、钱曼娜在青岛并没有多大的人缘,认识的混社会的人不多,于是,就和张大帅商量,把他身边的人要过了几个。张大帅少兵缺将了,就想到了他。这一天就去了小吃街周扒皮住的地方。
张大帅对他说:“挑几个精明强干的跟我着我混吧。我现在正缺人手。”
周扒皮不敢不同意,就说:“干爹,你这是看得起我。你说吧,选几个?”
张大帅说:“四个就行。”
周扒皮在心里算了一下,就选了几个打不能打,骂不会骂的混混子给了他。被选上的自然是高兴,认为终于找了棵大树抱着。可是,张大帅一看,生气的说:“这几个人我不要!”
周扒皮明知故问:“干爹,这可是我这里的顶梁柱,你怎么还没有看上眼呢?”
张大帅说:“既然是顶梁柱,你就留着用吧。那我自己挑选几个。”张大帅因为经常过来,有时候还借用他的人,对周扒皮的人都了解,所以,就把他其中的左膀右臂给选中了。
周扒皮一看,这怎么行啊,还指望着这几个人吃饭那,死活不同意。张大帅生气的拂袖而去。
从那,张大帅就再也不理他了。
这次,周扒皮招惹了一个女孩,没想到这个女孩的哥哥有两下子,还找了几个弟兄,天天来找他的岔。他的人只要一出现就打,现在都不敢上街了。几次请张大帅帮忙收拾一下女孩的哥哥,但是,张大帅理都不理。还说:“你的顶梁柱呢?顶不住了吗?”
我问:“那你找我,想让我帮你的什么忙呢?”
“不瞒你说,以前的时候我就是有干爹罩着,可是现在他不管我了,我还真是有点招架不住。我想让你从中说和说和。我的人他随便用。可是,只要我求他帮忙的时候,他得帮我才行。”周扒皮无奈的说。
我一听他这样说,也就说我可以跟张大帅说说。他们都是心甘情愿相互利用的,我就是不说,有一天他们也会和好的。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到时候说不定也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于是,我又说:“这样,你先回去,我抽时间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然后,我又让他帮忙找一下陈大娘的儿子,他答应一定尽力。说完话他就走了。
我刚要抽支烟坐一会儿,范斌和李主任的小舅子沈建威来了,他们都面红耳赤的。原来是因为打地基的事。范斌要求埋地脚螺丝的地基应该一米,沈建威非说半米就行。两个人为此争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