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看我这样怎么回家,俺爹俺娘会担心俺,说不定就不让去上学了。”
她上身几乎全裸露着,幸亏已经是晚上了,不然,叫路人看见还不知道怎么想那。我脱下上衣给她穿上,让她赶快回家。
第二天,我没敢去学校,怕王斌有个三长两短的找我的麻烦。晚上,小玲来家里找我,顺便还我的上衣。她说王斌没事,听说就是缝了两针,明天就能上学校。
我的心里亮堂了好多,在学校里,我从来都是被人欺负的,可这次我竟然吃了豹子胆,把工商所长的儿子给打的脑袋都开了瓢,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听说他没事,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就是在现在表姐住的屋子里,小玲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怕是都活不成了。”
我不太懂她说的意思,可是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慢慢的,竟然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是热血青年,特别是眼看着她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变化,早就有占有她的欲望。于是,我把她抱住,然后又放她在床上。正要剥去她衣服的时候,她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想要我吗?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你不能强弄。如果强弄,跟王斌有什么两样。”她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我点头,并顿觉羞耻的走到了一边。
她又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等我有了心理准备,一定给你。”她看我尴尬的窘态,又趴在我的怀里,附在我的耳边说:“你不高兴了?不然你摸摸吧。”
“摸什么?”我不敢再抱她,耷拉着两手问。
“你整天斜着眼看的那里。”她拿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就是这里。”
我拿开手,说:“你走吧。我刚才太冲动了。”
我们很快就分开了,她去了县城读高中,我去了青岛打工。这事我已经差不多忘了,她还记得。于是,我说:“小玲,你不欠我的,是那时候我犯贱,对不住你。”
“不,现在我愿意给你。不然你以后发达了,就没有机会了。”
我笑着说:“我现在在食堂干活,要发达也发达不到我啊。”
突然,表姐走了过来:“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回青岛。”说完,就又回了屋。
我一听,几乎傻了,于是,忙对小玲说:“好了,你回去吧,我看看表姐有什么事。”
我进屋,见表姐果真在收拾东西,就问道:“不是说好后天走的么,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她不抬头,还是往她的包包里塞着什么。我凑到她的跟前,又问:“我怎么感觉你在生气啊?”
她忽的一下站起来,眉毛一挑,:“你管的着么?我愿意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生气,这是在你家里,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敢么?!”
看她气得不行,我也弄不清她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就抬起手轻抚了她的肩膀一下,她把我的手猛地打开:“你这一双脏手别碰我!你是什么身份你心里不清楚啊?现在装起人物来了。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就戳在她的面前。她又喊道:“你快滚开,别脏了我的眼!”
这不是我刚去她们家时她对我的态度吗?我只好走了出来。这时,小玲走到我的面前,说:“不就是一个青岛人吗,干嘛对你这么凶啊?她要是香港出生,还不吃人啊!”
我捂住她的嘴:“说话轻点。你怎么还没走啊?”
她又说:“她不就是你的一个表姐吗,你又不能娶她,怕她干啥?”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就说:“来,我送你回家。”
把小玲送回去我就立即回来了,刚要进表姐的屋,她把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先回了我自己的屋。我想,表姐生气,可能是与小玲有关。她没来的时候好好地,她一来她就走开了。等她消消气再说吧。
这时,母亲进来了,她问我:“你表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嫌我们没有招待好她啊?”
“不是。妈,你别管,一会儿她就会好的。你累了一天了,回屋休息吧。”
母亲又说:“人家是咱们家的客人,可千万不能跟她吵吵。”
母亲走后,我坐在床沿上,点了一支烟慢慢地抽着。看来表姐明天是一定要走的,她的脾气姨妈最了解,来的时候就说她一不顺心就会跑回家,还真是这样。再说,我和小玲也没有怎么样啊,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么?如果今晚我愿意,小玲还真得会跟我睡觉。好事都让你给耽误了。
我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表姐的。我没有接听,赶忙跑了过去,在门口问道:“怎么,有事啊?”
只听她喊了一声:“你快点跟我滚进来!”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心中暗想:叫我快点滚的是你,叫我快滚回来的也是你。我如此听话,你还动不动就发脾气。一定是耗子出动又害怕了吧。
刚踏进门,她还是用那种凌厉的口气问:“你买来的卫生巾呢?我要用!”
我呐呐道:“不是、不是让你扔了么?”
“快去给我找回来!”她等不急的样子。
我又说:“这个不是又粗糙又坚硬,咱那细皮嫩肉能受得了么?不是要用那丝绒超薄的亲柔牌啊?”我就想挖苦她,谁让她给扔了那。
她恨不得要打我:“你胆大了?话多了是吧!你们这穷山恶水的破地方有吗?”
“好,我去找,但不一定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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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晨她扔掉后,我捡起来放在了我睡觉那屋的窗台上了。我拿回来,递给她。她反过来正过去的打量了许久,像是在跟卫生巾说话似的:“好了,你滚吧。”
我故意站着不动,她又说:“快滚啊!““在跟我说话么?”
“不跟你说话跟谁说啊,卫生巾能听得懂人话么!”
“那好,你可不要再喊我,我去睡觉了。”我知道,等会儿耗子一出动,她还会找我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脸,还不如一只耗子。快滚出去!”
我到了堂屋,母亲刚睡下。我也要收拾一下,她走我也得走,她一个人倒车坐车的我可不放心。母亲听到动静,又起来了。我跟她说明天表姐要走,我得陪她,她万一出点什么事不好向姨妈交代。母亲没有说什么,就默默地帮我收拾着。
好久,妈妈才说:“走的也太急了,来不及给你姨妈准备点土特产。要不就带点苹果吧。”
那玩意死沉死沉的,青岛又不缺。又说姨妈爱吃家里的干豆角,这东西不沉。我答应道:“那就少带点吧。”
我回自己的屋子,并没有想睡觉。我觉得表姐随时随地都要喊我过去,她又喊又叫,吓得耗子不敢出来活动,可是,一旦安静之后,耗子就会出来转悠的。
果然,表姐很快就打我电话,说耗子有好几只那。我立即走了过去。进屋一看,表姐手里拿着根棒子,眼里满含着泪水,十分狼狈的蹲在床上。
我走到床边,拿过她手里的棍子,在房子的四角敲打了一番,说:“没事了。”然后坐在了床上。
她站起来,一下把我推到,就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掐死你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