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只耗子大摇大摆的从墙角钻进了树枝堆里,她立即尖叫了一声,便跳了起来:“耗子,耗子,有耗子!”然后,整个人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留神,差点把她的罩罩掉进火堆里。
我把罩罩挂在树枝上,顺势把她揽住了,她的眼睛还在寻找那只耗子,我说:“没事了,你这一嗓子,它再也不敢出来了。”
她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腿上,嘴里说:“吓死我了。”
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宽大的西服就立刻敞开了,那圆润的高耸和紧绷的肚子雪白雪白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手恶毒的、颤抖着向那里伸了过去。
表姐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可是,我的手就要触到那勾魂的高耸时,她看着我,很冷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的手立即停住,然后,把她敞开着的西服轻轻地合在了一起。她又拽了拽,使其更加的严丝合缝,脸上也早已是绯红一片。
我万分尴尬的说:“就是想用衣服给你遮掩住,敞着太多,不雅观。”
表姐往后捋了下头发:“你这坏小子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还看不出来,恨不得我脱光了才好那。不行,我得起来,坐你腿上是舒服了,可是容易出事。”
于是,她站起来又坐回到了那个木墩上,我说:“你真是小气,我万元虎是柳下惠再世,坐怀不乱。再说,我曾经有好多机会下手的。”
“就你那两下子,领教过了!”
“你不要小看我,冲动是天生的,经验是摸索积累的。不信,在这个地方可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啊!”
“你混蛋,快闭上你的臭嘴!”
“表姐,其实,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我佯装往她身后看去,然后大喊一声:“哎呀,耗子又出来了!”
她又是尖叫一声,就钻到了我的怀里。我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没事了,那耗子又回去了。”
她攥起小小的拳头,照着我的胸膛就是一阵乱打。我说:“好了,再打我就不客气了。你的衣服应该是都干了,快穿上回家。你不是还去买那个什么丝绒超薄么。”
她说:“你出去待会儿,我穿上。”
我出了屋子,雨早就不下了,我就找了张铁锨回来,把火灭了,然后又弄了点黄土堆在上面,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母亲问我们去干什么了,我说去果园玩了。母亲接着说:“快休息一会儿,我包水饺那,是羊肉馅的。”
“那就快煮点我们吃吧。我们要去镇上买点东西,表姐还让我陪她去她姥姥家,说过了十五再去不礼貌。”
“好,我这就煮,你们俩先吃。下午早点回来,咱们过十五。”
吃过饭,我对表姐说:“你在家里睡一觉,我去给你买,很快就回来。然后,我们再去你姥姥家。”
“不行,我害怕耗子,睡不着。我也要去。”
“就怕这个电瓶车出毛病,好长时间不用了。”
“我不管,就去!”
说着,生怕我把她拉下似的,快速地跑到了电瓶车的跟前等着。我说:“跟屁虫。”
“你牛,等到路上收拾你!”她很聪明,要在大人们面前装的很淑女很淑女。
刚要出门,小玲来了。她是我后边的邻居,在镇上读书的时候,我没少带过她。我上完初中辍学,可她却考上了县城里的高中。她从小发育的好,个子跟我差不多高。
她问我:“虎子哥,你要出去么?”
“小玲,你放假回家过十五啊?”我惊诧地看着她。因为,她比以前丰满多了,还戴上了一副近视镜,更显秀气和娴静。
“我上午放学回家的。听俺妈说你回来了,想找你玩会。才几个月不见,你更帅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笑咪咪的说。
这时,表姐被晾在了一边,她很不高兴的说:“你还去不去?不然我自己去了。”
我赶忙介绍:“这是我表姐,这是小玲,我的同学。”
表姐“哦”了一声,小玲好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虎子,你有时间带我去镇上一趟吧,我要去我同学家拿个u盘。”
我说:“今天不行,我要跟表姐去买东西。”看见一旁的表姐脸都耷拉下来了,我就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去了。”
小玲还在后边喊:“晚上我再过来!”
“好!”我答应着,就带着表姐出了门。一路上,上坡下坡,时快时慢,表姐都沉默不语。我好奇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话也不说。”
她仍旧没有动静,我又说了一句:“跟屁虫。”
这时,她一只手很快的从后边伸过来,一把就把我大腿上的一块肉给掐住了。而且,掐的面积越来越小,她也越来越用力。开始,我还觉得就跟挠痒痒一样,可是,后来就疼得“嗷嗷”地叫唤起来。
她没有要撒手的意思,我忙说:“快松开,不然就骑到沟里去了!”
她还是使劲的掐,我赶忙求饶:“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她咬牙切齿地问。
“我、我不该说你是跟屁虫!”
听到这句话,她还是那么用力的不松手,而且,就在那同一个地方,翻来覆去的用手指搓着、掐着。
我又一次求饶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又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两次说你是跟屁虫!”
她还是不松手,我又说:“你换个地方也行啊。”
她果真换了地方,把手从衣服里面伸进了后背上,这地方根本就没有肉,全是皮。她掐住一块就不松手了,这里比腿上还要疼。
我知道,我是不能再说话了,越说话她越用力。她坐在后边,掐后背比掐大腿方便多了,还能两只手替换着。于是,我忍住,把电瓶车开得很快。
她听不见我说话,就问:“疼不疼?”
我故意说:“嗨,给我挠痒那,舒服啊!”
到镇上就那么一里多路,很快就到了。她也没有办法再掐,只好收回了手。
镇上就一条商业街,倒是有好几家超市。我们一家一家的问过去,都没有。表姐都差点急哭了。我说:“要不咱换个牌子?买最贵最好的,先凑合着用。”
“不行,用其他牌子说不定会过敏。”
时间不长,有个青岛小妮要买亲柔牌卫生巾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商业街。好多买东西的卖东西都指指点点的朝着我们看。我和表姐倒成了这里的一大新闻和一道风景。
这时,有个很是瘦小的青年,站在一个门头前喊我们:“喂,你们要买的卫生巾我们这里有!”
表姐一听,高兴了,便连忙往那里跑去。我推着电瓶车在后边跟着,可是老远我就看见门头上边挂的是:“洗头房”三个字。
这时,我感觉不好,可是要喊表姐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我赶紧支好电瓶车也跟了进去。
我心里想着,这个“洗头房”里怎么会有那东西可卖?进去一看,果然不是个卖东西的地方。这时,那个喊我们进来的瘦小青年说:“小妞,买那玩意干什么用啊?”
又有两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都染着黄头发,胳膊上是紫色的纹身,虎啊豹的,一看就是吓唬人的那种。他们一副淫邪的嘴脸,围住了表姐。
表姐问:“在哪儿?快点拿来!”
“你就说说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我们再去给你拿,怎么样,小洋妞?”有个粗胳膊粗腿的人伸手拍了表姐的肩膀一下,嬉皮笑脸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