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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玲玲不再吱声,但我知道她没睡着,她只是懒懒地倦在我怀里,像没了脑子一样发着呆。

我忽然觉得,她也挺可怜。

心里想着等这一关过了,一定好好对待她。

下午我直接去医院找胖子,“欧阳野呢?”我问他。

“一会儿来。”胖子从桌上拿起香烟:“出去抽一根?”

我跟着出去,把这两天的事儿说了,他沉吟了片刻,抬头问我:“这事儿没问题吧?他能把钱送来?”

“车跟我这儿呢。他不可能不要车了,新佳美,办完手续得小四十万吧?”

“车是他名儿?”

“是啊,行驶本儿我都看了。身份证也跟我这儿呢。”

“噢。轩儿,咱俩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那三十,你真不用急着还我,我也不用,别逼着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感激地拍拍他肩膀,没有接话。

远远看见欧阳野走过来,胖子把我赢钱的事儿一说,他把眼睛瞪得跟铃铛一样大:“我靠,你丫碰上的是一什么面瓜呀?”

我吐出一口烟,把王立强的形像添油加醋那么一比划,俩人都笑弯了腰,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赌场如人生,什么奇葩都能碰上。

嘻嘻哈哈那么一乐,才发现我们好久没这么笑了,于是给宁夏打了个电话,叫他一块儿吃饭。

晚上约到了家家常菜小馆儿,这家私人小饭馆在东三环边上一栋三十年的老楼里,就一室一厅,里外屋加起来一共六、七张桌子,据说这饭馆是79年改革开放第一批拿下营业执照来的,二十多年如一日,一个老板一个厨子一个老板娘一个服务员,永远就那么二十来道菜,也不扩张也不换地儿也不装修也不加菜,一股子爱来不来、爱吃不吃的牛X劲儿。

环境虽次,但味道好价格又便宜。听说这儿也要拆了,楼上陆陆续续都搬走了,就他们家还跟那儿杵着,每天依然顾客盈门,去晚了都得排半天队,门口经常停着食客开来的好车,奔驰宝马一长溜儿。

宁夏是跟金玉年华的红姐一块儿来的,那娘们儿穿了一条裹得像粽子一样的短裙,除了腰粗点儿身材还算不错,只是脸上脂粉浓重,涂了珠光的红唇嘟得像条香肠,不时跟宁夏撒个小娇。

有女人一掺和,老爷们儿之间的话题就少了许多,胖子斜着眼道:“早知道你丫带人来,我就把尤静也叫来。”

“尤静她妹妹也来北京了,跟着我呢,知道吗李哥?”红姐问胖子。

“大姐,别叫李哥行吗?我真有你大那麻烦了。好像她说过……不过我没见着。这段日子忒忙……怎么样,有她漂亮吗?”

“两人不是一个味道,岁数小啊,好像还不到十八呢。”

“姐儿俩一块儿坐台?”我闷头问道。

“这有什么的?出来赚钱,人家不偷不抢的,比那些立牌坊的**强多了。”红姐司空见惯地回答,倒弄得我们几个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她妹也出台吗?”欧阳野问。

“干嘛?你要啊?我给你安排?”红姐一双媚眼看过去,冲欧阳野脸上吐了一口烟。

“这事儿得胖子来啊,你还不把姐俩儿全收编喽?”宁夏斜眼瞅着胖子坏坏地调侃道。

“哥们儿忙着呢,暂时没闲功夫,不过真要是漂亮也是可以考虑的。”胖子乐呵呵地吃了一口菜,小眼神儿瞬间**起来,“回头我去瞅一眼。”

“我看你对尤静不错呢。不怕人生气?”红姐问。

“嗐,这不开玩笑呢么,这事你让我干我也干不出来……尤静呢,人不错,但我拿人家当真人家也没拿我当真呀。都是出来为赚钱的,从来也没问我少要过一分……听说她老家还一男朋友,是真的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你心里就有点数,别到时候伤心。”红姐这话也正是我想告诉胖子的。

胖子没再吭声,若有所思地闷头吃东西,红姐问晚上去不去捧个场?胖子说算了,我一会儿还回医院呢。然后转头问宁夏:“人家上班,你丫晚上干嘛?”宁夏说没什么事,跟你们混呗。

临走时红姐在宁夏脸上重重一吻,开车走了。

我们站在路边,商量着找地儿聊会儿天,宁夏说那还不如去金玉年华呢,胖子说你丫滚蛋,刚跟红姐说完不去了,再说到了那儿得十点了,再唱会儿歌喝点儿酒得几点了?明儿我妈化疗。

“今天不下球啦?”宁夏问。

“不下啦,咱四个好长时间没正儿八经聚一块啦,找地儿聊会儿。”胖子说着钻进车里,“后海吧,先去了再说。”

我们在后海一家酒吧户外坐下,表情迷茫地听着里面歇斯底里的歌声,一时间都沉默着。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每个人的生活似乎都发生了变化,在我们年轻的生命中,都多了几许惆怅和彷徨。

在这个本命年里,命运用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捉弄着我们,我们却不明白,凡事有因才会有果。

是非报应,因果循环,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开始。

日子飞快地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张磊却始终没能联系上王立强,他家的地址我们也去过,开门的是一对年轻夫妇,说房子都租了两年了,不知道房东在哪儿住。

反正他写了借条,车也在我这儿,兴许他正在凑钱呢。

胖子他妈这两天病情有点恶化,人瘦得皮包骨,恨不能风一吹就飘起来,这让胖子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阴郁。

白天我陪着他,晚上多半去宣武门跟张磊那帮人打打台球,玩会儿小麻将什么的,到点儿了就去接江玲玲。

我几乎已经忘记了那个女孩,那个发丝上散发着柠檬香味儿的天生尤物,除了在很多很多不寐的夜里。

我想那个举着弓箭的叫丘比特的小人儿一定是抛弃了我,甚至把我拉进了黑名单,他曾经那么近距离的想把手里的箭射穿我和月倾城的心,但仅仅就是一瞬间,这孙子就改变了主意。

有一次我送胖子去东方在门口碰到了英子,她大大咧咧的跟我聊了一会儿天,我貌似不经意地问起月儿的近况,她说有几天没来了,正折腾房子呢,想把凤凰城卖了买三环边儿上一个新开的楼盘。

见我不说话,英子拿胳膊杵了我一下:“咋了?单单问月儿,看上我姐们儿了?”

“哪有?”我呵呵一笑,找个借口溜了。

开车去宣武门的路上,我终于拿起手机摁下了月儿的号码,却怎么也按不下拨出键,我真的不知道倒底要跟她说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听听那个让我挂念的声音吧。

就这么犹豫了一路,手机拿起了又放下,终是没有打出去。

见了张磊又问起王立强的事儿,张磊一脸无辜,说轩哥咱俩可天天在一块儿呢,丫天天不开机,我也没辙啊。

又过了两天,中午刚起床,王立强打来电话,说他手头上凑了七万,能不能就把这事儿了了?

我说那哪儿成还差十万呢。

他说我就这些了,你就将就吃点亏吧,都留条活路。

我沉吟一下,说那你说个地儿吧,我下午去拿钱。

我从家里出来直接去找张磊,胡同里正巧几个哥们儿都在,我平常人缘不错,于是大家就都呼呼啦啦的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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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男人的恩怨情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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