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请慧净师傅帮我拿来笔墨纸张就给我爸爸写了一封书信。
“大可,你写这封书信什么意思啊?有意思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啊,手机微信的,还用得着写信啊?”
“手机微信什么的有用吗,那些也联系不上他啊。”我说着:“我要把这信留在这云寺,要是有一天我爸爸回来了他一定会看到的。”
辛香笑了笑:“把你的联系方式都给留下。”
我笑了笑不仅捏了一下辛香那可爱性感的鼻子:“会的!”
“嗯……嘻嘻嘻……”辛香的笑容让我的心情感到了好舒畅:“那你就快写吧,写完了我陪你一起去交给方丈去……”
大佛殿前,我把给方福康写的书信交给了方丈,然后又把身上仅有的一些现金捐给了寺院,然后便和辛香准备离去。
方丈在我们身后念着佛语,并没有和我多说一句。
辛香有点抱怨着我:“你那点现金怎么都捐给寺庙了啊?也没有留一些啊?”
“你那里不是还有些吗?”
辛香有点生气的说着:“我这点管什么用啊,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州呆多久。”
“你放心,饿不到我们。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找到了辛龙哥了吗?”
“你什么意思啊,我找到了我哥,我也不能够就把你留下自己走了吧?”
“阿香,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啊!”
“你啊,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明白你给寺庙捐钱的意思。我不怪你,我只是说说而已。”
辛香笑了笑继续和我并肩向山门外走去。
“喂,二位小施主!留步!”慧净师傅追我们到山门外叫着:“二位小施主,二位施主请留步,我有话要说。”
“慧净师傅!叫我们有事啊?”
“阿弥陀佛,有事!”
我和辛香不解的看向他:“呵呵呵,什么事情还要背着方丈追我们出来说啊?”
“施主,您寻父的诚意方丈看在眼里,他不忍欺骗你们就让我追了出来。”
“什么意思啊?”我有些吃惊的问着:“方丈他是知道我父亲的下落的是不是?”
“大可施主稍安勿躁,请听我说。”
“哎呀,慧净师傅啊,你倒是说啊?”辛香问着:“我大可兄弟他爸爸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慧净答道:“方丈让我告诉大可施主,您寻父这事情让我给你带来四句话,你记下这四句话很有可能寻得到你的父亲。”
“什么意思啊,还是很可能,还不确定是不是?”
“是啊,毕竟了康师叔云游这么多年了,方丈师傅也不敢确定的。”
我不仅急切的说道:“请讲,让我记住的是哪四句话啊?”
我不仅急切的说着:“慧净师傅,快请讲,方丈大师让我记住的是哪四句话啊?”
慧净单手置于鼻下念道:“阿弥陀佛,大可施主,方丈让我给您带的四句话是‘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这四句话。”
“什么意思啊?”我不仅看向辛香。
此时的慧净双手合掌:“阿弥陀佛,二位施主,佛祖会保佑你们的,有缘再见。”
“诶诶诶,慧净师傅,那四句诗是什么意思啊?”我不仅嚷嚷着。
此时的慧净已经走进山门,不在理会我的喊叫。
我急忙上前追去,却被看门的寺僧堵在了门外。
辛香叫着我:“好了大可,方丈让慧净来告诉你就是他不想直接跟你说。你再回寺院也无意义。我们还是走吧,慢慢的琢磨就是。”
“这些和尚真怪!”我抱怨着:“饿爸爸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当和尚……”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走了,下山吧!”
我随着辛香走下台阶,嘴里还念叼着:“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这是什么话啊,不像是禅语啊?”
“不是禅语?那是什么啊?”
“好像是一首七言绝句。”
“绝句?古诗吗?”
“对!是古诗!”我肯定的说着:“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以前上学的时候好像读过它啊!”
辛香在我的身边轻轻地说着:“不着急,你好好地想一想就是……”
“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就是一首七言绝句古诗。”我高兴的嚷着:“阿香,我知道这四句话是什么古诗了?”
“太好了,不愧为是个高中生,比我强多了!”辛香惊喜的问道:“快说说是什么意思啊?”
“这首诗叫《上海怀古》,是清朝年间的一位不怎么出名的诗人叫归懋仪他写的。”
“上海怀古?上海?方丈的意思是说你爸爸很可能是在上海了吗?”
“应该是这样。呵呵呵……”
“你笑什么啊?”
“我笑这些出家人呢!”
“笑这些和尚呢?”
“对啊。”
“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啊?”
“他们名义上不贪不痴,好像都是得道的高僧,其实不然。”
“呵呵呵,你看透他们了啊?”
“当然。就说这个老方丈吧,昨天一直给我打禅语,不理会我的心情,就刚才还不愿意多给我说一句话呢。现在看到我给他的那两个香火钱就改变主意了,告诉我爸爸很有可能人在上海了。你说他们是不是很现实啊?”
“嘻嘻嘻,想想也是。”辛香笑着:“不过啊,他们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肤浅吧?”
“管他呢,过些时日我就去上海,一定要寻到他,好给奶奶一个交代。”
此时的我心情舒畅了很多,说着就大步向前走着。
辛香在旁边挎住了我的胳膊也高兴起来:“对了大可,你说上海那么大,我们该去哪里找你爸爸啊?”
“你忘记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了啊。”
“你说的是我们应该去寺庙里找他。”
“当然了,他是个游僧,他能不奔寺庙吗。”
“想想也是啊,呵呵呵……”辛香笑着:“但愿我们去了能够顺利的找到你的爸爸!”
“借你吉言。”
我们在下山的路上走着,欣赏着着大山的风景,看着来往的信徒,我不仅一时兴起就拥住了辛香大声喊叫起来。
“阿香,我不管什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我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特别的开心!”
“咯咯咯”辛香开心的笑着:“明天,我在陪你去一趟清庵找一下你妈妈,然后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干嘛明天啊,现在就去清庵啊!”
“这就去啊?”
我笑着:“必须的,去清庵见慧云师傅,告诉她我爹人在上海,看她怎么说。”
“那,她会跟你走吗?”
“会不会跟我走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但是我必须去见她告诉她去。”
“但愿你妈妈能够转变思想,跟我们走。”
下了清寺,我和辛香手牵着手正准备寻辆出租的时候,前方驶来一辆呈亮的轿车。
辛香急忙甩开了我的手:“令常可来了。”
“嗨,还真是我二哥啊!”我急忙上前:“二哥,您来了!”
令常可停稳车走下来:“大可兄弟,你们就这样徒步走回市里吗?”
“嘿嘿嘿,我们正准备叫出租车呢!”
“出租车来了,请上车吧!”
“二哥,我还要回清庵去!”
“还回清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