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顺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好青年。你们可以简单的算一下就以三个月出一茬成鱼,照少了算亩产成鱼400公斤为例,那十亩鱼塘我们这第一茬就的损失多少钱……
“还有那地里的果苗儿,可都是优质品种的果树苗儿,结果被王振山拔出来我们再栽上已经陆续的死去了不少了,现在那些果苗儿还在陆陆续续的死去呢……”
“好啦大可,你别说这些了,你就说你们想要王振山他一次性陪你们多少损失吧?”王振营问着。
我不仅看向周广顺道:“兄弟,我们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就讲我亦林哥哥和我们的振营大会计的面子,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
“你说……怎么小事化了啊……”
“这样吧,我们也不管今后几年那池子水还能不能够养鱼了,我们就一次性让王振山家里赔点就算了。”
“哥,反正我爸也不问,我大姐夫在这里也说的不算,这个事情啊还就我们哥俩说的算,你说多少就多少,我也不想为难王振山了,免得他出来了在报复我。”周广顺对我会心的笑着:“我们栽树浇树的累得给熊三样,那些工钱就算了,你说让他陪多少钱吧?”
此时的王振营方亦林不仅也都看向我。
王振营说着:“大可,你就说说吧,反正三羔听你的。”
“三羔,那我可就说啦啊,我要是要少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你说就是!”
于是我看了看王振营和方亦林就说道:“振营叔,亦林哥,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要是按照我的算法啊,那池塘被王振山下毒了,耽误我们一年养鱼我们的损失接近二十万不止。
“还有就是下一年也不见得那池子水能够净化好,因为三羔兄弟找城里的水质监测人员鉴定过几次了,那池子水被污染的特别的严重,根本两三年之内就别想在养鱼了……”
“大可,这些大家都知道,你就直接说你们想要多少钱才可以了事吧!”方亦林问着。
“我的意思是那赔偿金不能够低于十万块。”我看着周广顺:“三羔,你看可以吗?”
“我还以为你会要二十万呢!”周广顺无耻的说着:“既然你都说十万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多要啊?更何况我们和王振山都是一个村的,老亲世邻的。王振山他不讲究我们的讲究不是。”
“你们这两个孩子,一唱一和的,你们要十万块要二十万的我们就是听听,我们不会说什么的,明天我们会给辛玉萍说会给镇上的领导汇报。”
“王会计,你不能够这样说的,我绝对不是漫天要价的。我和三羔也不是在一唱一和的,我们是在商议呢。”
王振营笑了笑说着:“既然你们同意调解这赔偿款的事情了。你们要十万二十万的上面会有一个衡量的标准的,我还是希望你们到时候也不要太固执的好啊……”
“你们明天给辛玉萍说就是给领导汇报就是。”我说着:“我们也不是固执,反正我们觉得不能够低于十万块钱。他王振山干一把手贩卖土地贪污受贿的,这点钱在他们家并不算什么啊!更何况,我们也没有问他多要……”
“大可,不要说了。”周振举说着:“好啦,王会计这个事情算说完了吧?”
“呵呵呵,好。我和亦林知道你们心中的数目就好办了。”
“那,我们就喝一杯。”周振举说着:“三羔,给我倒酒,我都喝起了一杯了。”
“亦林,我们不能辜负了你振举大爷的好意,我们爷们喝一个就回去好吗?”
“好……”
“干嘛啊王会计?怎么说喝一个就回去啊?”童向银说着:“你说这话还真扫兴……”
“呵呵呵,向银,我们还真有事情。不好意思啊?”王振营说着就端起酒杯:“来我们喝酒。”
于是王振营和方亦林喝完那杯酒,连菜都没有吃就起身告辞了。
“干嘛走啊?”院中的吴月娥叫着王振营方亦林二人。
我们大家相应的给方亦林王振营二人客套了一番就返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此时的吴月娥也端着两个菜走进了屋里。
“婶,现在没有外人了,别忙活了。快坐下一起吃吧!”我叫着吴月娥。
童向银呵呵呵的笑着也让着吴月娥快些入座。
“半仙,你高兴个啥啊?笑起来没完没了的了。”
“我是笑你小子啊,是个干大事的人,刚才广顺说要五万,我们都觉得怪离谱了。想到,被你那么一说我感到要他十万好像还便宜了他王振山似得。”
“可不就是便宜了他吗?我要是知道我哥那样算法,我至少要他三十万。”
“好啦,你就别说了。”周振举说着:“我们的承包费一共才几个钱啊?还问人家要那么多钱,不是讹人吗?”
“爸,不能够那么说的,什么就叫我们讹他了啊?你说的承包费和损失费是两个概念。”周广顺说着:“给你说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周振举说着:“你们要十万,我看能够陪一万就万幸了……”
“叔,你别太灰心了,我们说的那些条件他们会考虑的。”
此时的童向银接着我的话题说着:“是啊.爸,你也不要太灰心了。既然上面的领导让方亦林和王振营来做说客,就证明镇上是有想法的……”
“有什么想法啊?”周振举问着:“王振营不是说了吗,那个辛玉萍招人说情托关系去了。”
童向银道:“很明显啊,镇上的领导怕把王振山的事情闹大了影响他们的政绩啊。
“又或者说,王振山在镇上干经贸委主任又干村里的一把手,他能够和镇上的领导没有联系吗?他要是进去蹲大狱了他能够心甘情愿吗?
“什么贪污受贿倒卖公家资源的罪行他愿意一个人抗啊?他还不得像疯狗似得咬两个人,拉两个垫背的啊?”
我听着童向银的话不仅联想起之前知道的王振山和楚梦莲她舅舅那个副镇长闹不和的事情,想着他说的自己贪污受贿的罪行……
“可哥,想什么呢?”周广顺问着:“怎么还发呆了啊?”
“噢,我在想半仙姐夫说的话呢。半仙姐夫分析的对啊。王振山一定和上面的某一些领导不清不白的,王振山一定也没有少向上面行贿,要不然在那确凿的证据面前,镇上的领导怎么不直接依法办事反而还让方亦林王振营二人来做说客啊?”
“管那些干嘛,只要他赔钱就行。可哥,大姐夫,来,我们喝酒。”
“你们喝,我真的不喝了,我吃点菜就可以了?”我推辞着。
“方大可,你干嘛啊,不够意思啊!中午在你表叔那里喝点酒还管一天啊?喝点就是。喝完好睡觉吗?”童向银劝着:“三羔给倒上……”
“诶,半仙姐夫,我真的不能够喝了,我就在这里说说话,你要是非得让我喝我就走啊!”
“什么人啊?我大姐夫都说了,喝一杯还不行吗?”周广顺再次劝着。
“三羔,向银,你们就不要劝大可了,那酒不喝也不是什么坏事。”吴月娥坐在一边说着:“不喝就不喝吧!”
“你老娘们家家的你跟着说什么啊?”周振举说着:“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大可,听叔的,就倒一杯看着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