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上海,丽江,北京折腾的够呛,就短短的三两个月里,颠来倒去,折腾了几个地方,为了给小西一个明媒正娶,我把口袋里面不多的钱也败得差不多了,绝对要吐血了,如果昨天晚上小西的妈妈继续多问我几句,他们家毕竟也就小西一个独女,就算没房子,可是想在场面上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我估计也是够呛的。算了,这些事情留到后面再说吧,现在的前提是把所有的障碍给扫平。
想过了,让小西在北京呆着,就算她和她妈妈呕着气,她的爸爸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个时候我谁都不能指望了,我也只能很无奈得指望着她父亲能妥协,能把她拉回家,我要先去上海。
我跟小西说了,赶紧回上海去办离婚证,不是怕夜长梦多,我是怕小西拖不起了。节省费用,当天或者第二天的机票贵得很,我去旅馆附近的代办处买了张第二天的火车票回上海,已经好多年没有坐这种长途跋涉的火车了,不是因为怕时间长,是不习惯长时间的呆在一个密闭的环境中,让我犯恶心。
小西知道我去火车票,笑笑着说,“现在省钱都省到了火车票上了。”
我不坑声,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她父亲的电话到现在也没来,我已经忘记了小西把手机关机了,我担心我一个人走了,小西住在哪。
“打个电话给你爹吧,明天我回去,你总不能一直住旅馆,算啥名堂这是?”我说着。
这个事情挺委屈的,没有足够的钱让她住在很舒适的酒店中,只能住在这种便捷旅馆,吃饭啥的都不方便,所以我想让她尽量回家去住,现在的矛盾是我和她妈妈之间的,毕竟血浓于水,母女之间天大的矛盾,都不会到那种仇人相见的程度。
“我不,你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的,”她倔强得只字未提她的父母。
“打个电话给你爹,你妈骂你就让她骂几句,又不是什么敌我矛盾,你耐住性子跟她谈谈,如果实在谈不下去,就随她去说吧。”我特别无助,我这个人不是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是不会去看人脸色的,更何况我知道她回去必定会受气的。
小西听了我的话,想了想,好像又想不出什么,这种样子最让我心焦的,我在前面去冲锋献阵,你倒好,在这里拖着后腿,就说,“你要是不打这个电话,我放心不下,我没办法走了,票买了也不走了,你就这样拖下去吧,”像是赌气一样威胁着她。
多少让小西有些意外,她顿了顿嗓子,“那我给爸爸打个电话吧。”
说完,她出去了,或许,她觉得我在身边,跟她爸爸撒娇她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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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18)
谈不上焦急等待,我有十足的自信,明天让小西回去。
死气沉沉的,她出去后,我把窗户打开,自从她怀孕后,几乎不在她身边抽烟了,我尽量把通风顺畅些,抽烟等待着。我没那兴趣去听墙跟,尽管她就离门不远的地方,嘀嘀咕咕得好像在跟她父亲交谈着。
抽了两支烟,她进来了,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淡淡的告诉我,她明天回家。
心放下了。
我要在没有任何担心的前提下,一样一样地把剩余的事情处理干净。
第二天要走的时候,先把小西送回家,送到她家楼下的时候,我惶惶然环顾四周,确实有种心虚的感觉,生怕突然她妈妈从边上窜出来。
“回家好好说,不要闹,有什么委屈藏在心里,等我回来,”我拍拍小西的脑袋,给她打气,更多的是让她感觉到我对她的疼爱。
行李丢在一旁,小西靠在我的怀里,也不管门卫和行人如何看待我们,我的情绪有些激动,抱了抱她,“份量太轻了,很快,很快我就回来接你,胖点,胖点,我喜欢。”
小西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头爬在我的肩头,我的心里确实酸酸的,街上扬起了风,北京的尘土肆虐得飞扬着,那种污浊的空气让我有些窒息,我把小西放下,像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乖,人看着呢,赶紧回家,他们等你。”
脸上挂着泪痕,我不希望这是种伤感,因为我一定会回来的,而且很快。我掠过她搭在脸上的乱发,亲吻着她眼角的泪,依然不顾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对于我们这种怪异的动作有如何的想法,“我走了。”
每次离别的时候,我都不愿意回头,每次送人的时候,我也不愿意送到站台,那种离别很凄凉,凄凉的有些残酷。我不回头看小西,心底一直自责的,小区外车流滚滚,没有人会停下来认真关注一番,如果,每天世间都上演着无数的分分合合,当然,我会回来的。
叫了部车子,直奔火车上,上了火车,哐当哐当的一顿长觉的功夫到了上海,这一段的行程从未在铁路上走过,换了平时的心情,我一定兴致勃勃得坐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而这次,一路上,都是闭目在乱想着。
不知道这次要呆几天,我不想回去住,也不想在外面住,打了个电话给七喜,“你丈母娘走了没有?”我问。
“干嘛?”他说,我们之间没有客套话,一来一往。
“我在上海,不想去外面住,你那有地方吗?”
“你过来吧,到了打我电话。”他说。
这么迟了打搅他,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在上海,真正能称得上患难之交,随时能支持我的,还真的只有一个他。
我打车到了七喜的方向,快到他家的时候,告诉他我马上到了,他告诉我他在小区门口等我。苍山东哥情感天地天涯论坛
远远的,就看到他站在那里,我叫司机把车停下,七喜帮我把行李取下,“帮你在前面订了个房间,家里不方便,丈母娘在,晚上聊聊。”
我也不坑声了,这个时候,能看到七喜,对我来说,心里也是种安慰,确实,我也想见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