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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89）

晚上，大宝睡在主卧，我睡小房间。以前，就算我们分开睡，大宝从不把门关上，而这个晚上，她把门紧紧锁上，再也没从房间出来过。

其实，回来之前，我没有猜测到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事情发展到现在，任何的一种结果都是理所当然的了。大宝如果不同意，也许我也只能走法律程序，处理跟她之间的事情了，这样倒也来的干脆些。可是，她现在的这种回答，让我没有任何一种借口，再试图更抓紧脚步多走一步了。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然后，第二天醒来，我要告诉她，我走了，等到她决定了，我再回来跟她履行程序。

这个晚上，没有打电话给小西，只发了一条短短的简讯----早点休息吧。然后，拿着本书，没头没尾的看了一段，熄灯睡觉了。

醒来，比大宝早。早早起来熬了点咸粥，等着她起来。

我在餐桌前刻意慢慢得喝着粥，等着大宝从房间出来，洗漱完毕。她一声不吭的，我叫她先吃点东西，她看了看桌面上的咸粥，进了厨房拿了碗筷盛了点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大宝，我今天走了，回来也见到你和小宝了，以后，要是我还回来，还让我看小宝吗？”我放下手中的粥，等着大宝的回答。

“你放心吧，他是你儿子，该见面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他和你见面的。”大宝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把房子过户了，是我对不起你的，家里的钱你留着，儿子以后都用的上的，事情办好了，我也不愿意呆在上海生活了，压力太大了这里，不过，我一定会经常回来陪陪儿子的。”

“随便你吧，这是你的事情。”

“哦，”

最害怕这样的对话，那种冷冷的感觉，让我觉得大宝的绝望或者是失望，让我的情绪也跟着她一起低落。

“你有空打给电话给你爹娘，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了。”

“嗯，”直到现在，我一直没勇气打电话给爸妈。

“程全，我挺好奇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起码，你还是程功的爸爸，这应该让我知道吧？”

我想了一会儿，告诉她，“我在杭州呆着。”

我不愿意让大宝知道，我离开的这么远。

“杭州和上海有什么区别吗？就没压力吗？”大宝继续问着。

“也许吧，”被她这个问题，问的心虚虚的，我后悔跟她撒这个谎言了。

跟丨警丨察审犯人一样，大宝在那自在的喝着粥，我双手放在桌前，聆听着她的每一句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大宝继续盘问着。

“今天吧，杭州那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好吧，那你走吧，我也走了，”大宝说着，放下碗筷，“房间的钥匙你带着，下次不要叫我送钥匙了。”

说完，她站起身来，直接开门，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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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90）

爱，一旦有了负担，留住，还不如散了。

这或许是大宝说服自己答应我的理由，也是我猜的。

今天，显然没办法走了。家里，也不敢呆了，生怕她妈妈过来，弄的我难堪，尽管这种概率很小，我也是能躲就躲。

先打了个电话给七喜，告诉他让他找个地方我们碰个面。电话挂断，立马打个电话给小西。

“小西，在干嘛？”

“我还在睡觉呢，不是你叫我每天保持睡眠的吗？我本来睡的就多，现在更有借口赖床了。”

“那你反应大吗？有没有啥不一样的感觉？”

大宝怀孕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一直觉得电视上那种怀孕了就没胃口，想吃辣喝酸的场景比较假，所以我想看看小西的反应是如何。

“感觉什么的倒没有，就是胸很涨，吃饭什么的，都很准时，小伙子按照你的指示，到点就先烧给我吃了。”

“嗯，挺好，”我离开丽江的时候，特地交代那个小伙子，要先保证小西的饭菜烧好，再做生意的，看来，这小子还算领的清的。

“程全，那你呢？”小西继续问着我。

我明白她的问号，是什么意思。（天涯论坛情感天地苍山东哥）

“小西，我见到她了，她的回答，我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你说说看吧，”小西说。

“昨天晚上和她说了没几句，她答应我了，给她三个月时间考虑，我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知道了，那现在你是让我回北京，还是在这里等你？”

“要不，我明天回丽江吧，见面再谈，你看可以吗？这么草率的，你回北京去，你怎么交代？”

“那好吧，你机票买了吗？”

“还没有，没时间，你帮我买吧，我约了七喜，等会和他碰个面，尽量帮我买早上的航班吧，我可以早点到丽江。”

“好，”小西说完，没聊了几句，我就把电话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