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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帮我点根烟吧，”我拍拍小西的后背，示意着她。

她帮我点了根烟，递到了我嘴边，两个人平躺住。

“考虑好没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说着。

“你决定了？”小西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尽管我只简单的问了一句，她已经猜的差不多了，有时候，我觉得她聪明的让人心酸。

我继续吹着烟，抖动着手中的灰。

“她马上就要生了，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照顾她，要不然说不过去了。”

“什么时候？”

“应该就这几天了。”说完，我沉默着看着她。

“那你去吧，程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本来就是个多余的，我会找个角落躲起来，不打搅你们。”说着，说着，她的眼眶湿润了。

这个时候，不忍心去看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多看一下，我的心就会越痛。

“跟你说认真的，好好的去找一个男人，尝试一下，也许这快1年的时间，我耽误了你很多，可是我确实找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她有让我离婚的理由，我相信，我会马上选择跟你在一起，可是，她除了娇气固执一点，我确实找不出什么理由跟她分开。真的，人生很短暂，你去尝试一下，或许你会发现，另外一种生活远比现在美好。”

说完这些话，我长吁了一口气，我想该说的都说的很清楚了。

“玩够了？想跑了你 ？”

这个时候，她也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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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不是玩不玩的问题，是我怕这样下去，会毁了你，你明白吗？我能给你带来什么？你说说看。”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再保留什么了。

“行，你说的我都明白了。我找给你看，这个是你说的，你要我去找的，你不要后悔。”

“你跟我赌什么气啊？我让你好好找，换种生活这有错吗？”被她的这句话说的我既心疼又生气。

“你让我怎么换？这一年来，你完全占据了我的生活，我把你当做我的男人，你有吗？我从来都小心翼翼的跟你在一起，我从不会跟你提什么要求，我什么都替你考虑，怕给你压力，可是，你有吗？你想想，你有过吗？”她的情绪很激动，这些很扎眼的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知道她有很多的怨气。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说。

安静了一会儿，我说着，“尝试一下，如果不行再说吧。”很可笑，其实说出来以后，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是，我去找一个，一边跟别人在一起，一边跟你做姘头对不对？继续做你小老婆,是吧？行啊，那我就成全你啊。”

说着，她就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出去洗澡了。

我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生疼生疼的。想过分开，但是真的没有想过分开以后我们怎么相处。我们两都属于那种说的好听点叫感性，说的难听点叫磨叽的人。我想过分开以后正尔八劲的做个知心的朋友，心烦的时候说说话，吃吃饭，开心的时候一起分享快乐。不可否认，我也想过，分开以后，让她将来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照顾着她，而我们就有空的时候约约会，偷偷情，我明白，这很自私，很自私。我还想过，等孩子稍微长大以后，跟大宝分开算了，然后跟小西在一起，只要她愿意等我到那一天。

这，都是我真实的想法。

小西洗澡出来以后，直接就上床关灯睡觉了，背对着我。好几次，我想把她转过身来，说些什么，都被她拒绝了。

我想，这次我和小西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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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回到家，拿快创可贴，把脖子上的痕迹贴上掩盖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后来的几天，我搬到了大宝家，跟小西之间，一个电话都没通过，仿佛这个世上，我们根本就没遇见过。

我睡眠比较浅，夜里翻来覆去怕影响到她，所以我住在了他们家的书房，打了个地铺。

大宝临盆的那天来的很突然，晚饭吃完，我帮着大宝洗澡。其实很内疚，这个时候她的行动这么不便，可是我却没有帮她洗过一次澡。办了一张小板凳，看着她站在浴缸里面洗着，帮她抹着沐浴露，也许是帮她洗澡的动作幅度太大了，突然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挂在我胸前的玉观音被我扯掉在了地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看地上，玉观音已经碎了，我不作声，拾起玉佩就塞进了口袋里。大宝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这个时候，我突然很害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是事情。

洗澡出来，大宝闹着要吃樱桃，我就跑到楼下的水果超市去买，不知道刚才的玉观音有什么兆头，民间都说，玉佩碎了，是消灾解难，或者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我始终不明白，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首先想到了小西，但是再想想，不能够啊，她不是那种容易做傻事情的人，电话也就没打了。

东西买好回到家，正一颗一颗喂着大宝吃的时候。突然，她觉得肚子疼了起来。

刚开始轻微的，可是离预产期还有三四的日子啊，我想没有这么快，就让大宝先休息一下。大宝坐在沙发上，静静的靠住。她的爸爸妈妈也在边上猜测是不是快要生了。

看来是要生了，大宝的疼痛越发的严重，用手捂住肚子，痛啊痛的叫了起来。

她爸看这个架势，那上对我说，“程全，马上送她去医院吧。”

我点点头，大宝的爸爸叫她妈收拾一下东西随后赶去医院，我和大宝的爸爸先送大宝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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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到了楼下，开的是大宝爸爸的车子,他的车子比我的宽敞。

出了小区的门口的马路上正好是红灯，爸爸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红绿灯了，按动双跳灯，直接闯了过去。大宝的爸爸是个大学老师，平时不苟言笑，属于那种很沉稳很低调的父亲。爸爸这样着急的样子，是我第一次见到。

爸爸先把大宝送进待产间，我开始手忙脚乱的跑上跑下，咨询，交钱。生孩子对每个家庭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可是医院里面的人对这见怪不怪了，多问护士小姐两句，还被她训了一顿，叫我在边上安静地等着。大宝的妈妈随后也赶了过来，我们三个就开始在待产室里等着消息了。

待产室门口有个电子提示牌，提示里面有几个产妇，每个产妇目前的状况，让外面的家属有个比较直观的了解。在那里等了3个小时，已凌晨1点多了，只看到大宝的名字显示在上面，可是没显示什么情况。我叫爸妈先回去，爸妈叫我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他们，然后他们先走了。我在这里研究了3小时，已经有经验了，显示牌有规律的，名字后面显示的产妇的状态，从宫口开一指，到开两指，再到宫口开三指，就差不多生了。

我在外面焦急着等待着，等到两三点的时候，大宝名字后面永远显示宫口开一指，我在想是不是显示牌坏了，推进产房已经6，,7个小时了 ，还在开一指，很多比大宝后进来医院的 ，孩子都生好了。找个护士 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又是被一顿臭骂，叫我安静等着。

熬到凌晨4点多，还是开一指，我困的不行了，找张板凳先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