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去跟法官说，看他信不信有妖？”我抿了一口酒，香醇无比，真是极品美味。

“那些尸体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你想告我，那就尽量去告吧！”沈文苑见我不吃她那一套，直接撕破脸皮了。

“哈哈，是吗？那信不信我也把你变成那些尸体，替死者们报仇。”我给了小狐狸一个眼色，示意她化出原形吓唬沈文苑。

她不怕我们这些人，因为有法律管着，她精明的很，知道我不敢杀她。

小狐狸明白后，立刻从人变成了狐狸，然后张着血盆大口朝她咬去，吓得她腿一软，立刻跌倒在地，然后战战兢兢的求饶道：“不要，不要吃我，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放过我吧！我也没有得罪你们啊，为什么要来害我？”

“没得罪？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所有事情，但却对我们隐瞒？然后利用我们除掉成义，为你自己的父母报仇？”我问道。

“我错在哪了？他本身就是妖，还害人，我让你们来除了他，不是正好的事吗？”沈文苑说道。

“没错，可你明明知道他是妖，也害人，而且知道那香水的配料就是利用人尸制造而成的，你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配合成义杀人？”我厉声呵斥道。

“我可不知道，他用香水迷惑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你们，我估计现在还被他控制着。”沈文苑装起了无辜来。

“呵呵，是吗？”我挥了挥手，示意小狐狸不用客气，尽情的享用就行，沈文苑从一开始就知道成义是妖，是她的杀父仇人了，还跟我装，真恶心！

小狐狸舔了舔嘴巴，又假装扑了过去，吓得沈文苑腿都软了，整个人尖叫了起来，正常的人类还是挺怕妖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撒谎了，我错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就是贪心，想利用他帮我搞事业。一开始我接近他，只是为了帮父母报仇，可是后来我发现，他的妖术挺管用的，于是就利用了他一下……”沈文苑终于坦白了。

“利用完后，就想杀了他是吗？但又杀不掉，所以想找个阴人，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事情，所以把我当工具人一样。”我冷笑道，这个女人的算盘打得可真响。

“怎么能说是工具人呢？我给了你钱的！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要多少。”沈文苑连忙说道，企图想用钱打动我。

“钱？呵呵，你知道吗？要不是你，成义根本不会杀那么多人，你要担起一大半的责任，钱有什么用？能买多少人命？”我怒斥道。

“不，不关我事，不关我事的，是他自己为了我而杀人，是他控制我杀人，我没有错，没有！”沈文苑咆哮了起来，坚决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说，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你们要什么？”沈文苑继续用其他条件诱惑我们。

“我要你把所有卖香水的钱都拿出来做慈善，那些钱是你杀人得来的，根本不属于你。”我是要钱，而且是要把她所有的钱都吐出来。

“你疯了吗？我牺牲了多少才得来的钱？为了稳住那只癞蛤蟆，我天天都假装对他温柔，还要跟他亲嘴，我有多想吐，你知道吗？我装的有多辛苦你知道吗？他不只丑，还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委身于他是为了什么？你要我把所有钱都拿去做慈善？你在逗我吗？”沈文苑怒吼道，她虽然害怕我，但并不妥协，因为我伤到它的命根了。

“呵呵，我说了，那些钱并不属于你，是人命换来的，总之一句话，要钱还是要命？”我冷笑着问道。

如果不是那些人命做成的独特香水，她不可能赚那么多钱，这些钱，她不应该拿，我这是在帮她，不会有好下场的！报应这种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你……不要欺人太甚！”沈文苑突然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欺人太甚？你自己干的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我问道。

沈文苑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从她倔强的表情，还有不甘心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不想捐！

“别跟她废话这么多了，要钱的话，我就把她吃个干净，钱留着下阴间花去吧！”小狐狸又开始表演了。

这招可比我的嘴好用多了，沈文苑直接吓得头皮发麻，最后在小狐狸的威胁下，只能妥协。

怕她耍赖，我们当场监督她，沈文苑最后以匿名的方式，捐了几个亿，身上剩的钱已经不多，只有这栋豪宅和车子，我们也不难为她了，留点东西给她傍身，当然了，就这些东西其实都还值几千万，沈文苑不是一无所有。

捐完后，沈文苑浑身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这些年的努力，直接白费了三分之二，没有资金运行，明天公司也得垮，成义死了，香水无法再产出，没了，什么都没了。”沈文苑流着泪，然后自言自语道。

“谁说的，你不是报了仇吗？还有这栋豪宅，豪车，卖了也够你挥霍的。”矮子兴说道。

“滚，你们都给我滚，老娘真瞎了眼，找了你们这群圣母笨蛋。”沈文苑直接发脾气，拿着沙发上的枕头就朝我们扔，不停的赶我们走。

“不，你们不是笨蛋，是太聪明了，我就不应该找聪明人！”沈文苑又捂脸哭了起来，但我们却都笑了，总算报复了她一下子，让她把我们当工具，骗我们还利用我们，如果当时不是我们多个心眼，已经死在了成义手上，这娘们早就知道成义是妖但却不跟我们说，还演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可真阴险。

“哎，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竖起了一根手指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成义是你杀父仇人的，而且还发现了他是妖？”

这时候沈文苑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然后好像在望着某处一样：“是他，他告诉我的，我从小的好朋友。”

“他？他是谁？”我们面面相觑，有些疑惑，不知道沈文苑说的他是谁。

“他就是小丑叔叔，他是我在游乐场的朋友，从小到大的朋友，你们是看不见他的，成义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沈文苑答道。

“游乐场的小丑？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他？”矮子兴挠了挠头，和我们一样的不解。

难道说，这个小丑是个高人？所以才会发现成义的一切？可他为什么不降妖除魔，杀了成义这个祸害呢？这个我们看不见他，又是什么鬼？

“你看，他来了！”沈文苑突然指着窗口那里，可我们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哪有什么小丑。

“你们看见没有，小丑叔叔在对着我们笑呢？”沈文苑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变得跟小孩子一样，还朝着窗口招手，那场面极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