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头疼的受不了,一看时间,八点半!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刘大海还在一边打呼噜,一脚上去。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赶紧!快迟到了!”
等我们冲到公司时,已经是八点五十九了,正好恰在打卡点上。
由于出门匆忙,连胡子都忘了刮。
“你昨晚干嘛去了呀?不会是因为我那几句话一宿没睡吧?”王若惜探出半个身子说。
“别臭美了你。”我开玩笑说,“昨天晚上哥逍遥着呢。”
王若惜哼了一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在QQ上和她说了昨晚的经历,现在头还晕晕的。没多久,王若惜端来一杯茶,“来,喝这个吧,醒醒酒,提提神。”
看着淡绿色的茶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喝上一口,虽然我不懂茶的好坏,但是好的茶水香味就算是再不懂的人,也能喝出来。
“这是什么茶啊?”
“爱心茶,好好喝吧。”王若惜说着嘻嘻的笑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的我们,真好。
生活日复一日,缺乏了新鲜感,少了些激情。大学时候的雄心壮志,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对于我们这些刚走出学校的牛犊子,并不像谚语中的不怕虎,却对那些虎有种敬畏之情。
来了就来了,走了便走了。
有多少苦恼,有多少开心。
随处看看,随意想想。
可否给自己一个绰号——孤独。
我知道在夜晚,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星空,心中有这些想法甚是奇怪,而且是出自于一个年纪还不大的我的脑袋。是否我经历了太多,那些同龄人所看不到的事,遇见了不改这个年纪遇见的人。
有多少东西是我能够把握的,有多少东西在我手中流失。
而这一刻,我触摸到了些东西,是一些字,摸起来应该是刻上去的。就在手下的木头护栏上。
字不大,摸不出来,便找来了手电筒。
在护栏的外侧下方,刻着:欣,请原来我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谁都无法体会到我有多爱你。你的杰。
阿杰?脑中那颗丨炸丨弹有开始膨胀,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骆可欣,她和这个阿杰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我不该知道吗?
距上一次她在梦中唤着阿杰的名字,已经有段时间了,我想过那是她的历史,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随时间消逝。可今天再看到这些,那些历史真的就是历史了吗?
香烟,我抽的最多是黄山,习惯了那种有些苦涩的味道。看着眼圈飘起、散去,是否我心中的那团迷雾也能像这眼圈一般,仅仅是短暂存在。
猛的吸了几口,烟呛到了肺部,开始凶猛的咳嗽,眼泪出来了。却分不清是肺部难受刺激了泪腺,还是心里那一片发出一阵酸。
抬头看着夜空,感觉星星离自己并不遥远,因为我明明能看见它们。可是实际他们有些可能已经不存在了,因为我看到了是曾今的它们。
骆可欣是否还是曾今的她呢?
周末的清晨,我早已经醒了,身边的她是那么熟悉,可这一刻却变的陌生。
骆可欣像一个公主,安静的睡着,需要凑的很近很近,才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的公主醒了,眼睛还半眯着,在她眼里我是王子吗?
“你在看什么呀?小色鬼。”骆可欣翘着小嘴说。
我在她软软的唇上亲了一口,在她心里我是小色鬼。
“看你呀,我的公主。”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一刻,我们都很幸福。
“哼,吃蜜了呀你,嘴巴这么甜。”
“吃蜜还不如吃了你,嘿嘿。”
骆可欣一下爬了起来,把我按倒在床上,“我先吃了你!”
简单的缠绵成了周末早餐的开胃菜。
关于早餐,可以有面包或鸡蛋,但是必须有一杯牛奶,因为那是爱,代表着幸福。这是王若惜告诉我的,可惜我一只没有能明白。
“今天很凉快啊,我们去哪玩呢,不要又窝在家里好吧。”骆可欣吃着面包说。
“要不,我带你去钓鱼吧,好久没有去过了。”
“你怎么像个老年人啊,还喜欢钓鱼。”
“去不去。”我故作生气地说。
“好啊,可是我想问你,用什么钓呀,难道用你的——”骆可欣作了个怪笑。
“嘿嘿,我早有准备。”说完,我像阳台走去,当时搬过来的时候,我把东西都放在阳台的拐角了。
骆可欣也跟了过来,看着阳台的一个大包,吃了一惊。
“你怎么还在这放一个大包啊?我都没注意到,里面装的什么呀?”
“哦,没什么,就是在学校的用的被子什么的,临时放这里的。”
“被子怎么能放这里呢,不是有储藏室嘛。”
“哦,我看储藏室都满了,就放这里了。”其实我是懒得收拾那个储藏室。
“满什么呀,里面有些旧东西,该丢就丢了,你的这个包也是的,不用的就扔了吧。”
“行,我知道了,回头整理,现在先做正事。”我说着去翻包里的渔具。
“什么正事,这就是正事!快去整理,我在客厅先看看电视,你忙完了叫我一声,嘻嘻。”骆可欣说完便跑了出去。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还是先看看储藏室能腾出多大地方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