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时间还早,曹小会拉着刘大海出去散步了,我不愿做电灯泡,推辞说太累了,想在家休息。
于是他们出门了,我留下来收拾残局。洗好碗筷后,已经是七点多了,热了一身汗,冲了凉水澡,算是舒服一点了。顺便把衣服洗了,阳台上粉色的女士内衣挂在那里,那是曹小会的。我刻意的将自己的衣服往另一边放,不知道在避讳什么,或者说怕别人会在意什么。可能太熟了,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一切都搞定后,我就钻进屋里吹着风扇,上网了。听听歌,玩玩游戏,这就是工作与生活吧。
与想想地还是有些差别,记忆中电影里的情节都应该是下班以后几个同事约在一起,喝喝酒,唱唱歌。可能是和他们还不熟,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总之不需要等多久,我就会进入那种所谓的上班族状态。
刘大海他们快九点钟回来了,我没有出门,他们在客厅里也没聊几句,就进屋了。
我还是玩游戏,听音乐,这样的天气,我没有早睡的习惯。
时间一点点过去,再看时已经是快十二点了,这时学生时代留下的诟病,不到十二点就睡觉会被视为提前进入老年时代。
但想想明天还要上班,九点钟上班,八点出门,七点半起床,我还可以睡七个小时。想想刚开始上班要保持百分之两百的精神,立刻关了电脑,躺在床上。
刚以上床,我就后悔了。失眠,我已经开始慢慢体会了。
无聊之时,我总爱回忆之前的事,于是慢慢的,一个人的面容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从模糊慢慢的变清晰。可我的前像是蒙了一层纱,随着风缓缓飘动,那张脸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她像我走来,我伸手去抓,可是只有空空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一阵阵微微呻吟吵醒了,开始以为是在做梦,后来确定自己是清醒的时候,那声音再一次响起。
那呻吟来自隔壁,大海和曹小会的卧室,想必是刘大海又性血来潮了。
我突然打起了精神,还是第一次“听床”,想想好奇起来,便翻个身,把耳朵靠近些。
那微微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了,还有刘大海的喘气声。他们好像在说话。
“带套套吧。”
“不喜欢套套。”
……
“那怎么办?”
“快射的时候,我拔出来。”
“那你不会难受嘛。”
“我射在你的小妹妹上面,好吧?”
“不好,很难洗的,讨厌。”
“那你把我吸出来。”
“滚,带套套去!”
说话停止了,呻吟也没有了,过了一分钟,继续……
看不出刘大海还挺持久的,又过来了将近半小时,才听到刘大海一声低沉的吼声,我知道,结束了……
可我却被他们惹的一身火,想想要是骆可欣在的话……
骆可欣?这两天又没有她的消息了,他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想起她,只是在此刻,她婀娜的身段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自己解决了,疲惫……
第二天起个大早,简单洗漱之后,曹小会已经做好了早饭,我觉得太热,实在是吃不下热气腾腾的面条,但刘大海就痛苦了,不敢不吃,可又不想吃,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吃了一大碗,然后热的汗流浃背。
看着刘大海痛苦的表情,还有曹小会幸福的笑容,突然想起来昨晚他们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激情,觉得好笑。
到了公司以后,发现王若惜还是没有来上班,心里不觉有些担心。
走到阳台,拨通了王若惜的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刚挂了电话,准备回办公室,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也没看就接通了,“喂,若惜,怎么没来上班啊?”
“哦?若惜?谁呀?”
我一听这话,脑子懵了一下,看看手机号码,靠,原来是骆可欣。
于是赶紧解释,“哦,没什么,一个同事,工作上有点事找她,我以为是她给我回的电话。”
“哦,这样啊。”骆可欣若有所思的说,“怎么?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吧,哼!”
“怎么会呢。”
“那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我?”
“你不也一样没有消息吗?还说我。”
“你是男的,应该主动一点,这还需要我教你吗?”骆可欣撒娇说。
“额……好吧,是我的错。”
“那怎么办呢?不能说承认错了就行。”骆可欣不依不饶地说。
“那要怎么办?你随便开条件吧。”
“我还没想好,你等我电话吧,想到了再打给你。”
骆可欣的声音还是那么甜,想到她的样子,心里总会不自主的开始狂跳,或许这就是爱情,那份不易察觉的感情。
第一天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先熟悉公司的整个构架,还有管理部人员的主要工作。说简单却并不轻松,因为工作内容太多,幸好在学校养成了长坐的习惯,不然那一堆资料我是看不下去的。
时间到了中午,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在食堂吃了午饭,和刘大海在大树下面抽起了烟。
“王若惜还没来上班吗?是不是生病了?”刘大海问。
“不知道啊,上午打电话给她,没人接。”
“唉,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哦,这种工作,充其量就是个大发时间的差事。”
“不,王若惜不是那种游手好闲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自从那天散伙饭没找到你,哭的一塌糊涂之后,就没见到她人了,所以要发生什么事,也是你搞出来的。”刘大海说。
“靠,关我什么事……”我正要争辩,手机响了,想必是骆可欣打来的。
一看号码,原来是王若惜……
我给刘大海做了一个静音的动作,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轻声说。
“喂,你打我手机了?刚才没接到哦。”王若惜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说完,还微微的咳了几声。
“若惜,怎么了,听你说话好像是生病了?”我关心地问,这回是真的关心。
“嗯,快好了。”
“哦,那就好。”
那边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我也举着手机不说话,两个人像是约好了,在等什么……
“我——我想见你。”王若惜隔了好几分钟,才弱弱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