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后天有一个大学同学结婚,在安庆办酒。当时大学毕业的时候都约好了,以后不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兄弟结婚,就会再聚在一起。不知道后天有多少人能参加他的婚礼,刘大海应该是要去的。
已经三年没有回安庆了,不知道那地方,那人是否依旧,王若惜也应该结婚生子了吧。她一定是一位贤妻良母,只是我没有福气,将这幸福亲手丢掉了。
还记得那年我们未完成的婚礼,就像张无忌放弃了周芷若,回头已是半生遗憾。
而我现在依旧是孤家寡人,张清,或许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可——我的心中,仍然爱着你。想起暹罗之恋里的最后栋对谬说的话,“我不能做你的男朋友了,但那并不代表我不爱你。”
第二天,我就出院了,走出医院那一会,呼吸这外面的空气,很贪婪的猛吸了几口,像是刚从监狱里逃出来一般,渴望自由。
王若惜本来是要来接我的,但是临时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这倒正合了我的心思,校医院就在校园里,距离寝室也就不到一百米,虽然是住了几天院,算是大病一场,可也没有必要如此“隆重”。
穷小子可不需要这种待遇。
距离毕业答辩还有三天,这将意味着大学生涯基本上接近句号了。
答辩那天,我们一组是三个导师带的学生一起,一共15个人,我排在倒数第二个。
刘大海排第一个,开始上台的时候,紧张的很,连话都说不利索,别看他平日里能吹的很,关键时刻还是会掉链子。幸好有苏院长在一边解围,其他老师问的问题,苏院长在一边耐心的解答,另外两个老师也没有耐心的听着,原本的毕业答辩变成了苏院长普及知识。
开始以为是苏院长为人比较和善,其他老师也比较敬重他这个院长的身份,可是到后面才明白,这就是本科毕业答辩的规律。
其他老师也一样,普及他所处领域的知识,剩下的就是频繁点头了。
其中记忆比较深的是隔壁兄弟班的一个女孩子,看上去小巧玲珑,虽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但是说起话来却似五六岁的孩童。特别她做的答辩PPT,简直就一个字——梦幻!一路的粉色还不说,就像是大头贴里的相框,周边布满了花朵与娃娃,就剩中间一点空白轻描淡写了几个字。
更让老师们哭笑不得的是那闺女在遇到大不上的问题是,竟然来连一句:“哎呀,那就是这样的哦,你问那么多干嘛呀!”那个嗲呛,最后连她自己的导师都受不了了,笑的前仰后合,也无力给她“解围”。
即便是如此,15个学生的毕业答辩还是进行到了下午5点钟才结束,这或许也是规律吧,正好赶上饭点。
最后,答辩主席隆重的宣布,恭喜我们在场的15个学生获得学士学位,然后就是热烈的鼓掌……这鼓掌是在示意着——大学生涯,结束了。
原本是想大伙凑个份子,请答辩的导师们一起喝个酒,可后来听说学校已经有了安排,就作罢了。
刘大海和其他几个游戏同伙去网吧了,说是要通宵dota。
我又变成了一个人,想来只烟,却发现烟盒里空空的……
“老板,来包普皖。”
打开烟,抽出一根,正准备点火,这……
真实故事,稍加渲染,因为生活太逼真,完全写出来估计有些人要喷了,呵呵,夸张部分还请大家谅解
五一假期,晚上和朋友们在一起喝多了,现在才回来,本来是想出去玩玩,但几个男人能有什么可玩的,想想还是回来了
现在在去往A 市的路上,事隔四年,不知道那里变成什么样子了。
坐在车上,脑海中浮现篇篇往日画面。
那日,刚毕业答辩结束,大家都有场子赶,我便又落了单,买包烟,刚想点火,后面伸过一只手。
火红的zippo,白皙的手,看着那虎口的纹身,我知道她是谁。
借了火,点了烟。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想姐吗?"
"想。"
上了车,直奔酒店……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求一时欲望还是心中压抑大久,只想放纵一把,让自己从许久的沉闷中释放出来。
看着床上的骆可欣,安静的躺着,彼此对视着。刚进门时,我们没有任何言语,疯狂的激吻,抚摸,直奔主题。骆可欣曾经说喜欢我的,很有力量,这一次真正的让她感受到了那份力量。
白色的床单半搭在骆可欣的**上,洁白而光滑的双腿暴露在我的面前。现在我才想起,还没有仔细的欣赏过她。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侧躺在骆可欣身边说。
"怎么?不认识我了?"
是的,我认识她,知道她是骆可欣,美籍华人,自小在美国长大。主要要服装和超市生意,在国内外都有公司,其他的一无所知。
而此刻,她已然不是一个女强人,而像个娇滴滴的女孩。
俊俏的脸庞没有一点瑕疵,嘴角微微翘起,显露她的傑傲不训。
细长的脖颈,如果我是吸血鬼,那里必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几乎完美的锁骨上搭着粉色的肩带,高顶的双乳便隐藏在在粉色的下面。而它们是那般不安分,已有大半跑了出来。我轻轻地用小指钩住肩带,缓缓拉下,直到那两只白兔跳入我的视线。那乳暈也是粉色的,可爱到极,忍不住轻轻地将一边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触那丨乳丨头,耳边传来美妙的呻吟。
那双乳正好一手可以托住,任意的揉捏。我怎么就此停步,只能继续向下探索,经过一片平坦的小腹,终于将要到大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缓缓拉去遮挡的床单,随着床单一寸寸退去,那一片领地渐渐显露。
先是粉色的蕾丝嵌在白玉般的胯骨上,再上演的就是那半透明的"丝网",一点点出现,每多一寸就让我心血多喷一次。
最终,我完全把它收入眼底,那一块高地像一座小丘,映着黑色,若隐若现。
我没有急于想知道那下面到底是什么样,而是将目光集中到了那山谷的两侧。
从玉腿的根部开始,我无法放弃每一下肌肤,光滑如水,白皙似玉。
耳边的呻吟声略微大了些,我知道她动情了。
于是又转而向上,再次攻向她的城堡,刚才那丝网下边已经出现了一块湿印。
慢慢地拉住两边,向下,那薄薄的底裤卷了起来,我终于得见。
要我怎么形容才能表达那一刻的心情,那像是一片森林,稠密但很整齐,细细长长都朝着一个方向。刚才看到的小丘,现在却更像一个馒头。
在那馒头的下侧,多了两片细细的花瓣,粉色的花瓣隐藏着花蕊,而那蜜汁便出那花蕊中渗出,留在花瓣上,如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只是不知这露水是否甘甜,我要尝一尝,在心里唤喊一个声音,在它的驱使下,我渐渐靠近……
咸咸的,还有些涩,我伸出舌头,去触动她的花蕊,那蜜汁越发多了。
想要再深入些,骆可欣双腿紧紧的将我的头夹住,难以前进,只能退返。
骆可欣脸颊微红,双眼微闭,我已无法再等待,退去丨内丨裤,巨鸟已经腾飞。
架起骆可欣的玉腿,单身扶着巨鸟,鸟头对准蕊,几次微微触碰,下腰用力,鸟头冲开花瓣,进入那神秘的洞穴。只感觉里面温热丶湿滑……
肉壁紧紧包围巨鸟,每一次交锋都淋漓尽致,没多会便泛起了白色的小泡沫,粘在入口处,拉出长长的白丝……
骆可欣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大鸟完全的被吞没,在她的强攻之下,仿佛有张嘴在吮吸,撕咬……
几番交换,从床上到床下,再到卫生间,在淋浴的喷洒下,我也喷射出来。
两个人瘫软在地上,紧紧的相拥,缠缠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