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想救赎我自己,不管是对的事情还是错的事情,我都会坦然的面对。”唐婉看看了一眼输液的吊针,我急忙站起身走出了病房,找到护士询问是否还有输液。
护士说没有了,不过病人的身体很虚弱,需要细心照顾等等之类的话。
望着走廊尽头的三道人影,我虽然不知道曾舒怡跟唐婉的父母在说什么事情,但是可以确定一定是跟唐婉的一些事情有关,比如她跟陈松等人的关系等等。
护士从病房走出来以后,我推门走了进去,唐婉靠着墙壁呆呆的苦笑,见到我坐在了床边,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说话,内心翻滚不已,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许久许久,唐婉才开口说话:“楚天南,从这一刻开始,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以及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没有一丁点的欺骗你,完全是事实!”
我的心紧绷了起来,唐婉的忽然改变真的是太突然了,我一时间居然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也清醒的意识到了几点,首先就是我可能跟唐婉沟通的次数太少了,让她无形之中有一种寂寞空虚的感觉。
其次,我不太懂得浪漫,有些时候让唐婉感觉到了失落,毕竟婚姻之中的相处,两个人之间也需要一些情调来调解夫妻之间的感情和性趣,这一点我很失败。
最后,有时候我为了自己的婚姻介绍所,回家的时候还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这让唐婉的心里一点一点的产生了芥蒂,而她在那个时候通过某一种方式将自己心里的烦躁一点点的释放出去。
说到底并不是唐婉一个人的错,我也有错,只是我没有机会来得及道歉就已经离婚了。
“唐婉,我也应该说一声对不起,你不管做错多少事情,大部分的责任在我,是我没有理解你当初的内心世界,是我的错。”我真诚的道歉。
唐婉的眼眶再一次的湿润了,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她终于大彻大悟,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你做错多少事情,而是明知是错还一意孤行。
唐婉因为孩子流产的事情开始懂了,做错了不可怕,只要自己有勇气去面对就好!
“楚天南,错与对在于自己的理解,你觉得我做错了,可是我以前却觉得没有错,我赚钱保养我自己没错吧?我直播赚点外快贴补家用没错吧?”
“错就错在两个人在一起无法心平气和的沟通。”唐婉苦笑了一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现在不是你我讨论谁对谁错的事情,你安静的听我说吧。”
我吞了一口唾沫,唐婉是真的打算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而我也坚信一件事情,这一刻的唐婉,她是真的不会有任何的虚伪了。
“李鑫和呢?”唐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他回圣新地产了,他说陈舒去公司闹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回答道。
“你给他打个电话,你让他立即过来。”唐婉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既然我要说清楚所有的一切,那么就摆明了说,因为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当面质问李鑫和。”
在我拿出电话的时候,唐婉又说了一句:“你让我姐或者我爸妈回趟家,把我我是里面,也就是在梳妆台上面的那些东西都拿过来吧。”
我握着电话的胳膊僵硬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唐婉十几秒,她很平静的跟我说,我没有开玩笑,所有的事情的确因我而起,但是这其中少不了李鑫和的推波助澜。
“你确定?”我沉声问道。
“既然我真正的决定了,自然确定。”唐婉笑了笑。
“好!”我当着唐婉的面前就拨打了电话,几声过后,李鑫和才接听,我说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情,你马上来医院,如果你确定你跟我一个目的的话。
“好,你等我!”李鑫和说了一句就挂断。
我握着电话走出病房,见到丈母娘三人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会儿,老丈人回去那东西给会肯定会看,但是对他的心里会造成一定的伤害,丈母娘也同样如此。
所以,只有一个人可以坚强的面对,她就是大姨姐曾舒怡。
我拉着曾舒怡走到一旁:“婉儿家你知道在哪儿,你现在回去把她卧室里面,也就是梳妆台上的那些东西拿过来,今天我们俩要彻底的说清楚一切!”
曾舒怡在我说话的时候,肩膀不由控制的颤抖着,她听明白以后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而残忍的事情也逼迫的她必须做出一个选择:继续跟陈松在一起浑浑噩噩的组建一个家庭,反之,离婚帮助自己的亲妹妹脱离苦海。
曾舒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亲生父母,见到他们的眼神都看向我们俩这里的时候,她拉着我远走了一些,随后才小声的说:“楚天南,确定开始搞出幺蛾子了么,后果是什么你知道么?”
“陈松的关系网也只是我平日里的了解,可是真正是什么,我不清楚。”曾舒怡略显担心的看着我几秒:“你别忘了,我爸爸是曾嵘!”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下去了,曾舒怡在提醒我:陈松极有可能官商勾结,他背后的保护伞很强很硬,而且根深蒂固,并不是我可以撼动的一座座大山!
“你的意思我懂,我刚才说的也是婉儿的意思。”我松开了曾舒怡的胳膊笑了笑:“其实……你也想知道陈松和你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吧?”
曾舒怡本能的点点头,回过神之后笑了一声:“我马上过去跟我爸妈要钥匙,你在医院等我,很快就回来了!”
劝动了曾舒怡之后,我回到了病房坐下,唐婉坐在床上没有太多的异常表情,可是我却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在下一秒又变那层了另外一个女人。
“谁回去的?”唐婉忽然问道。
“你姐,曾舒怡。”我回答道:“叔叔和阿姨在走廊了。”
“知道了。”唐婉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李鑫和也快来了吧?”
砰,李鑫和一脚揣在了保险柜上,怒气冲冲的看着坐在沙发上跟没事儿人一样的陈舒。
“说,保险柜里的东西哪去了?”李鑫和忍着自己杀人的冲动。
“丢了!”陈舒吐掉嘴巴里的葡萄皮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李鑫和,离婚协议书就等你签字了,你还磨磨唧唧干什么,孩子都不是你的,圣新地产也有我一半的股份,你如此拖泥带水有意思吗?”
“陈舒,你会后悔的!”李鑫和抄起挂在椅子上的皮包就走向了门口:“你给我戴绿帽子的事情,咱们来日方长,你记住我说的话,在你把我保命的东西盗走的那一刻,我跟你势不两立!”
“当然,你有几个情夫和我不在乎了,但是我会让陈洛看见我的手段,谁让他是童童的亲爹?谁让他是陈松的亲弟弟呢?”李鑫和扭头看着陈舒一笑:“想要我一败涂地的话,你应该知道殊死一搏的道理!”
李鑫和扬长而去,至于办公室的那些东西,在此刻对他来说如同厕纸,陈舒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前提盗走自己保命的东西,她在圣新地产有人,除却偷情的人,还有着眼线。
李鑫和忍着自己的愤怒离开了圣新地产,开车赶往市医院,打了一辈子的猎,没想到翻倍猎物反咬了一口,他的心里极其的不平衡,窝囊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