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驾崩,凤国没了掌舵人,众臣有些惶惶不安,所有人的眼光聚集在凤景恒的身。
特别是那些老臣,心里面一清二楚,只要老皇帝一驾崩,凤国要完了,算老皇帝已经立了太子,那又怎么样,这个太子性格软弱温和,皇后性格强势,
母强子弱,最终凤国的一切都会被皇后掌握在手里的。
?“皇驾崩——”
一时之间,这个消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席卷整个凤国,不少大家族的传人一听到这消息之后,顿时为之心里面一震。
“陛下驾崩了。”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为之失神,那怕有心理面准备,但当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依然心里面震撼。
皇帝一下子驾崩,有很多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每位皇帝驾崩都是国家的一次危难时期,这个时候要是敌国来袭,现在凤国的样子,怎么能撑得下来。
顿时,有长远见地的人心底都有一丝忧虑
?“立太子凤景恒,登皇位——”
在老皇帝驾崩的当天,皇宫传出了皇帝生前的手谕,一时间凤景恒眼泪都模糊了眼睛。父皇!
“新皇登基,召天下……”?这是新皇奠定自己地位的必不可少的一个大典,更是新皇稳定整个大局的一个机会。
“砰、砰、砰”在昭旨刚发出之后,皇宫里听到了一阵阵整齐无的脚步声,在刹那之间响起。
禁卫军瞬间被调入了皇城之,整个皇城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进入了严戒,任何人进出都必须经过禁卫军的盘查。
禁卫军是皇家一手建起来的军队,是整个凤国最强大最可怕的军队,曾经横扫八方,所向披靡,所以当禁卫军被调到了皇城之后,那些心底有些想法的家伙们都按住了自己的心。
对于整个凤国来说,只要禁卫军还在,没有谁敢轻易胡来,凤景恒能好好地继承皇位。一时之间,在皇城除了还挂着一些白布条白挽之外,有些地方也开始挂了灯笼,披了喜妆,开始迎接新皇的登基。
在这肃杀的气息之,不觉之间已经染了喜气,这也让皇城的不少居民稍稍松了一口气。
“新皇登基——”、
在新皇登基大典这一天,一声传召,响彻了整个皇城,这个声音也回荡于的空。
“参见陛下!”
众臣呼啦啦一片跪倒在大殿里,凤景恒的登基大典要在老皇帝入殡之前完成,整个皇城都忙碌起来。
此时的凤景恒脸却没有一丝喜色,握着老皇帝已经凉透的手,明明,昨天还是温热的双手,还在笑着和自己谈论治理天下的父皇,这样走了。
鱼篁已经站在寝宫门口了,两滴眼泪挂在眼角,一副悲伤到极致的样子,让人唏嘘。
“陛下~”
鱼篁跌跌撞撞的来到床榻前,眼泪刷的留下来,哭的眼角都是通红的一片。
一个真情一个假意,鱼篁却是尽职尽责的表演一个皇后该做的事情。
眼睛一闭,鱼篁假装昏倒,一头栽下去,却被凤景恒接住:“来人啊!”
“皇后娘娘。”
几个侍从从凤景恒手里接过鱼篁,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把母后送回她的寝宫把,然后叫几个太医去给母后看看。”
凤景恒此时也没有精力去理会鱼篁了,心好累,父皇去世了,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
鱼篁回到自己的寝宫不再装晕:“把那些太医都打发走,让我一个人静静,你们也下去吧。”
平日里鱼篁都是装作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尽量让老皇帝感到舒心。但是压抑久了会导致变态,她最想要的是权力,不是只有男人才有野心,女人也是有野心的。
鱼篁能在皇后的位子做这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和她斗的妃子们,都一个个死的悄无声息,但是却没有人会怀疑到她的头。
“哈哈,终于死了。景恒是个软耳根子,不用,那我只好垂帘听政了!”
冷笑浮现在鱼篁的脸。
皇后的寝宫此时一个人都没有,鱼篁坐在自己的床,细细盘算着日后的事情。
“垂帘听政不是长久之事,最重要的是在朝堂安插自己的人,手里只要掌握着一些权力,才是最有用的。到时候算凤景恒要反抗也没有能力、”
鱼篁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只要有了权力,自己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谁也不能再强迫自己了。
细细摩挲手的长指甲,坐皇后有什么好的,每天都要讨好皇,还要被后宫的女人暗算来暗算去的,一点脑子全让这些废物给磨了去。
争来争去不还是被一个男人束缚着么。可笑!
我要做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没有人我更高贵。
鱼篁倒是想做凤国的女皇,但是她没有这个能力,有那个心却没那个技术啊。
深夜的丧钟声在京师空悠悠回荡,无数大臣和百姓聚集在皇宫门前,哭声震野,泪如雨下。
宫内的太监宫女们开始忙碌起来,一条条早已备好的白绫被太监们捧出来,绑在每个人的腰间和头冠,礼部和道录司的官员领着一群手执各种法器的和尚道士匆匆进宫,祭祀台前的广场,偌大的灵台有条不紊地开始搭建。
鱼篁把持朝政?凤国还是要败了,呵呵。
自己也算是保护了凤景恒这么多年了,他那么单纯善良,凤国,政权面肯定都是鱼篁一手遮天。
吕梦瑶淡淡叹了一口气,看了身后巍峨的皇宫一眼,心里沉重的宛如有千斤的铁托在心底压着。
他走在无人的大街,这一路,商贩都回家去了,万家灯火都不能照亮自己心底的伤口。
算是推翻了凤国,那又怎么样。
父皇,你知道我有多想,享受一下,不,只要一分钟的父爱可以。
明明自己有父亲,却活的似乎是个孤儿。连凤国的那个世子,都常年收到父亲的信。
心底有些寒冷,晚风吹过,雪白的衣角纷飞。
长长的街,万家灯火通亮,却有一点白,独自行走在黑暗。
我要的究竟是什么?
吕梦瑶不由的自问。
回过神来的时候,吕梦瑶已经走到了王府门前。推开府门,府里灯光都息了。
下人都睡了,现在都快三更了吧,从皇宫走来,自己一路慢悠悠的,没想到这么走到三更了。
吕梦瑶漫无目的的走,一点灯奴的光芒吸引了吕梦瑶的心神,这个时候了,谁还没睡呢?
“吕梦瑶!”
楚河淡淡的叫住吕梦瑶,她现在其实有些不现面对他,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
吕梦瑶眼前顿时亮了,脑袋瞬间清明。是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不在自己眼前了么?
他那样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楚河,一向面无表情的脸,有一丝丝的暖意。
楚河一下子被吕梦瑶这么深邃的眼神盯到有些脸红。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楚河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